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他都枉为丞相,“你想听什么话?”

复始撅嘴,“行啊现在,成婚前只挑好话说,这成婚后,也耍起小聪明了。”

“没有没有,我哪敢啊,我这不是怕拍马屁拍错地方了。”

“那你拍!”她听着。

“等你有身孕了,这肚子里是个什么我都宠着,相府多的是银子,啥都养得起!”

这豪迈之气!

“你想养啥?”

萧何摸摸鼻子,扶她坐下,“不是饿了,赶紧吃吧,不然等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决定放他一马,“嗯,我给你夹菜。”

起身欲为他夹菜,却听他开口:“写复,你知道我爱吃什么?”

这种质疑,真是质疑的……让复始哑口无言。

不过,复始脾气倔强,“我爱吃的,就是你爱吃的。”

萧何低低笑了起来,“写复说的对!”

“喏,这个给你,你快吃!”

是块,鱼头。

萧何看着碗里睁着圆眼的鱼头,唇畔笑意深重,“写复,你确定你爱吃这?”

复始耸肩,夹了鱼肚子上的肉,放进自己碗中,笑嘻嘻道:“鱼头营养最好,又没刺,当然要给你吃。”

“谢谢夫人!”

萧何甚是感恩戴德,哪能不知她的心思,夹了块鱼眼,“鱼眼名目。”

复始凝眉,苦笑:“你吃你吃,以后你还得护我,平时一定要多吃点好的。”

“有娘子这话,就是毒药我也吃。”

复始笑眯眯点头,为了以示安慰,特地又为他夹了鱼肚上的肉,“多吃点,味道不错。”

——

楼下,君无忧恰是进门,看到大堂内的情形,不禁愕然,“怎么回事?”

小童走上前,“公子,有人发生了争执,摔死了人,我正命人把这桌子全扔了,太晦气,已经命人去拿艾草了。”

君无忧点头,这事他对小童还是很放心的。

“这段时间,你还呆在都城,我出去一段时间。”君无忧向二楼走去。

小童紧追上前,“公子,您还去哪里啊?不找姑娘了?”

“找,我刚刚问了做木雕的摊贩,他们说本来是去丞相府拿画像的,结果是睿王命人送过的,其中就有这一幅,再说,太初我几乎都翻遍了,也没找到人,或许就在东平。”

君无忧急匆匆地收拾着行囊,边嘱咐:“小童,你在这边也留意些,我找了十年了,肯定能找到的,老天不会负了我这份苦心的。”

可小童是皱紧了眉:“公子,您也休息休息,自打小童跟在您身边,就没看您睡过一个安稳的觉,每次一听说有长的像的,您二话不问就亲自跑过去,也不管有多远,再说,这就是一幅画,也不一定就在东平了,您看,那摊贩也说了,本来是去相府拿的,不定跟相府有关系呢?”

“相府在都城,若是离的这么近,我怎么能不知道?”这是君无忧的肯定。

小童想,确实是这样的。

“公子,若是一直找不到,您就不成婚吗?”小童弱弱地问了一句。

君无忧动作顿住,“我们从小青梅竹马,不管她究竟对我抱持着一种什么状态,我都答应过伯父要好好照顾她,可当年,她是从我眼皮底下走丢的,我必须找到她,看她过的幸福,我才能安心。”

小童叹息,公子就是太痴情。

“那公子,您早点回来,不管寻得到与否,早日回来。”

“恩。”

君无忧背着行囊走向门外,从二楼走廊匆匆走过直下一楼,这时,一楼正在清扫血迹,还是嘱咐一声:“这边直接把红毯也换掉,听说丞相成婚当日那种布料不错,直接把所有的都换掉吧。”

“好。”小童点头。

“那我……”

话,兀地顿住!

一个伙计清扫着垃圾,正好一团纸滚到君无忧的脚旁。

也不知为何,看到这张纸,他就觉得心

口忽然难受。

君无忧也是随心的人,这边弯腰捡起。

“公子,这纸脏。”小童提醒。

君无忧甩掉上面的灰尘,渐渐露出里面黑色的字,一种无法言喻的澎湃之感袭上心口。

只是,他竟有些害怕打开这团纸,不知为何?

小童看公子神色,以为他是觉得这纸脏,“公子,快扔了吧,让伙计扫出去。”

“没事。”君无忧双手抖开纸团,不其然地又落了一层灰。

“你们都怎么打扫的,天天清扫卫生,这纸也能这么脏?!”君无忧生气地喝问。

作为香香楼的老板,君无忧很少出面,尤其他每次出现,都比较亲和,一般都是鼓励他们,从未呵斥过。

小童也不解,公子这怎么突然无缘无故生气了?

“公子,这都在角落里,平日这地方叠落了很多桌子,也用不上,一直用红布盖着,角落里难免不容易打扫到,落灰也不是不可能,唉,公子,您衣服都脏了。”

君无忧爱穿白色,这白,极白,衬的他极其儒雅,可他长相有带了些俊俏,是以,总与温润擦了些边。

也或许,是长年从商的关系,给外人的感觉,有些商人的精明之色。

小童拿起帕子为他轻拭,拍掉身上落的些许灰尘。

君无忧这时抖开纸团。

上面字体映入眼前的刹那,他长躯一震!

“公子,您怎么了?”小童立刻扶着他,担忧问。

这枯皱的纸,上面折痕无数,却不妨碍他看得到上面黑色的字娟秀小字:

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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