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想不起来那到底是谁,于是把自己的头皮都快挠下来了,可还是想不起来,不禁十分沮丧。之前那个男的应该是个小喽罗,而做主的就应该是这个女的了,难道我得罪过她还是我是被闻人胜所连累的。现在这不是最重要,最重要的是我要怎么离开这里,求他们?但他们肯放过我吗吗?可是不试一试又怎么知道呢?虽然这几率并不大。
“大姐您抓我来干什么?有事儿你就说事儿,没事儿你把我放了呗?”我仰着脖子说道:“我长的又不咋地,又没有什么钱,您看您哪儿有什么地方用得着我呀?就算卖器官我都不太健康,浑身上下不是这里有毛病,就是那里有毛病。您说您把我做过来除了白费的粮食,那是半点用也没有呀,你还不如就把我给放了,我保证出去之后一定不报警,就算我报警估计您也不怕吧?反正我也没见过您脸呀不是?”
“你想见我?”合着我苦口婆心说了那么多,敢情她就听着这一句了?我都觉得快憋屈死了,但嘴上还得说:“不是我家里还有点事儿,你能放了我吗?”
“不能!”我说完了上面那一段话,等了好一会儿才等来她一句不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给倒下了。
“那大姐你想要怎么样你直说吧?”我忍了半天还是没能忍住火气。
“你会知道的……”她幽幽地来了这么一句,我觉得有些诡异的耳熟。尼玛这不是闻人胜的口头禅吗?她怎么也会?巧合还是什么?若是巧合真有那么巧的事情?我觉得一切巧合都不是巧合,一切巧合都是必然,如果这是必然的话,那他跟闻人胜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我忍不住就站起来大声问道:“大姐,你认识闻人胜吗”那女人笑了两声,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反而对着另外一个人吩咐道:“去把她带上来!”这个他是谁呢?是我还是别人?如果是别人话是否是闻人胜?那如果是我呢?我有些忐忑也有一些害怕,她让我上去那我就能见着她的脸。这是好事也是坏事,好事就是如果我逃脱了。那么警察局就可以下通缉令追捕她,可若我自己逃不脱,又见了她的脸,就算她原本有放过我的打算。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也不会再放过我了。
我正胡思乱想着,是见了她的脸好,还是不见了她的脸好呢?就感到身子靠着的墙面微微颤动了一下,吓得我赶紧跳了开来。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眼睛还是死死的盯着我之前靠着的那个方向的墙面。既便离开那墙面,但还是能够从脚下感觉到微微的颤动,耳边还传来了轰隆轰隆的声音,这声音响起的同时,桥洞就颤抖得更加剧烈了,就像随时要塌一样,把我吓的快死了。尼玛这要是塌了,那还不得把我给活埋了,我背靠着另外一面墙。心惊胆颤的瞅着那方向,生怕墙体突然就坍塌下来,把自己砸成肉泥,事实证明我还是想多了。
就从我之前靠着的那面墙突然先是开了一条细缝,明亮的光线从隙缝中透露进来,我从来没有觉得阳光是如此温暖的存在,顿时激动得我热泪盈眶,瞬间就忘了自己的处境,快步奔向那阳光透射出来的源头。那原本细窄的缝隙随着轰隆声的响起,时间的推移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到最后变成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方形通道,橘黄色的阳光就从通道外面透射进来,我激动的想要跑出去,却发现一个高高大大的人影。站在通道口挡住了我的去路。我这才意识到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处境,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那人满脸横肉又黑又壮,手里一把手枪,枪口直冲着我,半点没有移开的意思。
我可还没活够呢。再着说了还有茜茜他们等着我去营救呢,在这事情我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死的,所以并不敢做出任何触怒人家的举动,我死了不打紧但谁去救茜茜呢?那人用枪顶着我的腰眼,示意我跟着他走,我十分顺从的跟着他走在倒塌的桥体上,好生转了一圈之后被他押着,弯腰进了一个乱七八糟的通道,在通道里面先走了一会儿,就又进入到了一个筒形的桥洞,这个桥洞相对我之前所走过的桥洞要稍微大了一些,整个桥洞的空间估计有二十几平米,这个桥洞里面似乎什么,都有桌子柜子锅碗瓢盆什么都不少,就好像一直有人住在这里似的。
桥洞里面仅只有两个人,当然这两个人并不包括我,是那个男子以及那个女子,我一直以为这至少是一个团伙,没想到竟只有两个人,那个女子坐在桥洞中间的一张铁桌旁的椅子上,摆弄着铁桌上一些泛着银光的工具,具体是什么我离的太远看不见,那女子听见我们进来的动静,并不起身只微微侧了侧头道:“过来呀~~”语气慵懒又妩媚,我要是个男的只怕骨头都得酥了,纵使我是个女的我都觉得毛孔微微张了张,这要生在古代红颜祸水说的就是这样的吧?
在看到她面容那一刻时,巨大的错愕让我回不过神来,我的眼睛瞪得比牛铃还大,完全没有想到,那个让我觉得比较耳熟的声音竟然会是她,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但我对她一直停留在面冷心热这样一个印象上,我完全没有想到我会和她再有交集,也没有想到和她再次见面,竟会是在这样的状态下,更加没有想到的是她会把我抓起来,她到底有什么目的,我忍不住问道。她微微勾了勾唇角显得十分邪魅,眼里闪过嗜血的光芒,她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唇角,这个举动让我没由来地打了个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