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跳个舞而已”,肖柏耸耸肩,“过完年后,她对我的态度转变很大,也没再像以前一样背后整名堂了”。
“我看那位姜副总经理好像对你有意思了”,简汀笑说。
肖柏不说话,今晚酒会上他也确实感觉出来些了。
“也许她想着反正扳不下你位置,还不如在感情上征服你吧”,利彻远很快想通了,“你这两年势头发展的很猛,姜家会看上你也不奇怪,一方面是想跟我攀亲戚,另一方面你自己也有能力,姜碧雯那个女人很厉害,你驯服的好,能为你所有,她在事业上也能最大限度的帮助你,你驯服不好,也很容易被她掌控,你自己看着办吧”。
“什么意思啊”,肖柏拧起了眉头。
“虽然比你大四岁,不过我也不会反对你们在一起,但利弊我还是要分析给你听”,利彻远实话实说。
“我又不会喜欢她,我找对象也从来没想过对方能对我有多大帮助,最重要的是喜欢,对我来说,事业跟感情是两码事”,肖柏不想再跟利彻远聊这个话题,“我再去夹点吃的,你们去忙吧”。
他又重新盛了碗意大利白豆羹,喝了一大碗,感觉没什么味,正好那边姜碧雯好像又在开始找他了,他只好拿了个橙子往酒庄后花园走去了。
……。
他在外面吸了一阵的新鲜空气,抽了两根烟,肖兰茜按耐不住的打他电话了,“你去哪了,没看到你,我一个人好尴尬的”。
“行了,我这就过来找你”,肖柏灭掉烟,往前面走,穿过宫廷似得回廊,正好看到纪婉笙站在走廊上望着落地窗的夜色,她微仰着头,露出的雪白颈项犹如一只高傲完美的天鹅。
他懊恼,烦躁自己不该从这边走廊过的,早知道该从花园里穿过去。
正犹豫该继续往前走还是往后退时,纪婉笙忽然回过头来,还没来得及看清她眼底的神色,肖柏立即别开,低头迅速的往前走。
走廊有一米宽,可他经过的时候还是闻到了她身上曾经再熟悉不过的香味,他整个人顿时有种恍然的晕眩感,连步伐也没控制住的缓了缓,不过却没停下来。
纪婉笙错愕的看着他走过,第一次,第一次见他对自己如此冷漠,她苦笑的垂下嘴角,“肖柏…”。
肖柏脑袋提醒自己不要停,可身体停下来的时候他还是发现迟了。
“有什么事吗”?他冷硬的转过半边侧脸,目光看到落地窗上映出来的两抹身影,他目光刺痛,“如果纪小姐是因为我又再次出现在你面前让您恶心了,那我也没有办法,这场酒会像我这种粗鄙没有文化的人没有这个资格拒绝,怕得罪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纪婉笙秀气的眉头懊恼的微拧,她没想到那些话他到现在都清清楚楚记得,大约是真的恨她了,她也很疑惑自己那天怎么会说出那么刻薄的话来,“…对不起…”。
肖柏疑心自己听错了,他将全部身体转过来,站在面前的女人身段柔软的如同海边的美人鱼,她略微低头,五官上的每一个轮廓都完美的能深深吸引住男人的目光。
他暗恨自己吃过一次
亏还又犯贱了,可是更让他不舒服的是她现在的模样,他嘲弄的笑了笑,“怎么,纪小姐又寂寞、又无聊了,才会又想来找我打发下时间了”?
“我没有那个意思…”,纪婉笙脸色微微泛白,没想到自己在他心里已经成了一个这样的人了。
“你什么意思都不重要了,我不会再把自己送到你面前受你侮辱了”,肖柏心里的恨意刺激的他胸膛起伏,他恨恨的转过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纪婉笙没有再解释,更没有告诉他自己那天是以为肖兰茜是她朋友,才会那样生气。
也许两个人注定没有缘分,就这样吧。
就算勉强在一起,也没有结果。
她这辈子的结果就在觥筹交错的宴厅里被众人包围追捧的李路炀那里。
她落寞的望着落地窗里自己一个人的身影…。
……。
回到宴厅,肖柏发现自己的心情比之前更坏了,他端着酒杯坐在椅子上闷头喝酒,可还总是有没完没了的人跑过来跟他说话。
十一点多钟,宴会渐渐散场,陆续有人离开。
利彻远和简汀也相继告辞,肖柏和肖兰茜跟他们一块走,离开时,李路炀和纪婉笙送他们到别墅门口。
肖柏坐在车里,又想起上次来酒庄的时候。
他忽然觉得头很晕,可能是酒喝多了,靠在椅子上昏昏欲睡。
肖兰茜在旁边小声说:“你现在的样子好像失恋了哦”。
“别瞎说”,肖柏轻斥,“我又没恋爱,哪里像失恋了”。
“你自己心里知道”,肖兰茜撇撇嘴。
他没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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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庄里,陆续有人散场,最后只剩下纪婉笙和李路炀,大厅里,佣人在忙碌着打扫卫生。
“你不是和肖柏交情不错吗,怎么今天晚上看你们话都不说”,李路炀坐沙发上晃着手里的暗红色液体,面颊微醺的突然说。
纪婉笙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喝红酒,“我们有说话,在你忙的时候”。
“噢,是吗…”,李路炀开始点起搁在桌上的烟,“看来交情是还可以了”。
“…商场上本来多一个朋友没坏事”,纪婉笙淡淡的说,“你和他不关系也还可以吗”。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