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宝瞅了瞅柳光辉,又瞅了瞅那个趾高气扬的男子,说道:“你有病吧?就凭你刚才那句,给老子十万块,也别想从这里拿走一只鸡。”
柳光辉有些愕然,没想到对方这么牛,连镇长公子的面子都不给,顿时急道:“你才有病呢,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是我们镇的镇长公子鲁卫。你敢在鲁哥面前猖狂,纯是找死,说让你的果园关门,分分钟的事。”
“你大爷的,脑子抽风了吧,老子的果园这么多门,你说关哪一个啊?”周小宝当即就拉开了篱笆小院的大门,准备让柳光辉重温一下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说起这个鲁卫,其实周小宝认得他,当初在镇中学还是一个班的同学。不过鲁卫一向眼高于顶,对普通人家出来的同学,爱理不理的,除了收了几个跟班,就喜欢对漂亮女生献殷勤。
后来他爹调到三塔镇,鲁卫也跟着转学了。最近两年听说鲁镇长又调了回来,成功把前面一个“副”字去掉了,成为莲花镇的镇长。
现在这货的德性没变,拽得跟大爷似的,一副天王老子第一,老子第二的模样,见到周小宝也装作不认识,连声招呼都不打。
“咳咳,行啦。”鲁卫绷着脸,冷冷的说道,“光辉,别耽误时间了,咱们又不是强盗,既然想吃周小宝的土鸡,咱们就用洋鸡和他换。”
柳光辉一听,顿时兴奋的说道:“鲁哥说的对,我什么都听鲁哥的。”
说着,他已经跑到suv车后面,打开后备箱,从里面拎出来两个尼龙袋子,里面鼓鼓囊囊,装的应该是活物,有挣扎的反应。
周小宝直觉上感觉不对劲,当即说道:“不换,你们立即离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我看你能怎么个不客气法?报警?打人?”鲁卫不屑的冷笑着,冲柳光辉使了一个眼神。
柳光辉顿时兴奋的冲到果园围栏边,把其中一个袋子扔飞,恰巧落到果园里。不等里面的东西跑出来,他把另一个袋子同样扔进去。
袋子口早就解开了,从里面挣扎着钻出几只鸡,一个个病恹恹的,明显得了鸡瘟。钻出袋子之后,也是一阵逃逃窜,很快和果园里的健康鸡混成一团,分不出彼此。
周小宝大怒,这人要无耻,什么方法都能想得出来。他们为了让自己倒霉,居然故意往里面扔病鸡,想把自己果园里的所有鸡都传染上鸡瘟。
“柳光辉,你皮痒了吧。”这不是问话,而是周小宝咬牙切齿的叙述事实,冲到柳光辉身边,抓住他的头发,劈头盖脸,就是十几个耳光。
周小宝这回是真怒了,下手也没留情,啪啪啪啪,出手快如闪电,等别人明白过来时,他已经打完了。
柳光辉惨嚎着,根本没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打得满嘴喷血,一张嘴,牙齿掉了四五颗,脸肿得像猪头,哀嚎道:“你敢打我?你死定了!鲁哥,你要替我做主啊。”
这顿大嘴巴抽的,嘴里都漏风了,好半天都没听懂他说的什么。
周小宝现在的力量多大啊,经过九转金液的滋养,又经过神力锻冶肉身,就算什么招式都不会,也能把柳光辉打得没有还手之力。
“住手!”鲁卫大怒,冲过去拉开周小宝,怒吼道,“周小宝你行啊,敢当着我的面打我带来的兄弟?今天我不把你弄到派出所蹲号子,老子就跟你姓。”
周小宝一抖胳膊,挣开鲁卫的手,瞪着他说道:“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儿子,净特么的给爹惹事。敢往我的养鸡场里扔病鸡,要是把我养的鸡染上了鸡瘟,我非把你废了不可,你爹也保不住你。”
“我靠,你这瘪犊子,敢威胁我?”鲁卫恼了,感觉周小宝现在变得狂妄起来,一点也不像印象中的老实人,当即决定给他一点颜色瞧瞧,抡起拳头,砸向他的脸。
这一拳,在周小宝眼中,慢得像蜗牛。于是左手抓住他的拳头,右手还给他同样的一拳,砰的一拳,砸在他脸上。
鲁卫惨叫一声,连退三四步,后着脸坐在地上,带吐几口带血的唾沫,吓坏了,拿出电话,一边找号码,一边叫嚣道:“行,你小子有种,敢打老子,等会我就让你知道厉害。”
周小宝扭头瞅了一眼正在院子里练习推手的两个老头,他们对这里发生的一切,似乎无动于衷,但是却给周小宝无限的信心。
于是鲁卫的求救电话还没拨出去,就被周小宝追上去,一顿拳打脚踢,打得他哭爹喊娘,眼睛里居然露出一丝恐惧。
太野蛮了,自己印象中的老实憨厚的同学,啥时候变得这么凶残?根本不讲理,挥拳头就打?自己都“暂时”求饶了,怎么还打啊?他不怕自己报警?他不怕坐牢?
“我让你使坏,我让你往我养鸡场里扔病鸡,我让你装b……你爹是镇长又如何,你又不是镇长。”周小宝把心中憋的火气打出来了,这才停手。
而鲁卫抱着头,恨恨的盯着周小宝的脚,全身疼得直哆嗦,但电话终于拨通了。
“喂,胡彪吗?老子是鲁卫,你说是谁?赶紧的,带十几个能打的兄弟过来,我在周家屯后面的山神庙,被周小宝打了。”鲁卫决定要亲自报仇,要打断周小宝的四肢,不,要打断他的五肢,这样才能解恨,大不了多赔点钱,法律上的事,镇长父亲会帮自己摆平的。
胡彪一听他招惹的对象,顿时犯了怵,迟疑道:“鲁哥,不是兄弟不愿意去,而是……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