眼看着宁夏就把燕窝送到嘴边了,小玲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她抢上前一把抢下宁夏的勺子,焦急地说:“您别吃了,这燕窝不干净。”
“怎么不干净了?”宁夏问。
“就是我在做的时候,厨房里太热,流了一些汗水进去。所以,弄脏了。我明天再给您做,这碗,还是倒掉吧。”
小玲说着,又捧起燕窝就要去卫生间。
“放下!”白斯文忽然命令一声,小玲一紧张,碗从手中脱落,掉到了地上。
“对不起三爷,我这就来打扫。”
“不用扫,我马上会让人来鉴定,这燕窝里面是不是放了什么毒药。”白斯文冷冷地说。
“没有没有,三爷您真能开玩笑,怎么会有毒药呢?”
“你要是现在告诉我,我大哥对你说了什么,我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不说,万一查出燕窝有毒,你算是杀人未遂,要坐牢的,懂吗?”
“可是……”小玲想说,可是我说了,白爷不会放过我啊。
她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倒霉的正好被分配给这位宁小姐,现在不管她怎么做,都不会有好下场了。
小玲急的,眼泪顺着脸颊一滴又一滴的淌了下来。她又害怕,又无助,想着生病的母亲,还有需要她供着读书的弟弟,万一她坐牢了,她一家人都完了。
她跪了下来,哽咽着对白斯文说:“三爷,对不起,我只是一个小佣人,请您不要为难我,好吗?”
“只是一个小佣人就可以为虎作伥,干帮人杀人的坏事吗?”白斯文喝问道,小玲又吓的一激灵。
“好了,她也没想害我,别让她说了,事实都摆这里,让她说什么。”
宁夏伸手拉起小玲,温和地说:“你别怕,也别担心不好交代。放心好了,那晚燕窝里没有毒。”
“没有?”小玲有些惊讶,她的判断,那里面一定有毒。
白斯文赞赏的看向宁夏,其实在宁夏给他使眼色的那一瞬间,他也明白了,燕窝里根本没有毒。
理由很简单,小玲这样的女孩子,根本做不了杀人的事。
所以燕窝里面不会有毒,但白瀚文肯定是故意让他们发现小玲的紧张。
如果他们沉不住气,找他理论,他会说是小玲受人利用故意挑拨离间,然后找人来验毒,无毒自然就能证明他没有做这样的事。
“没有,那你去收拾一下吧,剩下那些燕窝你每天该怎么给我做,还怎么给我做,就当这件事情没有发生过。”
“谢谢,谢谢宁小姐。”小玲连忙擦干了眼泪,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虽然她还是没想明白为什么那碗燕窝没有毒。
小玲收拾好以后,宁夏就让她去休息了。
“宁夏,我大哥是在打草惊蛇,看来他是不想你继续留在白家了。”白斯文说。
“是啊,他想通过小玲告诉我们,他可以不下毒,也可以下毒。我要是继续留在这里,继续挑拨你们叔侄之间的关系,他可能就不会手软了。”
“难得你能想到这么多。”
“这也不难想啊,宫斗剧也不能白看是不是。”宁夏轻轻笑了。
大概从打算进白家那一刻起,她就注定不能太平了,现在仅仅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你不怕吗?”白斯文看着宁夏问。
“怕有用吗?再说,三爷不是会保护我吗?”
“这你是说对了,宝贝儿,只要我白斯文在,就会护你周全。我看,你明天开始,先跟我出去住一段时间吧。”
“听你的安排。”
“这话很容易让男人产生膨胀感,宁夏。”
“不管产生什么,都是你自己的事,白斯文。我们之间只是合作关系,我希望永远都不要掺杂进私人感情。”
白斯文静静地凝视着宁夏,有一两秒钟,随后淡淡的笑了,“我当然知道,不用你总提醒,我也没有那么容易喜欢上一个女人。”
“晚上再有人敲门,不说出是谁,不要开门了。”
“嗯。”
嘱咐完,白斯文就离开了。
白斯文没有直接回到他的房间而是去了佣人区,让白林去把小玲叫到了湖边的暗处。
小玲很害怕,又不敢不去,尤其是越走越偏,她真怕白林拿出一把刀,捅死她。
“你磨蹭什么呢?不知道三爷脾气不好吗?”白林说。
“对,对不起,我会快点儿走的。”
“三爷,我来了。”走到湖边,小玲胆战心惊地说。
“你是不是以为宁夏说没什么事就没什么事啊?”白斯文慢条斯理的问,小玲看到他手上竟然拿着一把闪亮的匕首。哪怕这里光线很暗,匕首上闪着的寒光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小玲赶紧在地上跪下,连声说道:“三爷,求您放过我,行吗?我妈妈生着病,我弟弟……”
“这些跟我有关吗?”白斯文冷冷打断她的话。
“没,没关。”
“所以,我为什么要因为跟我无关的人放过你呢?”
他要是杀自己,是不是会一刀捅下来?没有立即杀她,是有什么事让她办?小玲害怕之余,脑袋总算清醒了一些。
“三爷是想让我做什么?”
“我是想帮你。”
“帮我?”帮我你拿把刀,你当我是傻吗?不过这话小玲可不敢说出来。
“三爷是想怎么帮我呢?”
“你去把我大哥怎么吩咐你对付宁夏的事说给白景天听,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