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橘沫脸上的热度加剧,呼吸些许凌乱,羞恼的瞪他,说不出话。“
容墨琛忽而翘了翘嘴角,长臂揽住她的腰,低头在她嘴角嘬了下,看到靳橘沫当即蹙紧的秀眉,嘴角的弧度更是一深,压低声音道,“胆子大了,敢跟我没大没小。”
字面上虽是严厉之语,可语气却尽是.宠.溺。
靳橘沫听完却骤然愣了愣,桃花眼紧缩,望着容墨琛温润清和的脸庞。
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在她面前这位,她一开始视为金主,诚惶诚恐小心对待的冷漠男人,已经无所忌讳了。
容墨琛盯着靳橘沫发愣的脸,黑眸轻眯,大掌从后揉了揉她的后颈,轻声细语,“我没有指责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这样,挺好。”
靳橘沫,“......”
容墨琛重又扯了扯削薄的唇,看着靳橘沫的黑眸益发的柔情似水。
靳橘沫心脏某块位置,在他的注视下,情不自禁的荡开一层又一层的涟漪,清晰得,她想方设法无视,都无视不了。
双.腿蓦地腾空,靳橘沫惊得背脊僵持,瞪大眼盯着头顶那张邪佞的俊脸,大气不敢出。
容墨琛低头,在她额头上吻了下,“今晚放你好好休息,下一次......”
下一次什么,他没有说出口。
可靳橘沫却心知肚明。
心尖又是一阵紊乱,靳橘沫暗自垂下睫毛,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胸膛。
容墨琛刻意松了松胸口石头般坚.硬的肌理,不至于让她靠得不舒服,才抱着她回到了主卧。
...
靳橘沫第二天醒来时,身边的床位已经空了,伸手摸了摸,冰凉的触感告诉她,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许久。
心头燃升而起的怅然若失,于靳橘沫而言并不是个好征兆。
皱了皱眉,靳橘沫起床,去洗浴室洗漱。
从洗浴室出来,靳橘沫忽然感到一阵凉风从脚下拂了上来。
双.腿微微哆嗦,靳橘沫低头看了眼身上某人的白衬衣,眼眸轻闪,在反应过来时,她的手已经抚上了身上的白衬衣,并且,克制不住的深嗅白衬衣上某人遗留的气息。
靳橘沫意识回转,脑中突然警铃大震,飞快将手从白衬衣上移开,绯红的脸蛋挂着匪夷所思。
好一会儿,靳橘沫捧住脸颊。
忽然觉得。
她身体里,很有可能藏着另一个靳橘沫,并且,这个靳橘沫很有可能有精神病。
...
靳橘沫刚将兮兮和寒寒叫起收拾好,从房间里出来,门铃声响了起来。
靳橘沫看了眼房门,让兮兮和寒寒去沙发坐一会儿,自己则朝门口走去。
站在门口,靳橘沫从猫眼儿里看出去,发现门口站着的不是别人,正是顾言时,这才打开了房门。
“小沫沫,错过后悔的重大新闻。”顾言一进来,鞋都没来得及换,冲向客厅,打开了液晶电视。
靳橘沫抽了抽嘴角,对于顾言间歇性的抽风行为没放在心上。
关上房门的一刻,靳橘沫听到一道熟悉的男低音从电视里飘了出来。
“今天容氏之所以劳师动众召开记者大会,目的只有一个。”
靳橘沫眼神轻动,慢慢朝客厅走去。
双眼落在屏幕上男人深刻冷硬的脸上,再未挪开。
兮兮和寒寒也自觉坐在沙发上,双眼睁得老大,盯着屏幕上的男人。
“取消和古氏董事千金之女古灵漪的婚约。至此,我容墨琛和古灵漪再无任何关系。”容墨琛声线低醇,可字字句句掷地有声,从麦克风里传出的声音,像是自带回声功能,久久回响。
靳橘沫猛地捏紧双手,桃花眼涌出复杂。
容墨琛话音落地,记者会现场便是冗长的一阵沉默,给人一种电视处于静止状态的错觉。
“容总裁,您突然召开记者大会解除和古小姐的婚约,是您和古小姐双方的意思,还是您单方面的意思?”
终于,有记者缓过神来,惊愕提问。
容墨琛面对所有人,仿佛永远只有一副面孔,冷若冰霜。
闻言,容墨琛淡看了眼那记者,凉声道,“你觉得呢?”
记者被反问得一愣。
“今天古小姐并没有到现场,这么看来,是容先生您单方面取消和古小姐的婚约了?”另一名记者从容墨琛话中寻过味来,大声道。
容墨琛挑了下眉,似乎还投给那名记者一道赞赏的眼光。
那记者跟得重大犒赏一般,顿时充满了斗志和干劲儿,看着容墨琛道,“容先生,您能透露下,您和古小姐取消婚约的理由么?”
“没有理由,就不可以解除婚约?”容墨琛淡淡道。
众记者的心声:有钱任性也是理由!
“不过要说理由,倒真有那么一两个。”容墨琛说。
峰回路转有没有!
众记者纷纷打了鸡血似的,拿出本本,双眼冒绿光等着容墨琛放大招。
容墨琛闲适的扫了眼众记者,没说话。
众记者等得花儿都快谢了。
一道声音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
“古小姐在国外留学深造数年,做派也近乎被完全西化,我曾经在夜茴酒吧偶遇了回国过节的古小姐,我记得当时古小姐把整个夜茴酒吧都包下了,那场面,呵......”
那道声音说道这儿,忽而又停了下来,不肯再说。
众记者脑补的功力也不是盖的,再加之对于某些富二代的某些与常人不同的“生活作风”早已见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