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次扫视了一眼,满意了,面瘫似的开口,“你们的问题,我来回答。”他安抚得轻拍了拍天心的小手,转头继续看着一群多事的记者,“我和我的夫人确实是在六年前结的婚,但不是你们口中的契约婚姻,也不是逼迫的,我们俩的婚约早在二十一年前就定下了。”
他的话语一出,全场的人都震惊了,就连天心也微微一怔,思绪好像回到了最初的时候。
“小哥哥,你是不是要走了?”小女孩咬着贝齿,眸光闪闪,可怜兮兮得看着男孩。
男孩的目光同样有着不舍和宠溺,伸手摸了摸小女孩的脑袋,“等我回来,小小,等我来娶你为妻。”
小小的人儿哪会理解妻子的含义,只是懵懵懂懂得知道小哥哥还会来找她的,连忙点点头。
男孩浮现头,渐渐凑近,温热的唇畔印在她的脸颊上,“这是我们约定好的印记,小小,你会是我的,生生世世。”
男孩霸道的话还在耳边旋转,天心忍不住抬起头抚摸自己的右侧脸颊,似乎那个神圣庄严的吻还那般温热。
纳兰邪的目光落在记者上,错过了天心的举动,眸子渐渐温和,带着美好的回忆和忧伤,继续说道,“当年我许诺与她,等我回来,娶你为妻。后来我再也找不到她了,等到十五年后,当她回到我身边时,我却没有认出她,一直以为萧雨蓉才是当年和我约定的女孩,我和她阴差阳错得错过。所以,我一直以来爱的人是萧天心,我的夫人。”他说到后面,语气中甚是的骄傲和坚定。
一群还准备了一大堆箩筐废话的记者,都被纳兰邪所说的事吓到了,故事尽是这样的美好。
终于有个小菜鸟记者弱弱得指着纳兰邪和天心相交的手,出声,“可是,你们没有戴结婚戒指啊?”
这下,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们两个人的手上,炽热,惊讶。
可,两个当事人甚是淡定。纳兰邪的嘴角的弧度翘起,不紧不慢得说道,“我老婆还在生气,所以没带咯,既然大家都在,那麻烦大家帮我见证一下。”说着,他转身,半跪在地上,从怀里拿出一个戒指,造型是和天心脖子上的戒指一模一样,彩色雨滴。深情款款得看着天心,“老婆,我想牵着你的手,与你朝朝暮暮,直到灵魂得灰飞烟灭。”他没有说今生,今生对他来说,太短了,生生世世才是他想要的。
她的目光闪动,怔怔得看着他。
“老婆,你要我吗?”他仰着头,与她对视,声音不由自主得问道。不是娶你,不是嫁给我,而是要我吗,他把自己捧得极为卑贱,面子、里子统统不要,只等她的话。
她的眼睛酸涩,想笑,笑不出;想哭,哭不出;千言万语压在头上,纳兰邪,有没有告诉过你,我一直在等你的求婚。
她渐渐抬起手,伸出去,嘴角的笑容明媚而温暖,“纳兰邪,我要你。”那一刻,在纳兰邪听来,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了。
他的眼角是别人看不见的湿意,那是欣喜,是激动,他急忙把戒指戴入她的左手的无名指上。
她的目光微微闪烁,他似乎知道了她的所想,站起身,低语,“以后我就是你的左手,牵着你走完一生。”
她的笑容格外的温暖和幸福,猛地扑到他的怀里,“纳兰邪,这一生,这一世,都不要放手,好不好。”
他搂紧了她,暖暖的嗓音飘荡在空气中,“只要你要我,我会一直在你身旁。”
阳光下,他们的身影宛如惊鸿雨燕,浪漫温馨。
而,整个媒体毫不保留得摘下了这一刻,直播了这一唯美的画面。
多年后,她问起他,有没有在向自己求婚告白的时候害怕过,
他搂紧了她的腰肢,微微一笑,不怕,我早已在那时给自己订下的是——死罪。
“恭喜少爷、少夫人。”在场的佣人们也纷纷笑着祝福这对天合之作的夫妻。
接着,在场的记者们也纷纷送上祝福,更是赞叹两人的容貌举世无双。的确,男的俊美,女子倾城,都是跨越了国界的美。
“既然,各位都得到了想要的内容,可以离开了吧。”纳兰邪满心的心思都在娇妻上,冷淡得对着看了一场好戏的记者说道。
在场的记者相互对视了眼,还有好多想问的呀。
这时,小包子和乐乐出场了,两个小包子都穿着一身牛仔,显得俏皮可爱。
“妈咪,你先去看看那只豹子吧,它伤得挺重的。”乐乐拉了拉天心的裤脚,没在意在场的记者,只是担心那只可怜的豹子。
天心这才想起还没给那只豹子治疗,还有它的身份,笑意渐渐缩拢。
“好,妈咪这就去。”纳兰邪拉着娇妻缓缓走进去。
身后的机器设备传来“咔擦咔擦”的声音。
小包子忽然回过头,精致的五官亦如天心的精美,笑米米得看着一群记者,可爱而帅气,伸出胖乎乎的小爪子,“嘘”的一声,记者们安静下来,都想听听纳兰小少爷的话。
“各位叔叔阿姨,麻烦你们记得帮我转播一条信息,纳兰家不好惹,我妈咪的娘家也不是你们可以惹的,所以别来打扰我妈咪。谢谢。”
小包子的笑容依旧无辜,可话让在场的人屏了声。是啊,他们都是看天心一副好说话的样子,想要再去找个机会挖掘新闻,却忘了,她代表着萧氏,那个至高无上却隐藏着的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