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就算是两个人用过,也不行吗?
山口惠子说当然不行,因为虽然其中没阴灵,可是却有邪性啊。邪性从某方面来讲,其实也是有自主意识的,咱们当初做的时候。就承诺只保佑一个人。现在倒好。有两个人用了,你说他能不生气?
说实话,听山口惠子这么一说。我倒还真有点害怕了。
山口惠子最后又警告了我一遍。最好让桑兰离开店,否则指不定闹出多大的乱子呢,万一把你给咬了,我下半辈子的性福可就完了。
我也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就把电话挂了。
我想辞了桑兰。可这一天到头的也找不到人。给他打电话也不接。
这天我忽然接到了一通电话,对方叽里呱啦的说些日语,我也听不懂,只听见了“桑兰”两个字。
我连忙去找山口惠子,山口惠子却说没空,让木子出来了。役乒序弟。
我让木子把电话重播过去。木子说了一会儿之后,吃惊的对我说,桑兰在医院,要我们现在赶紧过去。
“在医院?”我有点诧异:“怎么了?”
“具体的也不清楚,只是让咱们赶紧带钱过去,医院正在为他做手术。”
一听见做手术,我就急眼了,狗日的是惹出了多大的麻烦来啊。
当初聘用桑兰的时候,我们是签了合同的。万一桑兰出点意外,我这个大老板肯定要负责任。没办法,我只好火急火燎的揣上钱,带着木子就去了医院。
来到医院,经过询问才知道,桑兰被人砍了三刀,虽然都不在致命处,可因为刀口太深,所以还是很危险。不过刚刚已经做了缝合手术,现在正在重症监护室看着,应该没多大问题。
我连忙问是谁送桑兰来的?对方说是伤者打了急救电话,没人送她过来。不过他们是从某家酒店把桑兰给接过来的,我们可以去酒店查一下登记信息。
我说那好,我现在就去。你们报警了没?对方说还没报警,因为考虑到这件事可能牵扯到黑社会,医院也不想招惹到黑社会。
一说到黑社会,我就想起一撮胡来,最近一撮胡不是正和桑兰打得火热吗?会不会是一撮胡带桑兰去的酒店?
我于是立刻给一撮胡打电话,电话接通,一撮胡在电话里劈头盖脸的就把我一通臭骂。说是信任我,才和桑兰交往的。现在桑兰伤了他,要我掏医药费。
我特么气坏了,这跟老子有什么关系?不过考虑到对方的身份特殊,我当然不敢生气,只好问他现在在哪儿呢?
一撮胡说就在这家医院,我立刻问了他的病房号,带着木子找到了躺在床上的一撮胡。
他正躺在床上挂吊针,全身上下都是咬伤。尤其是双腿之间,被带血的绷带缠上了。
我连忙上前问他到底怎么回事儿?他很生气的把我给说了一顿。
出来混的,必须得忍,尤其是在日本,和特殊的人打交道,这是最基本的素质之一。
我也没说话,等他说完了之后,就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一撮胡就跟我说了,原来桑兰和他的关系,这段时间突飞猛进。正好他认识一个高层,无意间看见了他和桑兰搞女王调教的照片,就提出也想尝试一下。
一撮胡自然很高兴的安排。要是和那个高层发生这么亲密的“关系”,对他的事业有帮助。
桑兰也同意了,不过说两个人玩不刺激,就要求他们三个一起。一撮胡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谁知道在真正调教的时候,桑兰忽然打了鸡血一般,手段特别残忍,皮鞭把那高层给打的嗷嗷惨叫,甚至还用红绳把高层给吊了起来,各种蹂躏。
因为他们两个都被吊起来,所以根本没还手之力,只能忍受着。刚开始那高层还特别享受,可后来实在撑不住,就让桑兰把他放下来。
桑兰不肯听,说着说着就吵了起来。然后他忽然发现桑兰的眼红彤彤的,很是吓人,扑上去对着两人就是一通撕咬。
幸好两人都练过,所以最后都挣扎下来。那高层特别生气,直接抽出砍刀,把桑兰给一通乱砍,就离开了。
我听了之后胆战心惊,这桑兰怎么就这么傻逼?这帮人是你能招惹的起的吗?
这要是惹怒了那个高层,公司最好不要在日本混了。我连忙跟一撮胡说好话,并且答应他医药费我全出,希望一撮胡能跟那个高层好好解释解释,最好不要这件事儿牵扯到我身上。
虽然我和一撮胡关系算不上好,可我把山口惠子搬出来,他还是给了我面子,答应说不会透露桑兰和我的关系。
当然,这笔钱和桑兰的医药费我不会私人出,而是从公司拿的钱,说法是“培养中日友谊经费”。
至于桑兰,我给他出了医药费之后,就直接和他解除了合同。因为合同上我都写明了,乙方违约,甲方有权利解除合同。
因为我不懂日语,所以晴天娃娃店不能继续开了。我在人才市场花钱租了个小广告位,租赁店员。在找到合适的店员之前,晴天娃娃店暂时关门歇业。
那天我上街陪木子去买一些汇云寺要用的法器,就看见一条街道上围了很多人,指指点点的在说些什么。在日本围观的场面可不多见,我立刻就挤了进去。
没想到一挤进去,就碰见了老熟人。网优和松下风暖。
网优跪在地上,松下风暖好像机械一般,一巴掌一巴掌的狂扇网优耳光。网优好像木头人一般的木讷,蹲在地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