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借机形成了一整个非法制造产业链条。

“可是我们得知道一点,像这样的生意,不是谁有这个脑子,谁就敢支个摊子叫卖的。”

我点头说我懂,就跟出租车拉客都得划地盘一样,人家都排外。

“而你父亲这些年做的风生水起的,黑白两道都没找过他的麻烦。所以这个第三方,必然有着十足的背景和难以撼动的江湖地位。

这个你可以问问江左易,看他知不知道虎帮大哥郑关豪的名气。”

我心说,你光讲出来这么个名字就已经成功地吓到我了。

早在十年前,风靡s市一时的严打惩黑大案,这个郑关豪就是第一批下马的。我说像那种只会在街头巷尾闻声色变的名字,跟我父亲有什么关系!

“郑关豪有个情妇,没有人知道这个女人的真实姓名,只知道郑天豪落网后,名义上的帮会全部解散了。可是他的情妇接管了他大量的资产和人脉,看似销声匿迹,但实则另起炉灶。”

我挺惊讶的,虽然听到现在我都没想明白这事跟我有什么关系。但我就是单纯地觉得这女人牛逼

“自己的情夫死了,她凭什么本事能够做一姐,手下就没有人不服?就没有人起灶?”

我说林语轻,你刚才说什么女人毒不毒的,敢情不是在讽刺我,而是在说这个?

“女人若不依靠男人,想要独自撑起这么大的天,你觉得可能么?哦,你别误会,我没有说你的意思”

林语轻学乖了,也可能是觉得自己受伤了,可能打不过我。

我说呵呵,貌似是不可能。所以你的意思是,这个女人依附了我爸爸?

林语轻说:“我知道令尊过世了,所以现在说这样的话很不敬。但是我只想告诉你,舒中山还没有这个本事能入得了‘相思’的眼睛。

这个女人就算与你父亲有关系,也是你父亲依附她。”

我说‘相思’是什么鬼?

“这个女人在道儿上的称呼,对外称‘相思’,真实姓名还不清楚。”

相思?!我怎么觉得这个词特别耳熟,跟某些老歌无关,就只是觉得这段时间里在什么地方听到过!

相思雨?!

浑身的寒毛不战而栗,我说那不是舒颜挂名后,被我爸爸修改遗嘱让渡百分之二十股份的一家名义公司么?

下周一的招标大会,就像一只幽灵般闯入了后补名单!

“我爸爸和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林先生你就别卖关子了!”

“这是我今天过来要问你的呀。”林语轻表示,你别把我当成没拿到钱就不尽心尽力干活的奸商好不好,这都挂了彩了好歹表示一下理解。

“问我?”我咬了咬唇,我说我爸爸已经去世了,难不成我找个时间去翻翻他留下的一些旧日记,旧照片,看看能不能有些线索?

林语轻说这不失为一种方法:“但是,我前面还没说完呢。这个女人依附的男人不可能是你父亲,而是另外一个,足以帮着她撑起一片天地的男人。

我觉得这个关系,之余你和江左易有点相似”

我扳住脸,我说林先生您能别再开玩笑了么!

“她找的人,是高山峰。”

江左易的义父?

“对,在后面的几年里,她一直都与高山峰保持着……恩,那样一种关系。

事情到了这样一步,我想你也明白了,在高山峰和你父亲之间的第三条线索是怎么完美地穿在一起的。

我猜想,你们中山建业藏在财报里的那一笔笔黑账,并不一定都是属于你们舒叶两家的。

所以你要拿钱去做商誉,去做公益,有人可是想把你往死里搞的。”

“于是…..江左易在我身后不停地使绊子……他是怕我成了出头鸟?”我攥着的拳头轻轻落在膝盖上,整个人忍不住有点发抖。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林先生,我为什么始终觉得她和舒颜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呢?”

“你去问江左易吧。我觉得,最后的信息和线索,肯定都捂在他手里了。”林语轻说他有些累了,按照我之前提供给他的出租车下车点地址,他已经调查到了高山峰此时被江左易藏身在s市西畔湖的远郊酒店里。

“要不是因为我的人已经盯他盯太久而被察觉,我也不至于刚刚接近就被打成这个熊样。”

我长大了嘴巴,我说你这伤是江左易打的啊?我以为是舒颜那边的人

“高山峰是整个事件里最关键的人物,可以这么说,他可能是唯一一个见过‘相思’,在一定程度上了解‘相思’,且还活着的男人。

江左易之所以这么草木皆兵地把他义父运回来,大概主要就是为了避这个女人的耳目。

毕竟,这个没有双腿的老爷子只要活着一天,身上就牢牢掌控着让那个女人吃不了兜着走的很多秘密,我猜。

所以……”

我嗯了一声,问:“所以?”

“所以我把利害关系都说给你听了,你是要变成第二个‘相思’,跟一帮男人周旋枭斗,还是躲在江左易的辟护下”

“我选第一。”我说,因为我已经基本上可以猜到,那个女人到底是谁了:“她是江左易动不了的人……因为,她姓陆。”

告别了林语轻,我一路就把车开去了之前安置江左易的私人病院,我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在那,但是从今天他躲在我身边的种种迹象来看。他的伤多半是没怎么好

我要见他,无论如何,今天必须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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