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是个好妈妈,也是个好妻子。”他忽然脱口而出。
她的脸颊微红,有了几分羞涩,直接拿着不要的东西跑开了。
纳兰邪微微一笑,目光坚定你的一辈子,我不会放手。
两个人结完账,刚要走出超市,不知从哪里跑出一群记者,把他们团团围住。
“纳兰少爷,您可以说一下吗?昨日的两个孩子真的是您的吗?”
“纳兰少夫人,听说你是借子上位,这是否属实?”
“听说你们六年前是契约婚姻,是不是真的?”
“纳兰总裁,少夫人之前没有出现在众人面前,昨日的出现是不是要公布承认她的身份。”
“纳兰夫人,您的身份只是个孤儿,请问你如何嫁入豪门,变成凤凰的!”
每个记者的话都是咄咄逼人的,一点也没留情面,当然,记者的最大爱好,就是八卦豪门啦。
纳兰邪急忙护住天心,高大的身子为她撑起一片天地。
不知谁推了一下,“咯吱”一声,天心的身子跌坐在地上,脸色苍白。
一群不知死活的记者还在那边叽叽咋咋闹着,丝毫没有什么顾忌。
纳兰邪的脸色一变,狠戾散开,暴怒,“滚开。”
他的话极具镇威力,一群记者被他深深得吓得退后了几步。
纳兰邪弯下身,横抱起天心,“老婆,你怎么了。”眉宇间的着急和担忧显现,是真情实意的。
天心蹙着眉,脸色有些苍白,脚踝处的痛意袭来,“脚······好痛。”
纳兰邪的脸色比天心还要苍白。她是他心尖上的人,她痛一分,他痛十分。
“老婆,忍忍,我送你去医院。”纳兰邪抱紧天心,眸子阴狠,戾气逼人,“若是她出了什么事,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他一放话,所有的人脸色全变了。纳兰邪的话,从来不是空头支票,说到做到,而这次他们踢到板了。
他们谁都没料到,这个不知名的女人竟然对纳兰邪的影响那么大。
一群记者也都意识到自己的饭碗不保,各个都上前讨饶,而纳兰邪抱着天心,早已离开。
“怎么样?”纳兰邪的脸色难看阴沉,语气也不是那么好。
看完片子的医生满头大汗,语气战战兢兢,站起身,恭敬开口,“少夫人的脚并无大碍,只要休息几天就好了。”
“看仔细。”他冷冷得说道。
可怜的医生好歹是医大博士毕业的,还是战战兢兢得再看了遍片子,顶着纳兰邪的压力,还是小心翼翼开口,“少夫人的脚休养几天就好。”
纳兰邪不语,冷冷得看着医生。
倒是天心有些同情了这个倒霉的医生,拉了拉纳兰邪的衣袖,“现在不痛了,我们回家吧。”
纳兰邪的脸色很黑,很阴沉,紧抿着嘴,直接横抱起天心。
天心扁扁嘴,也不知谁惹到了大少,一路上都闷声不语的。
“少爷,药······”医生诺诺得开口,拎着一个透明的袋子。
纳兰邪折回身,拿过袋子,又离开了。
可怜的医生深深吐了口气,瘫坐在椅子上。
两个人刚回到家,纳兰邪把天心送进了主卧,就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两个小鬼和小白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鬼片,坐姿毫无规矩。两个小鬼对视了眼,嘴角不由而同得一搐。
——妈咪怎么了?
两个小鬼跳下沙发,走上楼,闯进了卧室。
“妈咪,你怎么啦?”小包子脱掉鞋,爬上床,跪坐在一旁。
天心无奈得笑笑,“不小心扭伤了脚。”
“那个纳兰邪真没用,连一个女人都保护不好。”小包子暴怒,指责道。
乐乐一听,也脱掉鞋子,跳上床,跪坐在小包子的身侧,为纳兰邪说好话,“轩轩,这也不是爹地乐意看到的。”
“就是他,就是他。”小包子反驳道。
小包子对纳兰邪的抵触一直很强烈,这点,天心一直知道。可这次,听着小包子对他的抱怨,她的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
“轩轩,他是你的父亲。”天心加重了语气,有些不悦。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的心里有他,处处偏袒的是他。有人说,若是一个人放在你的心上,长在你的心尖,他一定是你深爱的人,至死不渝的爱人,世界上,只有你可以抱怨他,但别人的指责,你会选择偏袒。例如,天心。
“妈咪。”小包子嘟着嘴,不开心。
乐乐却开心得眼角弯弯。
“妈咪,那你和爹地怎么了?”乐乐问道,聪明如她,哪看不出妈咪是在骗她。
天心轻叹了声,女儿太聪明了,显得她这个妈咪太笨了。
“刚才遇见了记者,被记者推了一下,扭伤了。”
乐乐和小包子的脸不约而同地深沉下来,眸子里和纳兰邪极其相似得狠意,伤了妈咪的,都得死。
这一点,小包子和乐乐这对双胞胎的意志一致,能欺负妈咪的只能是他们两个小鬼,还有那个纳兰邪。
“哦,”乐乐应道,漫不经意得说,“怪不得爹地刚刚脸色很难看,关在了书房。”
书房?天心一蹙眉,思绪复杂,挥挥手让两个小鬼出去了。
等到两个小鬼离开后,天心这才一瘸一拐得下床,慢吞吞得往书房方向走去。
书房的门是指纹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