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岚你说。”
“叶子不是那个姓刘的记者的女儿。”我游了下眼睛:“那天晚上,我在不知不觉中被人mí_jiān,你可还遇到过什么其他的事?”
“不是他?”沈心珮瞪大了眼睛:“我……我上楼去的时候房间里就……就只有你了……”
我稍微思索了一下,按照凌楠的说法,这种暗娼‘瞎打灯’的玩法总归是事后要留叠嫖资在床头的,都是道上的规矩。
“那你看到房间里有现钞留下么?”
“没有。”沈心珮摇头,摇得很坚决。
我皱了下眉,我说你记得这么清楚?
“因为我当时也怕留下些证据什么的,就把你的衣服物品全收拾好了。我注意到你少了一条项链和一只耳钉,就在房间里找了一会儿。
项链断了,掉在地板上。我给偷偷扔了,但耳钉始终没找到……”
我觉得沈心珮说的应该是实话,我遗失的两样物品始终都以为是刘健见财起意偷走的。如今几番分析下来,刘健在舒颜的威逼利诱下都没能‘硬’的起来,后面自然就是灰溜溜地提钱走人了,不至于抢我身上的财物。
那么……
“所以你确定,没有在床上地上看到有钞票?”我又确认了一遍。
沈心珮说她记得清楚,是没有。
“怎么了岚岚,你说叶子不是那混蛋的?那是……”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刘健走了以后,我被其他人当暗娼给……”我摇摇头:“算了,是谁都不重要。如果您因为那个男人不是姓刘的记者,便可以把这件事归结为完全的‘意外’,而不用那么受良心谴责,那最好了。”
“岚岚!我……”沈心珮在身后叫我:“岚岚,我还能去看叶子吧?”
“再说吧。”我头也不回,因为我需要先攻城略地,才能济仁怀柔。
没有留下嫖资?
从餐馆到医院的这一条马路上,我想了好多。
如果留下嫖资,那基本上就可以断定事情就是我想的那样。赤身luǒ_tǐ的躺在包房里,被不知道哪来的sè_láng给压了。
但现在,沈心珮说没有钱留下……那到底是因为我倒霉到家,不仅遇到个嫖客,还是个不地道的嫖客。
还是因为……另有隐情?
算了,暂时没有精力去想这件事了。
我到一楼的时候先去看叶子,陆照欣过来的时候给我打过电话。当时我还以为是公司的事,加上手机没电,也就没回过去。
本想看到她的时候好好感谢一番,结果刚一接近玻璃窗,就看到江左易坐在床上,跟我女儿大眼瞪小眼地玩扑克牌呢!
我擦,我以为你替我挡枪防弹运筹帷幄去了呢!居然在这儿看孩子!
“你怎么在这啊?诶,没看到照欣么?”不是说陆照欣在这里看望叶子么?
“你说你们公司的那个陆小姐啊?”江左易头也没回:“我来的时候她在的,叶子刚做完脑电图,她陪着讲了会儿故事。
这人挺仗义,话不多,做事很踏实。
上回提起来,搞定运营经理秦孟的人事高管就是她吧,也算是你好姐妹?”
我说谢谢,算好兄弟比较合适。
“说真的,第一次参加你们公司例会时,我真就没看出来这个陆照欣是谁的人。她的城府不是一般的深,表情就跟死过一次似的特别淡然。你说是你的人,我就姑且算做是你的。”江左易打得这算一手什么牌啊,分分钟被我的小叶子给压得翻不了身:“她对你的事那么上心,不会是个les吧?”
我说你滚,谁像你一样。身边叫出来个男人就是gay,对你都有意思!
“妈妈!”敢情叶子的注意力都在‘她爸’身上是不是,我这都进来好半天了,她总算是打完了牌才看到我。
“妈妈!我又赢了!”她立刻兴奋地跳起来:“你快看!我赢了好几次,江叔叔快变成花猫了!”说着,她一手捏着个黑色的签字笔,同时小身板蹭过去推江左易的肩膀。
这男人一转过头来,我差点笑哭了。
看着他左面脸颊上三根猫胡子画得跟方便面似的,右边只有两根!
我说江左易你是不是觉得自己长得够帅,可以随便糟蹋啊!
“叶子,妈妈怎么跟你说的啊。这画笔只能画纸上,不好往人家脸上涂的。”
“可是叔叔说,他要是输了任我处置。”叶子委委屈屈地看了我一眼,又看向江左易。
“好啦,还有最后一根,叶子画得好看一点哦。”江左易睬也不睬我,撒把纸牌投降认输了。
而我那给力的宝贝女儿摩拳擦掌地爬上去,把江大懒猫彻底给征服了。
我满肚子的坏心情在这一刻总算拉回了大阳线。因为我承认江左易的牺牲是有价值的,只不过他应该没看清楚叶子手里的这支记号笔上有说明----
不可水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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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岚你是有病么!”盥洗室里,那男人的第三次惨叫已经让我快笑脱线了。我给叶子喂完了布丁后,便屁颠颠地跑了进去。
“给孩子买的东西怎么可以不能水洗?万一她弄到身上去----”
看着镜子里快搓红脸的江左易,我不厚道地笑成了傻逼:“谁叫你惯她啊?”
“我有什么办法?叶子上回画玻璃窗的事已经被护士给说了一顿。”
“那你就给她画脸啊?”
我捏着纸巾,沾了点随身携带的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