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这话让躲在暗处的张晓蔷听到了,她在心里骂了:“你个不要脸的!”
王寡妇就这样走着,谁知道一走近细绳子,一只脚抬的有些低,直接绊了个狗吃屎状。
张扬差点笑出声,硬是被张晓蔷捂住了嘴。
紧接着,王寡妇大叫一声:“哎呦妈呀!”借着月光一看,是恶婆子的嘴瞌到面前的砖头上了,具体惨样看的不是很清楚。
王寡妇想拾起身子站起来,可是由于体形过大,半天都没有起来。这个地方是村里最偏僻的地方,她叫了半天也没人来,老鳏夫估计喝的不少,睡着了吧。她一看没有人来,自己还是慢慢起来,谁知道刚挪出几步,又是一个四仰八叉倒地,后脑勺子着地了,叫的一个惨啊。
张晓蔷悄悄的把绑在树上的线,解开了,然后拉着张扬走掉了。
送弟弟到门口说:“这几天离那恶婆娘远一些,明天早上我过来看看今晚的战果,如果不满意,再找机会!”张扬点了点头,乐呵呵的进了院子。
张晓蔷回到自己家里,虽然不知道结果是什么样子,但是听到那恶婆娘的惨叫真解气!
心里积攒的怨气终于出了出来,长长的舒了口气。
时候不早了,可是她仍然坚持看了一会书,把老师留的作业写了一半。张晓蔷好希望赶紧通电,有了电灯多好啊,油灯太费眼睛,听说临村都通了电了,估计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在电灯下读书写字了。
第二天一大早。张晓蔷把写好的信揣在口袋里,来到村委会,村委会的窗口有个绿色的小箱子,里面有村里与外界往来的一些邮件。她把信塞进了这个小箱子,转身回家了。
刚走到家门口,就听见院子有人说话,透过门缝一看。又是欧兰兰这个贱女人。她和李香香在院子里坐着。你一言我一语在说话。欧兰兰问:“你哥来信了吗?”李香香摇摇头说:“估计没有吧。”然后又拉着说:“兰兰姐,你说我们家那个丑八怪最近变化很大,怎么回事?”
欧兰兰一愣说:“变化什么大?”李香香说:“自从她进了我家的门后。比以前漂亮了。”
“是吗?我怎么没看出来?”欧兰兰嗤之以鼻的说。
李香香点了点头:“我感觉不对劲,所以才问问你。”
这时张晓蔷走进了院子说:“不用在背后嘀咕人,我在你们当面,你们有什么事说。”
欧兰兰这才正眼看了眼前的这个人。这个她从不放在眼里的女人。眼前的这个张晓蔷唇红齿白,头发留着剪发头。格子衣,眼睛大大的,五官匀称。感觉这个样子和以前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欧兰兰深深的只了口气。
张晓蔷说:“我警告你。别再挑拨我家的事情,赶快给我滚!”
欧兰兰身子一震,原本矮小的张晓蔷都和自己一样高了。可是欧兰兰是何等的心高气傲。她岂能让人赶,所以她杏目一瞪的说:“还轮不到你管!”
李香香在一旁和着说:“就是的。这是李家!”
“你俩在一起能不能干点正经事,看你是隔壁的女子,我就不说难听话了,回去,别一天勾引我家香香。”李大彪从门口冒了出来。欧兰兰再嚣张,可是她不敢得罪这李家老爷子。
欧兰兰灰溜溜的走了,看着这个女人,张晓蔷简直觉得不可理喻。
张晓蔷突然想起来昨晚的事情,她还没有去验收成果呢。
来到老张家的院子里,欧春花在家,显然是刚结束的战争,残留的火药味挺浓。
周葱香看见张晓蔷了说:“你来干啥?”
“我路过,看看你盖房子的事咋样了,还等着你家上梁柱子时放炮挂红呢。”张晓蔷说的很认真的样子。
欧春花赶快接过话题说:“你后妈昨晚摔了,牙都瞌掉了两个,后脑勺挂彩了,脚脖子扭伤了。就在你刚进门之前,还在屋里骂你爸呢。骂完你爸又骂你奶和我,嫌我早上做的饭没给她端到屋里去。”欧春花的语气明显的欢快和开心。
张晓蔷故意抬高声音说:“我得去看看我大玲姨。”说完就走进了屋。只见王大玲一脸的伤,门牙没了,头上缠着白色纱布,脚垫了起来,这个造型像个搞笑的怪物。强忍着不笑,又忍不住笑,她说:“哟,这这这,你咋了?”
王大玲转过脸去不看张晓蔷,张晓蔷说:“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有啥事,让我去我屋把我一叫!”
欧春花还在院子嘟嚷着:“这回还得伺候她,我的命咋这么苦的!”
张晓蔷没有理会她,欢快的离开了。
验收的结果,张晓蔷还算满意,下次等这个恶婆娘好了后,再找机会整一次。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了,上课、回家、做饭、农活......,所有的空闲时间都在看书学习上了。
准考证发下来了,张晓蔷如获至宝。
接下来,高考倒计时,最后的冲刺中!
大量的习题,每堂课后都附带模拟考,这第一届补习班还算是有声有色,不愧是县一中抽调的骨干强将们。
张晓蔷眼前的课本和试卷都有一尺多厚了,这就是所谓的题山书海,补习班里的一百多号人,没有一个懈怠的,对于这个来之不易的机会,大家都是努力努力再努力!
课间休息,都是匆匆吃饭,然后一起讨论问题,下课了拉着老师不让走,就这样,互相感染带动,学习的气氛很热烈。
天气也是一天天炎热起来,六月底,本届补习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