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吧。”萧生夏对着书房中的一角唤了一声,张御医走了,此处也并无他人,他这是在叫谁?是我?不是吧……
我探察了我的身体,则更是郁闷了,我的状态分明是隐身的啊?不对不对,他定然不是同我说话~自我安慰了几句后,随后我便寻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我知道的,现在出现于此地,实在是有些解释不通。分明都计划好了不在偷听他俩的谈话,可是内心翻涌的好奇之意,还是拽住了我的脚踝之处。
等着他回房后,心甘情愿的同我诉说的想法,只能够存于空想的地界。
待我将小雪球送回房后,便一溜烟的跑回了此地。既然张御医碍于我的存在,不愿讲话说个明白,那么,让他看不见我不就罢了。
我信手拈来,便施行了隐身术,在他们背过身子商谈之时,悄无声息的将门扉开启,蹿了进去。我的举动并未引起他们的注意,对于这点,我很是庆幸。
静静的立于一旁倾听着,得到的信息量却着实让我一时难以消咽。
“阿南,知道是你,出来吧。”萧生夏又说了一声,这次指名道姓的唤法,更是让我坐不住了。我挥了挥手,便将隐身的术法解除了。
看着他向着我的方向走来,我的心中简直奔跑过千万只神兽。“真是服了你了,即便那次的隐身你瞧的见我,可如今,那时维持的效也应当过了吧。”我从椅上站起身,无奈的叹道。
我的语气很不友好,毕竟被抓了两次现行,实在不是一种好受的滋味。
“相处的时间久远了,你的气味本王都可体察。”萧生夏走的更近了些,手还无意识的拂过了我的秀发。
“得了,你牛掰。“我将他的手拎了过去,随后点赞了他以味识人的技能。同他胡扯了几句。我才想起了正事,连连多问了几句。
“额,七炎,你真的缱人暗算了萧锐?”
“还有断魂草之事竟是原先便计划好的?”
“那个什么张守卫是你的人。还有还有,他死了?”
我的脑海中已然乱成了一团麻线,这些问题如若放在心口,怕是会将我憋闷而伤。既然不能委屈自己,便只能向着他寻个答案了。
”阿南可饮杯茶水?“他向着前方走去。想要取来一杯清茶,手落之时,竟是扑了一个空。我看着桌台上并无杯子,只得呵呵一笑,这货越发的脑子有坑了……
萧生夏收回了空悬的手,直接将茶壶提起,送到了我的面前。一声清脆之音闯进了我的耳畔,不禁让我四处凝了凝声源所在。
“方才是什么声音?我异怪的问了一声,萧生夏并未作答,只是重新迈步而来。他将整壶茶水都递予了我。我虽不愿去接,还是给了他薄面,接替过来。
“不喝水,要听问题的答案。“我将茶壶捧着,质问于他。这样的姿势未免有些可笑,可是,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若阿南能将此茶一饮而尽,本王便答了你的问题。”他有意戏弄,分明是赌我做不到此事。我看着他眼眸中的调侃之意,不禁怒火中烧。
妈蛋。不就是喝茶吗,丫的也太小瞧人了!
我嘟起双唇,瞪视着他,随后以手将茶壶高高扬起。他伸出一只素手。随后做了一个拭目以待的手势。我眼一闭心一横,便将茶壶中的水直接灌入喉口。
开始没想太多,只是想着将此壶速速解决,然后向他讨要一个答案。当一壶全然饮罢,我这才觉察到了不对劲之处。我将茶壶一摔于地,随后指着他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句。
“你丫的七炎。这t的是二锅头!你丫太阴险了,别以为这样我就会算了,我跟你说……”话语还未说完,我便头晕目眩的难言一语。
日诶,这酒的后劲还真是骇人……
就在我意识渐渐要模糊失去之时,倏地想到了陆赋谣上的记载。貌似有个穴位能够醒酒?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了一副人体穴位图,随后照葫芦画瓢顺着对应的位置轻点了一下。
看来陆赋谣上关于医册上的记载,并不是是空穴来风,当顺藤摸瓜的寻对了穴位之后,我的脑海果真清明了许多。既然醒了,便不能白白的醒着,对于这个坏心眼的人,还是需要治治他的。
我心生一计,便眼神扭转的顺着心意做了。既然我现在应当是醉酒的模样,那么不妨将这个状态演绎极致。我故意做出摇摆的姿态,随后来来回回的晃着,萧生夏这个始作俑者非但没来扶我,竟还将唇掩住了。
据我多年的猜测,这货是在掩着双唇偷笑。难道这便是他使的缓兵之计,将我灌醉从而瞒过一时是一时?这答案我是定要从他的口中听到的。然而这平白想要灌醉我的损招,我也是要让他略尝苦楚的。
“哎呀,这不是二狗子吗,哈哈好久不见了。”我向着萧生夏扑过去,随后伸手轻拍着他的脸颊说道。“什么?”萧生夏捂着脸,似乎很是惊诧,想必他万万没想到竟会栽倒了我的手上吧。
这点尴尬还不够他受的,接下来我便要加重力度了。我张牙舞爪的伸手揪扯着他的墨发,随后将他挽好的发冠一一牵扯下来了,看着他如同午夜凶铃的般的倩影,我心中则好受了许多。
近些日子和他相处的太过和谐了,许久都未曾这般好好地折腾一番了。“喂,阿南,你到底在做什么!”萧生夏的慌乱被我尽收于眼,这便承受不住了,我才微微起了兴致呢~
“额,二狗子,你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