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尺只看见俞参商挡住了杜临风,还以为突发了什么状况,麻利地从另一个车门下了车直奔到俞参商身边,“你们怎么不上车?”
杜临风对着白尺笑道:“白二少,参商觉得我们俩说的话不方便你一个外人听,你还是乖乖待在车上吧。”
把他堵在车里的人的确是俞参商,白尺站在原地不知该进该退,看着俞参商的眼睛里写满了无措。
白尺等了五秒,俞参商还没开口挽留他。
白尺心灰意冷,再没心思上杜临风的车,打算离开这里,远远地站在恰好能看到俞参商的位置等他。
“你不用走。”
俞参商的右手冲着白尺伸过来,冰凉的食指利索得勾住了白尺的三根手指。
俞参商终究没把他当外人,不想让他离开。
白尺顺势握住俞参商的手,在俞参商身边站定了,再也没动离开的念头。
他想把俞参商的手全部包在手里,可俞参商的手比他的还要大一点,白尺选择把俞参商最冰冷的手指头都护在他的掌心。
杜临风鄙夷地看着二人紧握的手,嘴角上咧露出个嘲讽的笑容,“参商啊,我以为你妈的本事已经够大了,没想到你比你妈还本事,竟然勾搭上了长江传媒的白二少。二少,参商在床上把你伺候的爽不爽呀?”
“你给老子放屁!”白尺很少把脏字挂嘴边,这六个字从他嘴里吐出来,连他自己都震惊了。
俞参商扯了下白尺的手,冷冷看着杜临风,“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
“我当然不是为了骂你两句把你带到这里的。”杜临风鼻孔朝上,他的目光从上到下,集中在俞参商眼睛的位置,“托你的福,由于这次包养时间的曝光,我和葛颖的婚期提前了。呵呵,要不是你妈妈当年死皮赖脸地爬上我的床,留了你这个杂种,我早十几年就和葛颖结婚了,用得着等到现在才能娶到我想要的女人?”
“参商!”白尺气得鼻子都快冒烟了,站在他身旁的俞参商却跟老僧入定似的岿然不动,面色平静的像一潭死水。
杜临风盯着白尺的脸笑出了声。
“笑死我了,参商,你果然和你妈妈是一路货色!你们两个看起来都冷得跟块木头似的,其实骚得很,勾的身边的男人们为你们不值,为你们出气!仔细看一看,你们不只气质相似,就连脸蛋都长得很像呢。如果哪天你在白二少身边呆腻了,不如来我身边,让我怀念一下你妈妈的滋味?”杜临风眼珠一转,像是想起了什么非常好笑的事情,接着说道,“参商,你知道那个女人为什么不让你跟她姓,让你姓俞吗?俞参商这个名字寓意我和她的相遇就像天空参商二星的相见,是奇迹,是宿命。哈哈,我第一次听到这句话时竟然还有点感动,后来觉得她挺贱的,也不知道他跟多少个男人在床上说过这种话。”
“如果她能看到拥有这个名字的你跟我滚床单,一定也会很开心吧,说不定还会为你骄傲呢。”杜临风向俞参商走进了一步,抬手捏俞参商的下巴。
俞参商依旧站着不动。
真是日了狗了!
这种贱人怎么就没有天收呢!
白尺一巴掌挥开杜临风的手,抬脚狠狠踹向杜临风的肚子,要是再往下一点,就能把杜临风的那玩意儿踢爆了。
杜临风意外道:“你敢踢我!”
白尺乘胜追击打了杜临风几拳,整个人缠了上去,“我揍死你!”
杜临风避开要害,不依不饶地冲着俞参商喊着,“俞参商,看着白尺对我动手,你开心了吗,满足了吗?你这个只知道躲在男人伸手的杂种!你别以为有白家这个靠山我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你和白尺两个人我都不会放过!我等着看你们身败名裂!想坏我的婚事,下辈子吧!”
白尺一个手肘打向杜临风的下巴,打得杜临风闭了嘴。
闪光灯真的响了,常年在闪光灯下混日子的白尺、杜临风二人都明白,拼演技时候到了。
谁弱谁有理。
白尺减小了动作幅度,从镜头看自然是一副体力不支、难敌杜临风的假象,落在杜临风身上的拳脚反而更重了。
怎么会有记者!
杜临风惨叫一声收回了手,冲着白尺伤心道:“白二少,我好心好意送你们回公司,你怎么能对我动手呢?”
比不要脸白尺是比不过杜临风的,顿时被气得说不出话来。
白尺犹若挣脱了牢笼的困兽,不要命似的冲向杜临风,拳脚全部往他身上招呼,就差用嘴了。
围观的记者觉察到情况不对,终于有几个不再专注于按快门,围上来隔开二人。
混乱中,不知是哪个记者手里的摄像机落了下来,砸到白尺头上,白尺霎时有点晕,就被人拉开了。
记者们大多围在杜临风身边,白尺这边根本没几个人,他转头看俞参商,才发现对方已经到了他的身边,只是脸色不太好,眼神凶得都快冒出火了。
白尺跨了一步,挡住杜临风的惨样,心虚道:“参商,我真的不是故意当着记者的面揍他的。他说得太过分了,我实在忍不住才……”
俞参商对着白尺抬起了手,白尺还以为俞参商要打他的头,不好意思道:“你要打就轻一点,不知道是谁刚才撞了我,我的头现在还疼呢……嘶……”
俞参商连忙停了动作,手停在距离白尺额头不到一厘米的位置,皱眉道:“很疼吗?我看到你的头流血了,想给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