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看晴天娃娃有点发黑。
我带着晴天娃娃去了店里,没想到你一撮毛竟也在。我简单的跟他打过招呼之后,他就离开了。
我问桑兰他找你来干啥?桑兰得意的给我看了看他手指上的戒指:“看看,这是他送给我的生日礼物。”
我就问今天是你的生日?桑兰说是啊。
我说恭喜你啊,看来一撮毛是真的爱你。
我又八卦了一句:“平时你们俩谁是攻,谁是受啊。”
虽然这个问题很显然。不过我的好奇心还是促使我问了问。因为上次跟一撮毛在玻璃店里。我就觉得他有点受的倾向。
桑兰说他是受,一撮毛是攻。不过今天晚上,他们准备来一个野蛮之夜。他要当一晚的女王。而且桑兰也同意了。
我不想再跟桑兰多说话了,担心他会影响到我。就说你好好享受,别忘了通知对方取走晴天娃娃。对了,让对方吞掉这两撮胸毛。
桑兰连连点头说你尽管放心吧,我现在就打电话。
第二天我又想起晴天娃娃的事儿。就问桑兰有没有把晴天娃娃给对方。桑兰说已经给了,让我尽管放心。我也松了口气。
一周之后,我琢磨着晴天娃娃应该起作用了吧,就让桑兰给网优打电话,让他把拖欠的尾款尽快给我。
没想到网优说还是没啥效果,让我再等两天。我就问他都是按我的吩咐去做的?网优说是啊。
我就说道那好。等两天就等两天吧。
也就是一周之后,网优又给我打电话。在电话里叽里呱啦的说什么我也听不懂,只好去店里,让桑兰帮忙翻译。
桑兰说,晴天娃娃起作用了,不过好像有点过头了。
我连忙问是怎么个过头法?网优说,他老婆忽然变成了一个悍妇,不光光在调教的时候凶悍,平常的时候也对他凶巴巴的,甚至有时候在大街上都能把网优给骂个狗血喷头。
我连忙让桑兰告诉对方,这是晴天娃娃起作用了,让他抓紧时间把余下的尾款给我。
网优还有点顾虑,不愿把尾款给我。我就生气的说你们的生意是不是越来越好了?
网优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我说道:“那就是晴天娃娃起作用了啊。我知道日本人都很守信用,你不要给大日本帝国丢人,否则天皇会怪罪你的。”
我把天皇一搬出来,那网优立刻就把尾款给我了。不过还担心的问我风暖的脾气应该就这样了吧,不会再继续恶化了吧。
我说你尽管放心吧,也就这样了,再凶能凶到哪儿去?
网优接连对我道谢,虽然很不情愿,不过我也挺高兴的。这玩意儿就是有失有得,你生意好了,怪不得老婆的脾气变臭。
这段日子一直忙着工作,很少去店里去。这天下班比较早,我就去店里走一遭,看看这段时间的生意。
可到了店里才发现看店的桑兰不在,反倒是混黑社会的一撮胡在。我连忙问一撮胡,桑兰去哪儿了?
一撮胡就告诉我,桑兰出去跟人喝酒去了,让他帮忙看会店。
我生气的说那怎么行,你又不知道这晴天娃娃的价格,这东西可不是超级市场,谁看店都行。我现在就给桑兰打电话。
不过我感觉挺纳闷儿的,像桑兰这样的伪娘,还能喝酒?
我给桑兰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听到那边有强烈的喘息声,好像是一个娇妹子的。我被吓坏了,心道难不成桑兰又回归正常了?
于是我就立刻给桑兰打电话,问他现在在哪儿呢,干嘛呢?
桑兰不耐烦的道什么时候打电话不行,偏偏这会儿打电话,马上就要完事儿了。
我骂道你赶紧给我滚回来,你不看店也就算了,大不了锁门一走了之,你还让一个外行来看店,万一出事儿了,你他娘的能付得起责任吗?
桑兰生气的道我给你打工挣钱,就出来玩一小下,你就这样对我,让人很寒心啊。你要是再这样的话,我可就不给你干了。
说完后,就挂断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眼珠子都瞪大了,心道咋回事儿,桑兰的脾气怎么变的这么臭了?而且还主动去找女人,这特么是你该考虑的事儿吗?
我心里忽然浮现出一股不详的预感,可具体哪点不对劲,又想不明白。
我给桑兰又打过去电话,他每次都挂我电话,我心想算了,今天还是我在这儿看店吧。
我就让一撮胡回去了,坐在电脑前看销售报表。
没想到销售报表竟是空的,可看挂起来的晴天娃娃,明显少了不少。我心道草了,肯定是桑兰把我的晴天娃娃给卖了。
我越想越生气,干脆也不去上班了,就在店里守着。我这人最恶心的就是被人骗了,桑兰回来,一定得找他说道说道。
桑兰很快就回来了,发现我在店里,就问一撮胡干嘛去了?
我说你先别管一撮胡了,我先问问你,这个销售报表是怎么回事儿?
桑兰说什么怎么回事儿?这几天没人来买晴天娃娃,我做个什么报表。
哎,这桑兰什么态度?我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拍案而起:“你放屁,前两天来的时候,这晴天娃娃都把货架给挂满了。”
桑兰瞪了我一眼,说我不知道。我累了,要去休息了。
我一把把桑兰给拽过来,却没想桑兰的力气忽然大了很多,一把甩开我的胳膊:“别碰我。”
“你吃错药了吧。”我莫名其妙的看着他。
桑兰白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