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妮娜只差没谢天谢地了,哪还敢要求那么多,得到她的保证后,仍旧一步三回头的看着她说:“小沫沫,你可千万不要骗姐,姐那一家的保障可都指望着你了。”
vip病房。
夏静柔站在病床边,眼神阴狠的看着病床上那满脸苍白的男人,俯身在他耳边细声嘀咕了几句,床头的脑电波就开始剧烈的跳动并发出刺耳的警报声。
夏小沫推开病房的大门,映入眼前的就是夏静柔那张笑魇如花的嘴脸,心中的怒气就那么腾空而出。
她摔下手里的包包,三步合成两步的朝她跨了过去,一把拽过冯玉娇的手臂径直将她拖了出去,使出全身的力气,“啪!”的就是一巴掌。
夏静柔把头一偏,脸上瞬间一阵火辣辣的疼痛直逼心间。
她拿手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不可置信的瞪向她,没想到这死丫头居然使出了浑身的蛮力。
“还不滚是吧!是想让我再赏你两巴掌吗?”
夏小沫几乎是咆哮出声,她厌极了夏静柔这张狰狞的嘴脸,一次又一次的设计自已,逼死了她的外婆,现在又来谋害她的父亲。
“你这贱~人是疯了吗?居然敢扇我?”夏静柔也是彻底怒了,抄起旁边的凳子,朝着夏小沫的方向怒砸而去。
夏小沫毫无防备的踉踉跄跄了几步,最后缩进了一旁的墙角里。
夏静柔只觉手臂一紧,一大片阴影笼罩下来,她猛地抬起脸,不知何时,南宫寒那高大的身形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
他徒手将凳子甩向了一边,只听见“砰”的一声具响,凳子瞬间摔了个四脚朝天。
“你……你怎么会来。”
她有些吱吱唔唔,像是生怕男人看到自已这副悍妇的形象。
南宫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冷冷出声,“最后一次警告你,离沫儿远一点。”
夏静柔颤了一下,只觉眼前这男人不简单,浑身上下散发一种瘆人的寒气,像是常年狠绝造就出来的这超强气场。
男人随即大力一甩,将她狠狠的甩在了墙角边。夏静柔的脸色一阵发白,喉咙也不由自主的有些干涩起来,引发一阵惊天咳嗽,感觉肺都最要被咳出来了。
“还不快滚!”
男人冷声,夏静柔如同见了鬼魅般,连滚带爬的逃离了现场,她是真的被那沉如阎罗的男人给震慑到了,那一刻,她是真的感觉自已差点死掉。
“你不该来。”
夏小沫轻声,脸上毫无半点情绪。
南宫寒示意阿岑叫来了医生,将夏厉瞿的身体检查了一遍,病情也暂时趋于稳定。
“跟我回去。”
简单的四个字,却让夏小沫的眉头再次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至那晚之后,她以为他会明白,可事到如今,他还是那么偏执。
夏小沫抬起自已那精至的小脸蛋,淡淡的看向他,说:“那寒少是准备以什么样的身份让我入住你那傍山别墅?是老婆?还是情~妇?”
她说得那样嗤嘲,笑得那样明媚,而清澈的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盯着他,盯得他心里发慌。
南宫寒却慢慢的移开了自已的视线,将目光撇向窗外,陷入了一片沉思。
他和夏小沫虽然在教堂结过婚,却因当时年龄问题并未拿过结婚证。
“怎么?说不上来是吗?还是想像当年那样,把我当成金丝雀,然后在你需要的时候就拿来观赏一下,不需要的时候,就甩手一边?”
只见男人脸色沉了沉,他从烟盒里掏出一只烟,点燃,嘴角很快便围起了团团白雾,淡淡的说:“你可以住在那里。”
“不必了!”夏小沫冷声拒绝。
她知道自已现在居无定所,却也不想再寄人篱下,尤其是他。
男人看到夏小沫那抹坚决,心里闪过一丝隐隐的怒意,英俊的脸上顿时浮起了一沫邪恶的笑意,他说:“是又准备搬去和哪个男人住吗?”
夏小沫收敛起了脸上的神情,有些不悦的瞪向他,“好像这些跟你无关。”
她这回也算是豁出去了,不管南宫寒心里怎么想,她都必须要争取自已该有的自由,只要不伤害她在意的人就好。
“不要忘了,你爸还在我手上。”南宫寒出言威胁,他指着躺在病床上如躺尸般的男人,笑颜道,眼神中也闪过一丝狠决。
夏小沫神情一顿,原本直着的身子倏地软在了一旁的沙发里。
“寒,你忙吗?我晚点去找你。”电话里,顾诗雅轻柔出声,脸上挂满了幸福的笑容。
她用手勾了勾一旁的波浪卷发,一手拿着电话,站在落地镜前,不停的搔首弄姿。
明天就是订婚宴了,她特地去了市中心最高档的美发沙龙做了现在这一头卷发,现在看起来真是美极了。
“我正忙,晚上还要出去应酬。”
言下之意,他根本就没有陪顾诗雅的时间。
“可是明天就是我们的订婚宴。”顾诗雅欲言又止,她认为像南宫寒那么极其聪明的男人,应该会明白她此刻的想法。
“那也是明天的事,和今晚无关。”
南宫寒径直挂断了电话,径直上前,步步紧逼的看着病床边站着的那个女人,倏然冷声,“晚上我派人来接你。”
他的话语坚决,却丝毫不给人拒绝的余地。
夏小沫却是脸色惨白,她一边朝后退着,一边虚弱的吼道:“南宫寒,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