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你知道,a国属于飞洲区,我是调查人联盟压洲区的负责人。”顾惜朝又接着道。
言下之意就是,调查人组织的压洲区委托他会接,但飞洲区的就算了。
“可据我所知,顾先生虽然是国际调查人联盟压洲区的负责人,可以您在联盟中的级别,是有资格接受全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委托的。”
逊尼这时也看出,这位调查人联盟中最出色的调查人不是他用威逼利诱的态度就能请动的,更别说,这位调查人还是华夏某权贵之家的子孙。
如果一些下三滥的手段用上,一方面可能根本就没什么效果,另一方面,说不定还真的会引来外一交纠纷,所以他只好口气放软道。
“可以调查人组织的组织原则,我们也有权利来拒接非自己负责区域的委托。”顾惜朝仍神色不动地道。
叶红鱼先前还不知道这些人贸然闯到酒店中找顾惜朝想干什么,可现在通过双方的语言交接,她基本弄明白了一些事。
a国内好像丢失了一个木乃伊什么的。
虽说爱及的木乃伊很多,但是木乃伊也是分身份的,有一些木乃伊的身份决定了它们就是爱及的国宝。
大概丢失的木乃伊就是很贵重的那一类,否则,不会劳动爱及的官方部门就这么闯到他们的住处,请求帮助。
只是她很明显地感觉到顾惜朝回避这个委托,不仅仅是因为这个逊尼旁若无人地闯入了他们的酒店房间而不满,更不是为了拿乔打算讨价还价,提高委托的价格,
而是他真的没有接受这项委托的意愿。
逊尼的脸色虽然还很难看,但还是不愿放弃,正要开口再说什么时,他手上的电话响了。
他看了一下手机上的电话号码,整个人一下子变的恭敬起来,大踏步出了他们的房间,去接听电话。
“顾,你真的不打算接受这项委托吗?据我所知,爱及方面以及向我们的组织委员会提出了委托申请。”逊尼一离开房间后,琳达—弗兰克就起身,又凑到顾惜朝的身边道。
“调查人组织中还有许多精英,我相信他们会对这个感兴趣的。”就算现在顾惜朝的脸距离琳达—弗兰克的红唇只是一个手指的距离,顾惜朝的神色仍没什么大的变化。
“顾,你知道的,爱及方面这次要不是没办法,也不会求助我们调查人,你应该知道,他们与我们调查人的关系并不融洽。”琳达—弗兰克有些嗔怪地道。
“别人的无能与我们调查人有什么关系?”顾惜朝再次挑挑眉道。
琳达—弗兰克还要继续说下去时,逊尼这时重新走回了房间内,他走到顾惜朝面前,很是客气地道:“顾先生,我们的安全部门通知我,你们同伴的所有签证已经补办完毕,如果不出意料的话,明天早晨六点他们就可以称作飞机离开凯落,祝您一路愉快。”
“谢谢逊尼先生还有爱及相关部门的通融。”顾惜朝也站起身来很客气地道。
说完之后,两人就握手告别,逊尼没有再提让顾惜朝帮他们寻找丢失的木乃伊,就挥挥手,示意他们带来的人刻意走了。
等逊尼离开之后,琳达—弗兰克起身,给顾惜朝又抛了一个媚眼,暧昧地眨眨眼道:“顾,难道你不应该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今晚请我喝一杯?”
“琳达秀,在我们华夏的风俗中,一个男人当着自个妻子的面,请另一位女子喝酒,晚上回家是要跪搓衣板的。不如我现在代我老公请您喝一杯吧!”
叶红鱼从酒店的酒柜内,拿出几瓶酒,很快地相互调和了一下,端着走到琳达—弗兰克的面前,做出一个请的姿态来。
琳达—弗兰克有些发懵,拒她也是米国情报部门的重要成员,对华夏还是有相当了解的,可现在跪搓衣板这个典故,她是真的一下没有明白过来。
偏偏,情报人员都有一个奇怪的职业心理,越是闹不明白的他们越想闹明白,所以,当叶红鱼手中的酒杯递到她面前时,她就有些发懵。
叶红鱼面上一派落落大方,心中则暗笑,这个琳达—弗兰克,真当她这个顾惜朝的妻子不存在不成,竟然当着她的脸,就勾引顾惜朝。
所谓的晚上喝一杯,其实说白了,就是一种暗示,暗示我们可以滚下床单了。
她没有矫情地袖手旁观,更没有躲在顾惜朝的身上,等待这个男人怎么去解决这件事。
她相信,以她对顾惜朝的了解,琳达—弗兰克的这个想法并没有成功的可能性,她也没必要让顾惜朝在她面前证明,瞧,他在面对别的女人诱惑时,是多么坐怀不乱,多么的不辞颜色等等。
所以,身为一个妻子,叶红鱼觉得,你不能在任何时候,都把难题推给男人去解决,不管怎么说,琳达—弗兰克又是处于什么动机亲自驾驶着飞机冒着危险来解救顾惜朝的?
但顾惜朝包括他们这些人确实欠人家一个人情。
所以,她出手了。
早就出手之前,她就一直试图侧写琳达—弗兰克的心理,又故意使用了跪搓板这个有华夏特色的典故,一方面表示,他们夫妻是领琳达—弗兰克的救命之情。
另一方面,也是警告琳达—弗兰克,顾惜朝是华夏人,他们夫妻是华夏人,华夏人的夫妻观念和感情观念和他们西方人是不同的。
“莫妮卡,你永远这么小气,相信我,顾绝对是一个极品男人。”琳达—弗兰克耸耸肩接过叶红鱼递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