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赞同,乌涵眼缝微眯,“感觉他对蒙佳,就有好意。”
“佳姐啊。”叶东想了想,很少有的怜惜表情慢慢浮现,“叶齐该好好对她。”
“为什么?”乌涵对这个女人很好奇。
叶东摆正姿势坐好,脸上有浓浓的严肃感,拍了司机的脑袋一下,“你小子就当什么都没听到,懂吗?”
“是,东哥。”司机听话地专注开车。
叶东面对乌涵,“蒙佳姐救了叶齐一命,不是用命,是用清白。”叹口气,他摇摇头,“其实,所有人都知道蒙佳姐喜欢叶齐,在她替他卖命的第一天起,她就喜欢他。”
“那天发生了什么?”
“唉。”叶东微微低头,“那是叶齐第一次在南非做买卖,很多人想给他下马威,觉得出手重了会伤了和叶家的和气,轻了,又怕他太狂妄,不将这些老辈放心上,也就想着绊他一脚。当时,几个南非的钻石供应商合计着压了他的货,让他不能如期交付给买家,以此来显示自己的地位,让他对他们日后客气点儿。于是,他们派了个愣头青去‘逗’他。”
“谁知道,那个人是个混球,竟然不知道是给叶家大少爷作戏,还以为是真绑架。”
“当叶齐领人去要货的时候,和他发生了争执,就被他给绑了起来。即使他们说他绑得是叶齐,那个傻子也不信。蒙佳听说后,带人去抢他,打死了那个胆大之人的兄弟。那人一怒之下,要砍了叶齐的双手双脚。蒙佳一看情况,替叶齐跪了下来,求饶......”
“几个眼尖的反而知道蒙佳,就提醒那个愣头,这个是叶齐身边的女人。愣头不知道是真不信还是假不信,竟然想要‘逗’叶齐。他说,‘叶齐身边的女人伺候好我们,兄弟们才能放所有人离开’。蒙佳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乌涵呼出一口气,“我想,蒙佳当时认清,救出你哥很重要,反正她被困住时就已经不打算活了,换一种死法也是死,对不对?”
“是,佳姐可以为叶齐选择任何一种死法,这是她自己说的。”叶东揉了揉太阳穴,“所以那天,她毫不犹豫地脱下来衣服。谁知,那帮混蛋,竟让人将抓来的所有人都带到他面前,看着他们蹂.躏蒙佳。叶齐,自然也在里面。”
“后来呢?”乌涵不想听他们对蒙佳施bao的过程,她想,得罪了叶齐,那人一定会有比死还要悲惨的下场。
叶东:“当时对蒙佳下手的有五个人,其中四人听说了叶齐的真实身份后,未免家人受牵连,全都自尽了。那个愣头逃了,两年前被叶齐找到,现在还泡着呢。”
泡着?乌涵垂目,不明白叶齐泡着一个人做什么?
“你是说?”乌涵惊愕,“人彘?”
“是。”叶东语气稍缓,提起那个愣头,他一点也不怜惜,“他被砍下双手双脚,放入满是椒盐的水缸里。舌头和一只耳朵被割了下来,挂在他面前很久。叶齐不让他死,所以,一边泡着,一边救着。”
乌涵点点头,不想再提这个话题。叶东说的这些,怕是最轻的情况。叶齐和他的人被这样羞辱,以他的性格,绝不会这样善罢甘休。怕是策划和参与的人,这些年都不好过。
“你哥心眼儿那么多,肯定不会白给我钻石的。”记得刚刚处理过钻石进鬼的事情,乌涵恍然大悟,“他肯定是要我拿几天替他驱驱邪,之后再找个理由从我这里要回去。”
“你才想到啊。”叶东似是早就想到了,他浅浅一笑,惬意地倒在了乌涵一旁,保持着并不暧昧的距离,却又是拉近距离的意思。
这样的距离,在乌涵这样的人眼里,有些太近了。
叶东怎么会不知道,所以在乌涵开口赶他之前,他先吩咐司机,“将广播打开,好久没听外面的消息了。”
司机明白了他的意思,将广播的声音调高,不让乌涵有机会说话。
搜索新闻时,广播里的一个频道正在放《》这首歌,悠扬熟悉地旋律飘入乌涵耳中,让她又想起从前的那些日子。
“调回那首歌好吗?”她对司机说。
司机从后视镜看了叶东一眼,见他闭眼同意,就拨回了那个频道。
抬目,依然贴着乌涵的肩膀,叶东由下向上打量沉思的人,她很喜欢这首歌对吗?
“ldtilovedyou,
you’d
i’s
.”
叶东随着音乐哼唱起来,他算明白,乌涵的线人为什么都会用“红桃”做代号了。因为红桃是心的形状,是乌涵的“”。
视线垂看闭眼轻哼的人,乌涵挑唇浅笑,目光移到窗外,绿林青山间,她的影子仿佛也穿梭其中,不是在拼命地赶路,而是在悠闲地游玩。
不知不觉,到了属于叶齐的小院里,绛红色的屋顶瓷瓦闪着日光。他难得肯替叶东招待已经赶来的护林工,而且是近乎热情的方式,这让叶东担心,他会在这群护林工身上有所图谋。
鲁姗姗扑来抱着叶东,见他平安无事,放心地笑了起来。
她将叶东拽到鲁吉面前,“哥,我都不小了,是不是该和叶东考虑结婚的事了?”
她还没有说完,鲁吉开口,“这件事以后再说,叶东还要帮乌涵的忙,乌涵也没时间等你们两个办婚礼。”
转身看着一项很赶时间的乌涵,鲁姗姗点点头,“好吧,你们帮完了乌涵,我再和叶东说自己的事。”
她走近乌涵,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