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惜了,刘健是个孬种,谈合作的时候答应的好好的。等把你拖进房里才告诉我说他是个gay。呵呵,任你纤条丰满,人间尤物,他也硬不起来嘛。”
舒颜伸手抚着脸颊,就像没有痛觉也没有羞耻感,这一字一句的污言秽语却让我阵阵作呕。
“不过当时我挺蠢的,还以为艾滋病必须得靠那个才能传播。看他一脸猥琐的娘炮样,威逼恐吓都没用,最后只能让他滚了。
早知道跟他要一管血直接扎你身上,一了百了!”
我又挥了一个耳光在她脸上,她不闪不躲,这么示弱的态度很明显,估么着不知道等下叶瑾凉又要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看她梨花带雨。
但我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还没等她站稳就踹了一脚上去。她晃了晃,靠着墙跌坐,眼里却依然带着得意的嘲讽。
“然后呢!到底是谁强暴的我!舒颜你告诉我,那天晚上碰了我的男人究竟是谁!”
“我怎么知道?”舒颜抓住我拎着她衣襟的手:“就你那四仰八叉销魂放骚的睡姿往包房里一躺,快递员也好清洁工也罢,谁上谁便宜。呵呵。”
我给了她今天的第三个耳光,用了多少力气已经没有分寸了。停手下来的时候,看到她脸颊肿着,鼻血横流,只一双眼睛里带着倔强不输的冰冷和嘲弄
就像……就像八岁那年,她偷偷溜进我的房间擦了我的唇膏被我发现的那次……
我扁着嘴委屈地向爸告状,爸虎着脸训了她几句。而一向习惯了寄人篱下的莫巧棋二话不说就给了她女儿一个耳光!
当时连我都吓傻了!
“不是跟你说了不能动姐姐的东西么!你这死丫头怎么那么不听话!”
那时的舒颜也是如今天这般看着我,眼神淡淡,眉头冷冷,脸颊印着红痕,唇角淌着鲜血,却一滴眼泪都没有。
我想,如果舒颜是个疯狂的魔鬼,那莫巧棋就是个愚蠢的侩子手,是她亲手把女儿的人格塑造成与恨同生的万劫不复。
一把拉起舒颜的双肩,我再次把她按在路灯柱上。我捏住她的下巴,捧起她的脸,却再也抑制不住咆哮的泪水:“舒颜…….你到底想要什么?
就算从前是我的错好么?是我一个人的错,是我没有做个像样的姐姐,让你恨我恨到这种地步!
可你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你现在还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都给你还不行么?!”
舒颜还在冷笑,笑得我毛骨悚然。
“舒颜,我要你生不如死。
我要你看着你的爱人在我的怀里,心痛心碎却不敢说出真相。我要你的女儿被怪病缠身,一辈子都像个小精神病永远翻不了牌。
我要你众叛亲离,要你一无所有。
只要你过得幸福,我就不高兴。可以了么?”
我怔怔地松开了手,退后两步。我说舒颜,既然这样,我们之间就只有你死我活了。
“你看,刚刚还说什么都能让给我…….”舒颜擦去脸上的血,笑容绽放得更妩媚了:“其实你比你自己想得虚伪多了。表面上柔弱又专情,其实背地里早就想好要怎么反击我了不是么?
这次‘江景之都’商展预售,如果超过二十个亿,我们就要多加三倍的保证金。你敢说你没打过爸爸手里那笔股份的主意?
我早就说过,舒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女儿才懂得该怎么出息的。舒颜,我现在反而不怎么想看你死。
就这样把你当成一只半死不活的老鼠来玩弄,看着你和叶瑾凉像两个废物一样
明明爱的那么深却不得不猜忌,分离,怨恨,唾弃,这真是一件太有趣的事了!”
我不想再恼怒,恼怒会让我失去理智。舒颜所做的一切不过就是在挑起我的软肋,让我自乱阵脚。
“我最后问你一遍,强暴我的人到底是谁。”
“你这么有本事,自己去查好了。问我啊?我哪知道是张三还是李四,是一个还是多个?要么问问沈心珮吧,看看她后来给你收拾残局的时候,捡到过几条内裤吧。呵呵呵。”
虽然舒颜的每句话都刺耳异常,虽然她的表情丰富而令人捉摸不定。
但我突然有种预感,也许她说的并非是谎言。
刘健离开了以后,她未必会留在现场现身……也许,真的不知道?
那么唯一的线索,再一次指向了案发的唐朝酒店。为什么没有监控录像留下来?又改怎样去找目击者呢!
“这些事,不可能是你一个人安排的吧?”我冷着面孔质问舒颜:“你一个小小年纪的高中生,当初是怎么认识刘健的?是谁帮你穿线引局!”
舒颜不再说话了,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就像在欣赏跳脚无助的小丑。
“那我再问你,当初中山建业的工程事故,是因为一批质量不把关的爆破雷管所致。
负责采购的汤凯你认不认识,你上过他的床没有?爸进监狱跟你有没有关!”
舒颜呸了我一口:“你当我像你一样人尽可夫么?”
“难道不是么!”
“是不是,不由你说了算。现在是你生了不知生父是谁的野种,有什么资格来说我贱?”
我狠狠地擦了下脸,我说舒颜你听好
“不管你出什么招,我做好了接备。但我警告你,离叶子远一点。再敢让我看到你出现在她身边,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