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曼青不说话了,脸颊微红,心里隐隐的,又有些怅然若失。
……
第二天,大概早晨六点左右,强横生物钟作用下,陆然睁开了眼睛,就要起来。
“这么早,你就要起来了?”赵兰蕤迷迷糊糊的,很是慵懒地问。
“习惯了。”陆然笑道。
赵兰蕤也撑着要起来。
陆然将她按住,说你起来干嘛?
“男人起床了,女人当然要起床,我服侍你穿衣服。”赵兰蕤说。
不用,多睡一会儿,你身子骨弱,哪能跟我比。”陆然正色道。
赵兰蕤脸颊一红,不肯依陆然,强撑着起来,却是哎哟一声,又倒在了床上。
“疼……”她委屈地看着陆然。
“疼很正常,如果你不疼,就意味着我不正常。”陆然坏笑。
“那好吧……”赵兰蕤脸颊又红了。
陆然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就在别墅里打了几趟拳,然后回到屋里面,发现赵兰蕤还是已经起来了,且已经做好了早餐。
戚曼青跟白茉莉睡眼朦胧,打着哈欠,顶着黑眼圈,等着他吃早餐。
“你们俩儿,昨晚去偷牛了呀?”陆然问。
“你还说。”戚曼青白了他一眼。
“陆然哥,下次……记得小声一点。”白茉莉说。
陆然顿时老脸一红。
连他都脸红了,赵兰蕤也就更红了。
都不说话了,吃东西。
一顿早餐,吃的波云诡谲。
然后陆然就出了门,联系了一下齐惊蛰,去见陆伯言。
还是在陆伯言的书房。
陆然坐到了陆伯言的对面。
“小陆,有件事儿我要跟你说一下。”陆伯言正色道。
“什么事儿?”陆然问。
“我……大概要死了。”陆伯言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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