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煊渁收回了惊讶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满足和疼惜,他轻轻启唇,说了几不可闻的一句话。在风菲菲完全消失的那一刻,她看清楚了他的唇语。他在说,“回去吧!回到属于你的时空!”
一霎那间,她的心抽疼得无法呼吸。不是的,不应该是这样的。那么多个他的影像在她脑海中重叠,他的睿智和仁慈,他的孤独和冷情,他的儒雅和包容,他的……他的好处实在太多了!
还有,只有他能给的温柔和暖意。
泪水瞬间绝了堤,为何一定要在她失去的这一刻,她才完完全全的想起跟他的过往?为何一定要在她终于敢坦诚面对自己的感情时,她就要这样急速地离开,甚至,她还没有跟他说一句道别的话语。她怎么就没有意识到,或许,她的内心,是那么深沉的爱着眼前的这个男人?
“菲菲,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心?”他说的那句话言犹在耳,是啊,到底是什么蒙蔽了她的心,以至于让她看不清楚最真实的那个自己?所有的事情一起充斥脑海,瞬间化为绝望的呼喊,她不再思考,脱口而出那个内心深处一直不敢提及的名字——“公孙煊渁!”
一霎那间,风菲菲的心抽疼得无法呼吸。
那么多个他的影像在她脑海中重叠,他的睿智和仁慈,他的孤独和冷情,他的儒雅和包容,他的坚忍和随性,他的……他的好处实在太多了!还有,只有他能给的温柔和暖意。也许只有他,才真正懂她!
泪水瞬间绝了堤,为何一定要在她失去的这一刻,她才完完全全的想起跟他的过往?为何一定要在这样急速地离开时,她才终于敢坦诚面对自己的感情。她怎么一直就没有意识到,或许,她的内心,是那么深沉的爱着这个男人?
“菲菲,到底是什么蒙蔽了你的心?”他说的那句话言犹在耳,是啊,到底是什么蒙蔽了她的心,以至于让她看不清楚最真实的那个自己?所有的事情一起充斥脑海,瞬间化为绝望的呼喊,她不再思考,脱口而出那个内心深处一直不敢提及的名字——“公孙煊渁!”
“公孙煊渁!”
恍惚中,银色耳环滚烫的熨帖着风菲菲的肌肤,某种不知名的力量传入了她的体内,渐渐形成了一个有些虚化的影像,一个身着银袍的男子,绰约身影携着玉白微红的绚丽光芒,惊虹渡越华光万里,平静的悠悠行来,他步姿行云流水,自突然裂开的虚空飘然而至,像一道道冷月的光芒,反射满地染血的碎玉乱琼,熠熠里有种别样的漠然和冷清。
这不就是圣殿一代又一代圣女所守护的圣王殿下么?怎么会依附在虚迷族人的神器之中呢?风菲菲有些疑惑。
银袍男子眼神微微一颤,俯首看着眼前黑发如墨眼神嫣红颊上却是玉似的霜白的女子,此女宛若玉盏之中决然泼开了胭脂汁,哗啦啦铺开清艳的烈性之美,他心中一动,伸出手来,似乎要拉住她。风菲菲不解的伸出手去。那手到了她面前,一线烈电般直射而出,突然改拉为拂,指尖银光一闪,春风化雨一般在她身上所有穴道位置虚虚一拂!风菲菲便突然僵在了那里。
不,是她正消失的整个透明空间都静止了!
她透明的身体不再继续消失,全身的穴道刹那被封,连血液都似被凝结,她连眼睛都不能再眨,只能立在那里,怔怔的看着眼前的银袍男子。
她是不是走不成了?可她亦不能留下来。她就这样被卡在了某个透明时空中。
回去?留下?一瞬间,风菲菲思绪万千。
他向她轻轻招手,一时间,飓风翻涌,他的银色衣袍被风卷动,轻轻仰首看着她自云端卷下,卷过这慢慢旅途风烟万里,带着火般的热烈和血般的灼痛,卷向他。那一霎,他的眼神变幻千端。
风菲菲在半空僵住。她不敢置信的盯着那男子,此刻才看清他复杂目光,看清他眉宇之间风华无限,看清他的雍容璀璨深深凝注于她身的绵邈眼神。
玄极?风菲菲心中无比震撼的惊叹道。
而他身上,淡淡莲香飘散,如流云变幻。风静,落花悠悠。风菲菲身子一软。突然便失去了所有的力量。她落了下来。扑入他张开的怀抱中。像一只高飞的鸟,带血自长空划过,奔向宿命里的回归,在最疼痛最惊艳的那刹,落在了等候了很久的怀中。
银袍男子转头轻轻抚摸软若轻棉的风菲菲,修长的手指温柔的从她的发,移到额头,移到鼻,移到唇……他的手指在风菲菲唇上停了几秒,身子微倾,似乎想俯下身,予她轻轻一吻。
银袍男子的身子已经倾了下去。却突然停住。停在风菲菲颊前,离她红唇一寸之距。不过相隔一寸的距离,只要稍稍一俯便可触及那无比诱人的柔软和芳甜。银袍男子却就那样停住,不动,半晌,似乎轻轻叹息一声,随即慢慢移开。他移开身体,抱着风菲菲,仰首,眼神幽深,似乎想要在长空之上看出某些关于命运和情感的预言来。
随即,他抱着风菲菲站起身,一泊秋水华光耀动,映得他眼神黝黑乌亮。“哧哧”的一声微响,透明空间曳出摇光万千,一道千色光芒惊虹般一闪,像是蜡烛的火在风中一摇,随即被一股深红的雾气所笼罩,那雾气是粘腻的,沉重的,刹那间便将整个透明空间笼罩住。
那些被尘封的记忆,一点点的鲜活,此刻的她终于明白了过来。
有因有缘凡尘了,有因有缘凡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