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见这块石板与周围几块石板直接接缝的地方,沾合的地方新旧程度与其他的比起来,有点新,不像是已经铺上去很久的样子!
王夫人和金钏她们一起蹲下来,仔细的看着了一下,用手轻轻敲了一下,咚咚咚...传出来的声音明显是实心的,说明这地底下不是空的。
但是所有地方都找过了,也就这里有点不一样,在没有把这个地方挖开之前,王夫人可不会放弃自己的怀疑!
金钏和玉钏看了一下地面后,就把目光看向王夫人,想知道她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王夫人看着地板,当然是想马上让人把这地板掀开,看看自己私库里的东西是不是被贼人藏在下面。
可是经过这么些时间的冷静,也知道在这个娘娘马上就要回来的省亲的关口,还是要多思虑周全一些,看着那地板想了一刻钟,王夫人才开口说道:
“先回去吧,派两三个人给我日夜在库房里守着,要是有什么动静马上让他们来回禀我听,记得要偷偷的来,可不要让人察觉这其中有什么不对劲,都知道了吗?”
金钏和玉钏相互看了一眼,齐声说道:“知道了,太太。”
王夫人这才起身走回自己屋里了,可是突然不见了大半个身家,即使理智明白自己现在最好不要有什么大的动静,否则影响到娘娘回来省亲的事情就不好了。
要是圣上觉得在娘娘即将回荣国府省亲的时候,荣国府就突然出现了库房被人给盗了都不知道的事情,那不是对整个荣国府里的安全产生怀疑,对荣国府的办事能力不信任,这可是会影响荣国府前程和娘娘在圣上心中份量的事情。
娘娘好不容易得封妃位,府里东拼西凑的终于修建好了省亲别院,眼看着明天娘娘就能回府省亲了,可不能在临门一脚的时候,出现这么大的纰漏!
王夫人在炕上坐了坐,即使是屋里烧着好几盆炭火,但也止不住心中的冷意,王夫人如坐针毡一样,怎么都有点冷静不下来,要知道这可是自己大半的身家啊!
要是没有银子,以后谁还会给自己办事,府里公库已经没什么银子了那娘娘以后要用的银子从哪里来等等。
王夫人到底是再也坐不住了,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就带着人匆匆的往贾母那里去了。
这个时候,还没到用午膳的时候,贾母侧躺在炕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听着旁边的一个识字的小丫环用清脆甜美的声音给她读着话本子。
鸳鸯跪坐在炕上,用双手握拳轻轻的给贾母敲着腿,在听到翡翠通报说王夫人求见的时候,贾母有点疑惑的睁开眼睛,这个时候她不好好在自己那里为明天省亲的事情做准备,过来做什么?
在贾母点头示意让人进来后,王夫人就疾步走了进来,一进来,王夫人给贾母请过安之后,就面有难色的望着贾母。欲言又止,又看了一下周围围着的那些人。
贾母看王夫人明显是不想太多人知道她要说什么事情的样子,就挥挥手,示意其他人都先下去,等人都走了,就剩下鸳鸯在旁边伺候着的时候。
王夫人也示意自己身边跟着的人出去,就留下金钏玉钏她们,就忍不住抹着泪的向贾母哭诉道:
“呜呜,老祖宗,您可要给媳妇做主啊,媳妇的库房被贼人差不多盗光了!媳妇的嫁妆都不见了大半啊,这是要媳妇的命啊!”
贾母一听王夫人说的消息,实在是以为自己听错了,府里的库房怎么会被人给盗了呢,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贾母忍不住说道:
“你说什么,老二家的,你不会是因为明天娘娘就能回来省亲乐疯了吧?怎么净说胡话!”
王夫人被贾母的话说得噎着了,连忙说道:
“老祖宗,媳妇怎么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呢,刚才媳妇回去后,想着拿一支钗子出来留着明天迎接娘娘的时候戴,也能表示出媳妇对娘娘的尊重,可是谁知道媳妇的丫头去了库房怎么也找不到媳妇放首饰的盒子去哪里了!
禀报了给媳妇听,媳妇去把库房查看了一遍才发现,媳妇库房里大半的东西都不见了,那可是媳妇的大半身家啊,就这么凭空消失了,媳妇能不着急吗?”
“你说的是真的,怎么回事,你的库房怎么会无缘无故的被盗了呢?”贾母看王夫人的样子不像是开玩笑,还是有点不敢相信的说道。
“媳妇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去库房查看了几遍,只有库房中的一块地板与点异常,其他地方都没有什么发现,媳妇怕贼人会再来,把库房中剩下的东西一起偷走,考虑到现在是非常时期,只是先让人在库房中守着;
老祖宗您这里跟您说一下,想跟您讨个主意,可一定要把贼人给抓出来,把媳妇库房里的东西给追回来啊,不然媳妇真的不知道怎么活了!”
贾母看着王夫人和她身边两个丫环信誓旦旦的样子,这才彻底相信她的私库真的被盗了的事情!
贾母想到王夫人那不匪的私库,居然被人无声无息的在众人的眼皮底下给偷了大半,这是个什么概念?
这不仅说明了来人对荣国府的轻视,狠狠的打了贾府的脸,要是被人在当今圣上那里参了一本,说荣国府藐视圣恩,居然让府里在省亲的时候出现这么大的岔子,那荣国府以后还有什么前途可言!
越想贾母就越是觉得这个事情很棘手,不知道怎么样决定比较好?
看了一下旁边的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