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光黑色的纤瘦ms散布开来,作为战旗系列的变种机型,从欧洲的联合战旗发展而来的新型机,灵活性超越了现今的大部分主役ms。低空悬停和不规则机动玩得相当顺溜的阿尔法战旗,被美利坚的机师们亲切的称为黑蚊子。
但是通讯不畅依旧对部队造成了阻碍,两台即将起飞的战旗因为协调不畅直接撞在了一起,两台黑色的钢铁巨人直接从百米空中摔了下来,砸得地面沙石飞溅。摔了个狗吃屎的两台黑战旗绊在一起,奋力的挣扎着想要爬起来。
先发的两台黑战旗已经前往前线和驻留监视的几台机体交接班以及转述作战计划。
“一切按计划行事,希望一切顺利,上帝保佑美利坚。”站在黑战旗指队长机的肩甲上,指挥官从胸口掏出一串铭牌,轻轻的一一轻吻铭牌的名字,短短的祷告后睁开了双眼,看着坐在雷神高达肩甲上的伯恩斯轻轻的点了点头。
但是当指挥官看到伯恩斯背后的那个虚影时,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死神...”
破烂的灰色兜帽长袍看不到脸,枯槁的手臂握着一把缠满锁链的巨大镰刀,刀口已经对准了伯恩斯的脖子,似乎只要轻轻一拉就能人头落地一样。
看着面色苍白的指挥官阿莱尔,伯恩斯苦笑道:“果然,你也看到了吧...”
指挥官阿莱尔点了点头,冷汗顺着额头滑落,他不敢相信那一闪即逝的影像是真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过于紧张而产生的幻觉而已。
“真是不吉利的东西,我宁愿没看见...都是幻觉而已,压力一大人就容易胡思乱想,我该去看看心理医生了...”阿莱尔揉了揉太阳穴,让自己冷静下来。明明现在是灼热的荒漠地带,但是他的驾驶服内已是密布冷汗了。
“心理医生?那些只会收钱然后让你多喝水的蠢货?让他们也上战场走一遭,他们就说不出那些屁话了,我把钱给乞丐也不会给那些耍嘴皮子的货色。”伯恩斯咂了咂嘴,他也有些好奇自己背后到底是什么,反正是看到过自己背后东西的人,非死即残。他都有些同情起阿莱尔来了。
深吸一口气,阿莱尔了淡定了下来,虽然军队其实就是最迷信的地方,但是现在命令已经下达,他不可能再退了,因为雷达和通讯被干扰的缘故,这一战本来就会冒一些风险。要不是对于自己训练出来的机师信得过,他早就掉头走人了。情报不明可是战场大忌,要不是因为己方占优而且对面的防空也有问题的话,他也不敢这么冒险。
“阿莱尔,给你一个忠告,不要冲得太靠前。既然你已经看到了那个东西,那么就要小心了,我的外号可不是开玩笑的。作为朋友,我还不想那么早就参加你的葬礼,而且在这里出事的话,想要收尸都是不可能的...”伯恩斯严肃的说道,他背后那个缠绕了他整个从军生涯的东西,给他带来了太多的灾难。
伯恩斯还记得,他的胞弟就是出发前说了一句“大哥你背后有东西”,然后就再也没能回来,而他的战友也是如此,拿他背后的那个东西开玩笑的人都死了。
“灾星吗...虽然我是个虔诚的教徒,但其实我一直并不相信上帝的存在...但是现在我希望上帝是真的...我会注意的。按计划行事,由你来吸引敌人的火力,阿尔法战旗还是太脆了,和扎古拼防御太吃亏。”阿莱尔说完便麻利的钻进了驾驶舱,战旗队长看起来有些纤弱的胸甲合并起来。
战旗队长完成了启动,眼部监视器蓝光一闪,对着伯恩斯比了个大拇指点了点头,一记大跳跃上高空,化为战机飞远,追赶前面的大部队去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这样子都还躺这里的话那可就不关我的事了...”看着远去的战旗队长机,伯恩斯嘟囔道,自己灾星的外号也是在克死了三位上司和近二十个属下后得来的恶名,但是伯恩斯自己确实怎么都死不了一样。
哪怕是落入敌手,他也能兰博附体一样的杀出一条血路来,所以很多必死的脏活累活都是交给他来做,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以这个年纪就混到上校级别。
“心神不宁啊...”伯恩斯摇了摇头,将不安和恐惧从脑海中驱逐。对面使用违禁武器,自己输了,非战之罪。但是毕竟责任也在于他,所以这一场必须要打一个漂亮的反击战,能够将苏俄的根给彻底的铲死,也能在一定程度上弥补自己的过失。
熟练的进入驾驶舱,将背部的神经连接接驳口固定好,人机合一的顺畅感冲淡了他的不安。生物对于危险有一种躲避的本能,战场上活得够长的老兵都有这种近乎于“超能力”的特殊感应,所以对于老兵的意见,新兵都会较为尊重,因为这涉及到自己的性命。
但是这种危险感也是会随着自己身处不同的环境而改变的,比如说赤手空拳被人用手枪指着脑袋,那种死亡的危机感直逼大脑。然而当你开着坦克被人用手枪指着时,你只会嘲笑那个人不自量力。所以当伯恩斯和雷神高达连接完毕时,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已经消失不见。
蓝白色的钢铁巨人将斜插在沙地上的盾牌提起,放在机体一旁的单提式突击炮重新挂回背后的挂载架。伯恩斯再次仔细的检查过机体的状态,确认一切完备后,这才出发。雷神高达非常拟人的摸了摸头部被折断一截的v字天线,手臂僵在了半空。
伯恩斯也好奇过为什么雷神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