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了一件大事,应予去洗了个澡,贴着面膜出浴。时间一到,她揭下面膜,上面还有很多精华,扔了感觉怪浪费。她眼珠子一转,反身坐到易濯腿上,啪地把面膜糊在了他脸上,边整理着边说:“我这面膜很贵,别浪费。”
易濯握住纤腰仰着脸享受着,弄的差不多了他才说:“我要先洗个脸吧。”
“你一男人讲究什么。”应予很不客气地压了他肩膀一下,坐到沙发上涂乳液,揉了一会儿她就开始拍打。
易濯听着啪啪的拍脸声忍不住说:“你对自己下手够狠的。”他怎么听着这声儿不太乐意呢。
“你懂什么,这样效果好。”应予涂完乳液又涂霜,桌上全是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她用完这个用那个。
“你也注重保养?”
“上辈子是不注意,重活一遍我就这样了。”应予抹完忽来一想法,垮坐在易濯腿上道:“今天我心情好,给你做个全套。”她揭掉面膜把精华慢慢推开,手指顺着高挺的鼻梁延伸至眼角再推回来,很不爽地说:“你个男人皮肤都这么好,有没有天理。”
其实易濯不只脸上皮肤好,身上也很白。白皙的肤色配着练就的肌肉线条,格外引发不良念想。男人喜欢好身材的女人,女人也一样。应予很喜欢抚触他腰上的几道沟,特有手感,有次因为这一嗜好着了一把大火,她差点儿没给扑灭。
“谁规定男人的皮肤就不能比女人好?”
应予怎么听着那么耳熟呢,不就是她以前呛他的腔调。她懒得跟他计较,指尖上挤了些乳液,她依次点在易濯的鼻尖、额头和下巴上,轻轻地揉开给他按摩。她的神情太过专注,易濯看着看着眼神变得幽深。
“那时候我顶着一头牛奶回去了,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么?”
“肯定没想什么好事儿,你不是泼回…”应予回身拿东西的空当被往前一揽,直接对上某人的嘴唇,柔软的舌尖舔过她的唇边,她立马僵了。
“还没擦…唔…”
易濯咬了应予的唇角一下,而后滑入了她的口腔。应予不由地往前靠,手环上了上去,易濯抱起人来往床的方向走。
应予这才意识到不对头,恼羞成怒:“你要不要脸,才多大就想这种事儿!”
“那时能想到这种事,我还用花那么长时间找你么。”
“什么意思。”
易濯吟吟一笑,道:“我要试试在月亮下面是个什么感觉。”
“不行!我刚洗的澡!”
“我不介意再洗一回。”易濯已经开始了进一步的动作。
“我介意!”应予刚说完就顿感小腹一阵凉,“喂!……”
然后…就没然后了。
****
春节假期刚刚结束,锦予股权争夺大战的消息四处乱飞。第一个工作日刚开始,锦予的股价高开低走,持续低迷。
锦予大楼顶层,董事长秘书焦灼地左右踱步,不时凑近办公室的大门听里面的声音。
门内,薄少承踱了一圈在办公桌那站定,单手拿起桌上的座位铭牌端详了会儿,放回桌上随意拨到一边,朝着桌后的椅子走去。
这个办公室可以说是应晏邦待了半辈子的地方,锦予崛起的第三年,这栋楼就落成了,迄今为止有有将近三十年的光景,而他历经这么多年为锦予倾注的心血,就要像菜野花般轻易被他人取得。
在薄少承落座的一瞬间,大门霍地打开,他又站了起来。
“我有说你可以坐那个位置么?”应予站在门口,后面跟着放下心的秘书。
薄少承装着不解问道:“坐这个位子需要你的拼准?怎么没人通知我。”
他看向应予身后的秘书,只一眼就让她心颤。她的行为已然表明站在了应予一方,以后在公司要且小心着点儿。
应予让秘书先出去,走进门道:“你见过不经户主允许闯人家大门的情况?”她话刚出口又推翻:“我都忘了你是个不问自闯的阴谋家,不过你碰我的东西之前最好问问我同不同意。”
“哦?”薄少承讶异,眼里澄明不变。他问:“什么时候成你的了?”
秘书去而有返,手里拿着新的铭牌,上面清楚地写着“董事长应予”的字样。她收了旧的摆上新的,办公室就这么换了新主人。
应予甩了个文件过去,道:“这栋楼还是姓应的,更别说是办公室,你还是回自己的地儿待着比较合适。”
薄少承打眼看了看桌上的几张纸,大题目是应予接任董事长一职成为锦予最大股东。他抬眼,犹有意外,但不强烈,他回道:“你什么时候注重自己的姓了?”
“总归是亲生的,怎么会忘记自己的姓?”
应予循声回身,见一位年似六十、穿戴似西方的高大男人站在门外,她没见过这人。
那人有双比鹰还锐利的双眼,浓眉斜长入鬓,五官棱角立体,下巴上蓄着短须,修剪的很整齐,远看着还以为是欧美来的老绅士,然而并没有老绅士该有的谦和气质,他整个人散发着不屑一顾的气息。
“你是谁?”
“我是你爸的老友陆翰,或者你叫我ethan也可以。”
“陆翰?”应予恍然间想起来。
陆翰这个人大有来头,是法国edga精品百货公司的老总,人很低调,几乎不露脸,传言经济和时尚类的杂志都邀请他做访问,他一律回绝,不拍照的还要考虑考虑。但问题是应予没听说应晏邦和百货大亨有联系。
“是应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