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到了这儿便告了一段落,外国语的课程也恢复如初,只是课间仍有鲜少的人议论这事,当然是暗地里,因为老师明文规定,谁明目张胆的说有关宋巧的事,做出处罚。
虽说凶手是宋巧的姐姐,但到底是学校组织了这一次古镇活动,后来,阮瑜听说,学校给了宋家家里一些赔偿,还请了专门的心理医生去给宋爸宋妈做心理疏导,宋爸宋妈没有追究并且谅解了学校……
生活渐渐恢复了正常,阮瑜的任务算是马马虎虎的完成,紧接着而来的,是枫叶的作者高峰会。
可由于种种原因,最终没有去成。
第一,来临时间是宋巧事件后的第四天,太过紧迫。
第二,当天是星期一,快要面临中考,课程紧迫,三天的假期即便班主任准批,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阮瑜将这临时更改的决定告诉了多丽编辑,多丽表示谅解,但言语之间也有点可惜她不去参加。
“阮瑜,你真的不去了啊?”唐沁在得到这个消息后,在电话中问她,语气中夹杂着失落和惋惜。
“嗯,马上快中考,三天假很难请到,而且我们学校最近出了一点事。”阮瑜并没说什么事,也不打算说,事情已经过去,就让死者好好安息吧。
“也对,中考重要,今年去不成明年再去。”唐沁还是略表可惜的说:“哎,不说了,到时候我会多拍点照片的。”
第二天一早是星期一,起的迟于是在放心早餐上买了一个面包和一袋牛奶在路上解决了早饭。
到学校停车场的时候已经是六点半,住校生应该已经到了,阮瑜架车的时候总感觉有点不对劲的地方,然后她目光一扫,发现有两个不知初一还是初二的学生盯着她正小声的议论着。
唔,又是出啥事了?
阮瑜云里雾朝着班级走去,路过操场,路过楼梯,结果就是,一路上几乎都是那种奇怪的眼神。
到了班级,在众人目光的洗礼下浑身不自在的走到座位,屁股还没落到凳子上呢,严舒极为小声的声音传来:“听说宋巧的案子是你破的?”
“咳咳。”要是在喝水,她一定会被这句话呛到,她一脸茫然的说:“没有啊,你从哪里听来的?”
“不知道,我也是从别人那儿听来的,真的不是你破的?”严舒探寻的目光盯着她。
阮瑜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怎么可能是我破的?是邓柯警官,我只是当时在场,适当的说了几句话而已。”
“哦,原来是这样,邓柯警官长得啥样啊?”严舒的话题当即转了。
“一般般吧。”阮瑜想了想,如是回答。
“真的?我以前在网上一条新闻好像看见过他的照片,貌似是个大叔型的帅哥。”
“不能相信照片的,一般本人都比照片丑。”阮瑜看向前面的空位置,罗伊人不在,严舒说:“她请了病假,要明天才能上学。”
罗伊人和宋巧当同桌的时间挺长的,之间的感情肯定要比其他人深一点,所以出事后的几天,罗伊人都没了以往的欢脱,整个人闷闷不乐的。
其实谁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古镇一日游只是给了宋芸一个很好的机会,怨恨早已在她的内心深处堆积,就算不是那一天,以后也必然会发生惨剧。
案子虽告破,但阮瑜不明白的地方还是存在的,就拿那张背景图来说,宋芸说她并不知道,既然已经承认了事实,又何必会否认这一点。如果宋芸说的是真的,那么说明,有一个人在背后帮她,只是宋芸不知道。而宋巧头上的刀伤,应该也是这个人所做。
乍眼觉得此人是在帮宋芸,但仔细想想,还有另一种可能。
这个人和宋芸宋巧都认识,而且极为清楚她们之间那层一击即碎的姐妹关系。
说不定,宋芸做的事他都知道。
邓柯一定知道他是谁,只不过并没有说出来。假设这个人提前知道宋芸要做的事却不予以告发,也算是一种包庇了,对死者的尸体进行轻微伤害,也算是一种不尊敬了。
不过邓柯应该有他不说出来的理由,阮瑜突然想起那一天宋芸被警车带走后的场景。
邓柯:“你是外国语学校的学生?”
阮瑜:“是。”
邓柯:“有没有兴趣学我这样,你有不错的潜力。”
阮瑜:“没有……”要见到很多很多的尸体,简直太可怕了好么!
邓柯背过身,面对着古镇的一处风景,语气变得深沉起来,“去别人家里乱翻,这种行为是不对的。”又夹杂着一丝笑意继续说:“不过我更好奇,你是怎么进去的,在没有被任何人发现的情况下。”
邓柯的眼神犀利,阮瑜打着哈哈说:“没有的事,再说了,我还只是个初中生,有哪个本事嘛!”有时候,年纪小,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不过这话说出来怕是邓警官也不相信。
耳钉可以说是捡的,可鞋子呢?完全不能说通!
白白:“主人是不是很好奇一些事啊?”
借着灯光,阮瑜从一大堆作业里抬起头,就看到了正在她书桌上卖萌打滚的白白,她伸出手摸了摸白白的头,“没有啊,只是作业太多了。”
随着中考而来的除了每天上课的复习,还有课后做不完的试卷。
“可惜我不能写字,不然就帮主人写啦。”白白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其实那些题目它一个都不会的。不过猫类的文字它可是精通,绝对没有人能敌得过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