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那不是妹妹吗?”忽然一声娇媚的声音破坏了优雅悠闲的氛围。

这声音日日夜夜如噩梦般盘旋在天心的脑海里,即使不回头,她依旧知晓来者何人。天心低着头,喂着怀里的小雨薇,吝啬得连个眼神都不给她,景风陌亦是如此,恍然那个妖娆的女人就是个空气。

萧雨蓉拉着纳兰邪快步走到他们的桌边,看清了天心的模样,硬是装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泪水盈盈,“妹妹,这几年,你都去哪了,可叫姐姐和邪担心死了。”

景风陌讽刺得瞟了眼萧雨蓉,虚伪做作,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也不知道纳兰邪喜欢她什么。其实,他并不知道纳兰邪的计划和算计。

他怀里的小包子埋着头,啃着大龙虾,鸟都不鸟那个坏女人,六年里都吃了妈咪不少的亏了,还自动送上门来,白痴得可以。

天心挑挑眉,看来这几年没啥长进嘛。

“妹妹,你是不是还生姐姐和邪的气,当初没有先救你啊,可你以知道,姐姐的身子骨·······”她的声音刻意放大,整个安静的餐厅里流淌着她的声音,勾起了人们的好奇心。

明里暗里贬低着天心小肚鸡肠,自私自利。

纳兰邪的浓眉皱起,正要开口时,小包子忽然抬起头,阴森森瞪着萧雨蓉,“大婶,你哪位啊。”无辜的表情,天真的无语,直接把人打击到吐血。

小包子的模样像极了天心,纳兰邪第一眼看到时,立刻便认了出来,他的心猛地缩紧,这孩子不会是他的种吧。

可谁知下一秒,他的心冷却下来了。

“甜心妈咪,那个大婶在和您说话呢。”小雨薇仰起头,看着天心,纯净的小眼神眨啊眨,甚是可爱。可她说出来的话,几乎让萧雨蓉吐血。

小雨薇的模样很像她的父亲——景风陌,瘦弱的模样犹如四五岁的孩子。

她叫天心‘妈咪’,可她的五官像景风陌,难道他们在一起了,纳兰邪的心忽然觉得好痛,好像被什么东西刺了一刀,他的目光看向天心,碎裂、疼痛。

天心浅浅一笑,把小雨薇放在一旁的软椅上,拿起湿帕仔细得擦拭自己每一根葱指,缓缓起身,“萧秀,哦不,赐你萧字,还玷污了我的姓氏,哎,做人做到如此的贱,我还是第一次看见。”

她和萧雨蓉六年里斗了很多次,却从不杀她,只因为时候未到,她就像猫抓老鼠般逗弄着她。而这些,纳兰邪并未知晓。

萧雨蓉的脸色一白,没想到天心如此不给她面子,连装一下都不装了。

“妹妹,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呢,我是你的亲姐姐呀。”她的手捏紧,装出可怜的样子,可惜,她还真以为纳兰邪还是六年前的纳兰邪吗,现在的他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

天心啧啧挑眉,食指和大拇指捏紧了她的下巴,“亲姐姐?萧雨蓉,你知道我每次看到你这张脸,都觉得恶心至极,水货终究成不了正版。”她的力度一点点缩紧,带着满目的恨意,左手一推,萧雨蓉顺势跌坐在地上。

萧雨蓉侧过头,楚楚可怜得望着纳兰邪,希望他还能出手制止,可惜,他的目光落在天心的身上,贪婪得望着,哪怕她已经订婚生子,他的心还是满满装着她。

“邪,妹妹她······”她嘤嘤啜泣,摆明着让纳兰邪出头。

纳兰邪冷冷得看着她,“你们的家事,与我何干!”

你们姐妹之间的事,我管不着。他直接脱得一干二净。

天心倒是挑挑眉,饶有兴趣,六年前时时护着萧雨蓉的男人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果然,时间会冲淡感情的温度。

“大婶,你哭得像个癞蛤蟆似的,吵到我吃饭的性子了。”小包子跳下椅子,不耐烦得吼道,圆嫩的小脸上露出不符合年纪的暴戾,倒是有几分像纳兰邪。

只是,此时的纳兰邪丝毫没有注意到,只是觉得这孩子的五官生的极好,即使他可能是天心和别的男人生的,他对子有些亲切感。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父子天性吧。

萧雨蓉怒了,指着小包子直接破口骂道,“你个没教养的小野种。”

纳兰邪的眸子一寒,还未等天心开口,他直接冷呵,“注意你的身份。”

小包子端起一杯红酒,直接倒到萧雨蓉精致的妆容上,“大婶,说话太臭了,帮你簌簌口。”

醇香的红酒弥漫在空中,融化了她的妆容,染色了她洁白的素裙。

“你······”萧雨蓉指着小包子,说不出字来,目光狠狠得瞪着他。

天心挑眉,拉扯着小包子的衣服,戳戳他纷嫩白希的小脸蛋,一副训斥的样子,“你这孩子,怎么能这样做呢。”

纳兰邪和景风陌刚要出声劝慰,下一秒,天心的话直接把他们雷倒了。

“宝贝,你可以扇她,骂她,揍她,但不能浪费那么好的红酒啊,妈咪肉痛啊!!!”

“·······”两个男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小包子撒欢得轻轻天心的脸颊,“没事,妈咪,下次轩轩送你一瓶更好的。”小包子的喜好就是收藏历史悠久、口味极佳的红酒,这一点,百分之百确定是遗传了某个男人的基因。

天心的眸子一亮,“真的?”

小包子点点头,笑得跟悬狸一样,先把妈咪哄过去了再说。瞧瞧这小包子,骗起人,似乎没有愧疚感。

“萧天心,你太过分了。”萧雨蓉指着天心,明明很想破口大骂,可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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