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仙的途中,我的眼皮于刹那间感到出重重的垂落感。而这等感觉,仿佛如同魔障般的催眠着我的理智,虽是知晓现直飞昨天的地境应是断断不能合眼的,但我真的不能完全确定,究竟能睁着眼支撑多久。
“怎么了,很不对劲的模样。”萧生夏目视着我,话语也问到了关键点。“就是……就是觉得好困,好想睡觉。”我睡意了然的答着,这才记起自己已是整整两日未曾合眼了。
“那要不要现在落下,你这样睡意朦胧怕是不安全的罢。”萧生夏提着意见,我也随意的点了点头应和着。“那,那就那里罢,恰巧离着王府也并不算很远了。”萧生夏以着手指向一出,而我也撑着最后的一丝清醒,定好了着陆的落脚点。
“好了,这样就成了至少不会有什么高空坠地的危机可言了。”我舒心的说完此话,眼睛也昏昏沉沉的闭合着,这个时候,我实在无法抗拒周公的盛情邀约。
将勉强支撑了许久的双眸沉沉的耷拉下来,而那原本清晰着的意识也好似的生了模糊。此刻的我恍惚间,我似乎只能隐隐的觉察到身躯的轻轻晃动。而至于如何现在走到哪儿,去往哪儿,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隐约残留的念想罢了。
我没有始终在执着于这些毋需在意的复杂事情,只是微微定了定心,无杂念的行了周公之礼。时间滴答滴答的扭转着,也不知只是过了多久,我唯一能够感受到的,约摸也只有那种睡饱了的充实感了罢。
“可算是醒了,本王见着你睡的深沉,便没怎么扰了你。”醒来的第一眼,见着的便是萧生夏的颜容,他的话语带着少有的温柔而他的目光中则更是载满了柔情几许。
我一时愣了神,好似处在似梦似幻的境界中。这样的一个人,若真的能只对我一人用心,那该多好。我不知不觉的便生了这种想法,这种连我都害怕的想法,我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在意他,而这种在意不成就是所谓的喜欢?
“怎么了阿南,一直盯着本王看,是睡意仍存吗?”他依旧是温柔细语的关切言语,而我却于刹那之间清醒了神绪。这样的一个人,心中一直存着另一个人,而他如今这般蛊惑人心的温柔也定是分予了另一个人。如此一种“不专一种感情”,既便是我这等粗线条的女子应也不会舒心大方的领受的罢。
我佯装出了一副哈欠连篇的模样,随后巧妙的扭过了身,以着背脊应对着他。这样,既能不在看到他似水的目光,自己也求了个心神平定。
“你先别说这些好听了,我们还是谈些正事罢。”背过身之后,我的底气也充足了许多,这样直接将话题引向正题,或许才是不扰乱心绪的一个所谓妙招。
“谈什么,尽管说罢,现在已经回到了王府,且四下无人,任何想说的想问的,都请尽兴。”萧生夏破天荒的善解人意,如此忽而转变的态度,我还真是有些应对无能。
“你能正常点吗,这腻死人的温柔我真的接受无能啊。”我坦白的道出了自己内心所想,而萧生夏的态度却依旧未曾有改。他浅启薄唇,声线绵延的说道:“这等态度有何不正常吗?对待妻子难道不应如此。”
听了这话,我所能承受的底线彻底失控,转过身冲着他连连做了个打住的手势。这人是存心捉弄我的是吧,不然怎会这般变了个人说话态度?
“得了得了,你要是始终是这等阴阳怪气的说话态度,咱俩没得谈。可你若是能恢复正常,好好的回答我如下的几个问题,或许咱俩之间还能维持住同盟的关系。”我话语说的直接,而这直接的话语也总算打住了萧生夏这厮的不正常成分。
他收敛起笑容,随后神态自若的同我言道:“你问,至于答不答,本王将会酌情考虑。”对嘛,这样一如往常的傲娇话语多好,至少啊比方才那番肉麻的调调也好许多。我整理整理了头绪,随后对着萧生夏提出了首问。
“你听着,首先你得同我说说你同沈池到底是存着什么样的关系,你先前心心念念,甚至连着醉酒都唤着的那个潭儿,就是她吗?”问语方出,我自己都惊讶了几许。明明是想着把这个问题压到最后才问的,却没想到方开口,这些字眼便自动拼凑起一句话由着忐忑的心意鬼使神差的问了出来。
我看着萧生夏,静静的侯着他的回答,只见着他话语停滞,终还是来了口。“这个问题,我本是没什么必要需同你明说的。可你既然想听,想知道,我且就说了。不错,你的猜测同直觉的确非常的准确。那就是我的潭儿,也是那曾经与我有着竹马青梅情的女子。”萧生夏说着说着,温柔则更渗满了他的双瞳。
“呵,不愧是一多情种,那多情种,你既然喜欢她为何要让她成了别人的女人?”我不知不觉间便多问了几句有的没的。真是奇怪,怎么一提到这等有关男女私情的事,我就把控不住了呢?我心中诧异,恨不得为自己的口上安上一条可以控制开合的拉链。
“关于这一问题,阿南可以稍动些头脑,难道你不知道有舍才有得这样一句话吗?”萧生夏的目光忽而变得深沉,而他的神情也掺杂了几分难懂的意味。见着此况,我连连道出了心中的猜测,而等着的便是他一声确定抑或是反驳的回答。
“其实,你并没有失去她吧,你将她安插在萧锐的身边,表面以着枕边人的身份,暗地里却是作为你的内应。我这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