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总结了起来,神情也恍惚的如同被抽离了魂魄的行尸一般。”好,既然你也认为很好,就先住在这里为她增添些喜气罢。但是,你要记着,我让你离开的时候,你多一秒都不能停留。“萧生夏还是一如既往的话语犀利,他这样的霸道与他的父王相比,简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嗯,该消失的时候消失,不作停留的消失。这不就如同晴空中曾经闪过,烁耀眼过,却又破碎无踪的泡沫一般,微不足道吗?我对于自己充当的身份又多了一个理解的层次,头首也是配合着的轻点,作为表态。
“那好,你就能好好的在这呆着,没有我的许可不准离开。”萧生夏命令着,随后走出门外,没有半步的停留这偌大却空荡却又富丽堂皇的归属之地,现在就仅仅剩下了我一人顿感无措。
“哼,按着他说的,我现在难道是连人身自由都没有了吗?”我叩问着自己,便决定私下的逆了他的意思,出去办些要紧之事。可我似乎是将事情想得太简单,那扇开启的门扉,其实早早的就不单单是一扇寻常的门扉了。
“死萧生夏,臭萧生夏,原来是同我玩阴的。”原来,他早就预料到我要走,所以事先设好了抵御措施。原来,今日我的一切行程,早就被他事先圈禁在了他所计划的范围之内。
哼,魔高一尺道高一丈,这些由他设定的阻碍我便不信自己没有法子相克相制。我关上了房门,假装品茶般的坐到了椅凳上,这个时候,赌的就是一段时间,一段思考出解决之法的时间。
“哼,就知道你不会那么老实,看,现在没准又是在歪门邪道的想着什么法子。”门外隐身窥探的萧生夏还是见着了这一幕,他的眼中,他的心中,早早的便将屋内的女子看了个清明。
她分明是表明上故意装作小绵羊的模样,暗地里却不知道将他咒骂诋毁了多少次。萧生夏想着,面色上总算是卸下了一层厚重的伪装。
其实将她刻意的安排在这里,也是存着故意气她的意味。池羽殿?呵,她一定会多想,这样便也能事半功倍,对着他的生存意志有着更强的加固。
萧生夏心思深沉的想着,一切皆是按着心中的规划步步实施。其实,由着早朝起始,他的一切昭告便是多为她考虑了一分。
如今,这既给了她一个她并不稀罕的贵妃名分,同时,也将那个他本该予了她相守之诺的人,更近一步的接到了自己的身边。如此两全之举,其实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的重新回巢,想必,更会让他有一番不小的挑战与历练。萧生夏想着,一切的计划也于心坎间,立了一份清单。
让她恨他,让她恼他,却又不会在行为上重伤了她,这便是他的打算,他的底线。哪怕,终其一生,他都会被她多生怪罪诋毁。萧生夏深叹了口气,随后向着一处投递去了目光。
“出来吧,你躲藏隐匿的技术实在不算高招。”话落,他所凝着的那处变猛然隐现了一人的身影。
“呵,还真是不凑巧,竟然还是被你觉察到了。”“既然这样,那么说罢,你今日在朝堂上的那番话,真的是没有回改的余地了吗?”后者问着,几分为难的面色中也涵盖着等同的期盼。
然而,他所问之人,可不是那种易于更改心意的柔软性子,而他所问之事,也就理所当然的失却了可以逆转回改的机会。
“怎么?你萧生夏怎么连着回答的勇气都丢的干净了?你倒是说啊,现在的你难道不是已经有了一手遮天,至高无上的权利与地位了吗?”后者说的越发激动,仿佛被萧生夏淡然漠视的态度引爆了导火线。
他的手越发放肆,没有任何预兆的便扯上了萧生夏的领口。那双手施放着的猛力,竟将萧生夏的颈项都扯红了一片。
“不说又如何,你最好放重些!既然你已经清楚了,我的能力为高,那么你就应该知道,我完全可以揪着你的这个举动,将你例行处置。”萧生夏说着,话语依旧风平浪静,不存波澜。
“处置我?即使你处置我我也是要问个清楚的,你当真就能那么不通情面,将我的母妃置之于死地吗?”萧锐问着,阴狠的目光中也藏着不尽的怨恨。
以着他如今的地位,是无法为她的母妃求来生命的希望的。而眼前这个能够逆改局势的人,现在却是这样铁了心,丝毫都不想让他的心稍稍好受些......
萧锐顿感无望,那双本是施加重力的手也无力的垂落了下来。此刻,他清楚地意识到了武力并不能解决事情,只会让局势更为不利,可是现在收手,他却并不知道是不是还来得及挽救?
“怎么,不动手了?愿意好好地和朕说说话了?”萧生夏嘴角的弧度上扬,手指也优雅的整理起了衣领,完全是一副处事不惊的稳重态度。而他自称为朕,倒是在气势上将萧锐狠狠的镇压了一番。
萧锐的面色上仍有不甘,可话语上却是柔软了态度,他捏紧了拳头,随后做了一个稍作犹豫,便可能会后悔的大胆举动。他单膝跪了下来,一袭稍显有些褶皱的衣衫垂摆于地、他垂头敛目,神情也换上了一副少有的恭敬模样。
能够做到这么卑微的地步,想来萧锐也是经过了一番苦痛的挣扎。他他的脸上涂满了憔悴的疲倦,话语中也是蕴含着深深的忧伤。
“生夏,你不妨就再好生考虑决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