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墨身体健硕是标准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型的,压得谷一冉差点岔过气,一脸痛苦的伸手推拒。
“楚总你身子重,压疼我了。”
“你喝了多少酒?”埋头在她脖子上狠狠咬了下的顾景墨身子轻抬,用力捏着她的下巴,欲用疼痛让她清醒。
“不多,半瓶红酒而已。”
谷一冉醉眼迷离,摇着头欲脱离他的钳制,秀发披散在她漫上层粉红的脖颈上,延至精致锁骨。针织长裙扯得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整个人如午夜女郎般妖娆妩媚。
顾景墨望着在他面前笔划的指头,面色黑的不能再黑,眸色更是沉的骇人,“喝了那么多酒,不怕滚错了人,拿不到单子?”
“怎么会滚错人,这不是楚总的房间吗?再说单子不是签了吗?”
醉的彻底的女人傻笑下,好似在嘲笑面前的人记忆太差,把一直攥着的包宝贝似的向怀中拿了拿。谷一冉觉得面前的“楚总”特别聒噪,不是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吗?她都躺在他身下了,他不办事还唠起嗑了。
困意一波接着一波来袭,谷一冉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酸涩的眼皮上下粘合到一起,“我先睡了,你自便。”
语落,头向一边轻歪,响起轻微鼾声。
“醒醒,这些年你都是跟别人在床上谈单子的?”
顾景墨粗暴的拍了拍她的脸,回应他的是女人不耐烦嘤咛声,他身上的邪火早已被她自甘堕落作践自己的行为给浇灭。骨节分明的大手从她的下巴处滑到她的脖子上,猛地用力。
正在酣睡的谷一冉脖子被扼住,呼吸不畅,痛苦不堪的抱住好似要生生掐死她的胳膊。强烈的窒息感让她稍稍清醒,认出他是顾景墨。
不过也只是一瞬,视线再次模糊。扼着她脖子的力道减了几分,她猛烈咳嗽几下,觉得刚才不过是幻觉,抹了下眼角咳嗽带出来的泪水,因缺氧而泛红的小脸上漾起讨好的笑,“楚总你在床上的癖好还真特别。”
染上醉意的声音撒娇意味明显,好似怕“楚总”再折磨她,她双手搂住“楚总”的脖子向下拉着,唇毫不犹豫的印了上去。吻技不好,她连咬带啃。
顾景墨握住她的肩头,面色紧绷着。约摸着过了半分钟时间,顾景墨扯掉她手,一双大掌用力掐着她的腰,暗沉的眼底没有丝毫情欲再次将她压在身下。
一夜欢好,谷一冉第二天早上醒来时,外面的太阳早已高高挂起,酒店凌乱的大床上只剩下她一人,被摧残一夜身体好似散了架样疼的她五官皱在一起,几次起身都跌回床上。
真特么的作孽!让她唯一欣慰的是包中的合同还在。缓了好久她才从床上艰难爬起,抱起扔在地上的衣服进入浴室,身子靠在冰冷的墙壁上,仰着脸任由淋浴肆意的冲刷着她的脸。
忽然她轻笑声,她的身子早被顾景墨那个人渣碰过,再多个人渣碰又有什么好在意的!
私密处疼痛,谷一冉走路姿势略显怪异,步履缓慢离开酒店。
上午十点,早已过了上班时间,路上车子稀少。谷一冉抱着包过着斑马线,思绪明显游离在外,右侧方尖锐喇叭声响起,她不曾入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