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去的话,离这里转两条街有二十四小时营业的麦当劳,你要吃么?”
“你会做么?”
“啥。”
江左易往厨房指了指,说面粉总有吧。
我:“……”
最后,蛋糕当然是没做成的,却被我做成了一张很丑陋的鸡蛋饼。
江左易说哪个男人将来要是娶了我,那绝对是灾难一场。
我说谢谢你中肯的评价,我代表我前夫叶瑾凉,向你宣布劫后余生的感言。
“舒岚,”江左易靠在沙发上眯了一会儿眼睛:“你觉得爱上一个人的标志是什么?”
真是温饱思淫欲,不举叹人生啊。
你说你吃饱喝足又硬不起来的,居然有心跟我煮酒论英雄!
我一边收拾盘碗一边不得不思考这个挺蛋疼的问题。我说,大概是痛苦吧。
当你会因一个人的行为情绪而产生了痛苦的情愫,多半才是真的爱上了。
江左易侧着头想了想,说好像有点道理。
“我应该,完全没有爱上你。”他进洗手间漱了漱口,转身又进了我房间,砰一声把门拉上----也不关心一下我睡客房睡的舒不舒服!
但是没有半分钟,他又推门出来了:“舒岚,你还是进来吧。”
我刚刚洗了手出来,不怎么领情地瞪了他一眼:“你又要干什么!自己不能睡么?”
“缺爱。”说完,他不由分说地抓着我的腰,嗖一声给我扔床上去了!
我像个不倒翁似的,想翻身起来,可是江左易用厚实的被子把我围了个结实。
“别动。”
我就真不敢动了,被他裹得木乃伊似的僵了大半夜。我想,如果今晚他又抱着我做梦叫‘阿雪’,我说什么也得让他见见血。
还好,他睡得挺沉的,一会儿就起了微微的鼾声。这让我怀疑我刚才在鸡蛋饼里加的淀粉是不是又不小心掺了安眠药啊。
睡梦中的江左易,手脚还是一如既往的不老实。跟缺乏安全感的孩子似的,横竖总得摸着点什么才行。吗低纵亡。
我实在是被他折腾得困倦又兴奋,整个人越来越不好。于是只好出了这么个贬损的招----趁他睡得正香,把自己的胸脯赶紧解放出来。然后抓着他的手,塞他自己两腿之间!他娘的你爱抓啥自己抓去吧!
姐困死了!
第二天还没等到闹钟响,家里的门铃就疯了。
原来是江左易这个难伺候的主,一个电话把安迪拎过来给他送西装。
我说我还以为你只是说说而已呢,真要陪我去参加冬夜的婚礼啊?
“你前夫去不去?”
“当然去。”
“那不得了?我帮你收拾他。”
我嘶了一声,我说江左易你别给我乱抖s。今天是我最好朋友的婚礼,别惹乱子啊!我起身梳妆好,去厨房热牛奶。
然后江左易从后面抱了我一下,害得我洒了满手白白的东东……
“昨晚背着我跟前夫打电话,舒岚,你说这算不算第二次?”
我正在往煎蛋上淋番茄酱呢,一听这话,差点回头挤他一脸。
“我……我是忘了你在我家!”
“我的存在感有那么低?舒岚,这是你第三次忤逆我!”
我把煎蛋翻了个个儿,笑得却比蛋花还开。我说江左易,大灰狼要吃小白兔可是有一千种借口的。你一直在我身边刷存在感,是不是开始不安,开始输局了啊?
“你要是受不了我进步得比你想得快,干脆把题设条件提得更难才。”
“看来你已经猜到我给你的命题里有什么玄机?”江左易把我的煎蛋给大卸八块了,接着第一件事就是把蛋黄挑出来。
特么的忘了这一茬了,他又不吃蛋黄我干嘛还要煞费苦心地弄成糖心的!
我如实说我不懂你那句‘老来子’是什么鬼,何况我也总不能天天都想着这么与人斗其乐无穷吧?
江左易也不说话,但言外音挺揶揄我的,大概意思就是,没有警惕性的士兵在战场上是会随时被砍掉裤子的。
起个大早赶晚集,等我带着我的‘新男人’出现在李冬夜的婚礼现场时,人家亲亲密密的小两口已经站好位置迎宾了。
今天的冬夜真是漂亮,我特意观察到了,她身上的婚纱并不是之前选定的那一套。而是我试穿的,让她始终心仪纠结不已的长拖尾款式。
“我想来想去,今天一早还是拿去换了。”李冬夜双手拉着裙摆,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总觉得结婚嘛,一点遗憾都不想有呢。”
我的心情有所澎湃,也有所复杂。抬起眼睛,看着站在她身后的杜辰风。一身白西装,剪裁得体,优雅迷人。我承认我不该在这种时候脑补一些压根就不该出现的画面。
我说辰风,冬夜我交给你了。人生总有新章节,但愿你可以如你当年求婚时所发的誓一样,疼她一生,爱她一世。
就在这时,我看到杜辰风从他做伴娘的妹妹手里接过羽绒服,披在李冬夜身上。矫情的闺蜜还在别扭呢,说多难看啊。
“不行的,天这么冷,要着凉的。”
“可是还要拍照啊。”
“新娘只给别人看一天,我可是要过一辈子的。”
听着他们之间的软语温言,我无奈且欣慰地扯了扯唇角----就这样吧,相爱明明就已经够了。
我能为她们做的,无非就是让秘密永远成为秘密。因为我了解李冬夜,有些事是触及底线的……
我寻找江左易的身影,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