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是在说要分开吗?”弗箩拉从认识伊尔迷开始就知道他说话的语气从来没有变过,无论是高兴还是生气都是一个样子,但这一次显然有了不同的变化,带着压抑与威胁的语气让他的声音听起来比平时更低沉,伊尔迷现在很生气,前所未有的生气,一直以来都是乖巧听话的弗箩拉居然想跟他谈分手,这绝对无法可以原谅。

“我……”被伊尔迷突如其来的气势吓得说不出话来,弗箩拉第一次感受到原来他杀手的身份并不是假的,从来没有在他身上感受过这种气势的她觉得如果现在说出踩及伊尔迷底线的话,他是绝对不会对她手软的。

没有让弗箩拉继续说下去,伊尔迷却突然笑了起来,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大,但却笑得有点恐怖,上次当伊尔迷这样笑的时候他把钉子插进了弗箩拉的脑子里,现在当他再次这样笑起来的时候,他同样也有了另外的想法,“西索跟我说过,如果有必要的话可以将你拖上床,虽然我不是很喜欢这么做,但这个方法我不排斥,就算你还没到达结婚的年龄,我也并不介意先上车后补票,然后将你带回枯枯戮山的主宅那里,让你这辈子都不能踏出枯枯戮山半步。”

他并不是在说威胁的话,他只是在陈述他想做的事,伊尔迷觉得如果弗箩拉想跟他分手的话,把她带回家然后关起来的事他是绝对会做得出来的,枯枯戮山很大也很封闭,以弗箩拉的力量根本连一扇试炼之门也打不开,而且在自家的势力范围内,就算金和芬克斯也不一定能救得了她。

弗箩拉因为伊尔迷的话脸上变得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的,她第一时间就能感觉到伊尔迷这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说实话,一点也不想被关进枯枯戮山和被霸王硬上弓的弗箩拉死命地摇着头,不敢再多说一句话,她怕她说错了话伊尔迷会将他刚才所说的马上付于行动,比起武力值爆表的他,她的反抗根本不够看,结果绝对是被关的下场。

身上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弗箩拉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捕猎者盯住的猎物一样,全身的血液都凉了起来连动也不敢动,伊尔迷这个样子真的很可怕,从他身上传来的气息甚至让她无法反抗起来,这是头一次,弗箩拉对伊尔迷产生了一种恐惧感,她……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真正了解过伊尔迷。

仿佛是看出弗箩拉的恐惧一样,伊尔迷收敛起身上不知不觉间散发出来的压力,单手抬起少女的下巴,伊尔迷往弗箩拉的唇边留下一吻,无视对方颤抖的身体和收缩的瞳孔,他将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地揉了揉然后弯下/身将自己的视线与她平视起来,回复到平时状态的他用着没有表情的脸孔发出一阵笑声,“啊,我只是在吓吓你罢了,一直乖乖地听我的话不是很好吗。”

是的,一直乖乖地听他的话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反抗,为什么想要分开呢。他不介意她偶然撒撒小性子,但如果她想要和他分开他是绝对不会同意的。手下碰触的是她柔软顺滑的头发,如果不是弗箩拉的魔力对念有天然的抵抗性,他真的想继续往她脑子里插钉子,这样她就可以完完全全地听从他的话了。

不敢动,弗箩拉没有丝毫抵抗的能力,在他低下头与她视线平齐,呼吸近在咫尺的时候她不由得摒住了呼吸,身体下意识地想往后退远离伊尔迷,当她发现自己背后已经是一扇门时,避无可避退无可退让她看起来特别可怜,她的本能一直在叫嚣着不要反抗,但她的理智却对伊尔迷的操纵耿耿于怀,牙齿咬住了嘴唇,直到咬出了血都没有察觉到。

“啊,都出血了。”食指划过唇边,拭擦掉弗箩拉嘴边的血渍,正当他还继续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口袋里的电话却突然响了起来,状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个电话是只有弗箩拉和家人……好吧,勉强再加个西索才知道的号码,通常致电给他的都会是比较重要的事,所以伊尔迷只得暂时停下和弗箩拉的对话,接听起这通电话来。

沉默地听完电话那一头席巴的吩咐,伊尔迷在收回电话的时候有些小烦恼,有些事情必须要他现在就马上出发前往,而弗箩拉这边的问题还没有完全解决,这还真是让他头痛,想了想他一把拦腰抱起靠在门板上整个人还陷入惊骇状态中的弗箩拉,将她放到客厅内唯一的沙发上,伊尔迷伸手拍了拍她的头顶,“抱歉,我有些事现在必须要离开,我会尽快赶回来的。”

弗箩拉没有回话,只是低垂着头,她现在心里很乱,她只想逃离这里,离开伊尔迷越远越好。

推开那扇惨遭他破坏的门,伊尔迷在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回过头来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少女说,“别想着离开这里,我很快就会回来,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如果回来的时候没见到你,后果绝对不会是你能承受的。”

随着关门声的响起弗箩拉终于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她低垂着头失神地看着眼前摆在膝上正在颤抖着的双手,直到一滴又一滴的泪花打落在颤抖的手背上……

而刚刚离开弗箩拉家里的伊尔迷则全速往天空竞技场的方向奔去,刚才父亲的来电告诉他,奇犽正在那里遇到了危险。伊尔迷不是没想过叫西索帮忙,毕竟那里是他的地盘,然而可惜的是他们在探索完卡里亚之地后西索就曾告诉过他,他要到某个地方跟他的大苹果约会,会有一断很长的时间都不会回天空竞技场,所以伊尔迷只得亲自往天空竞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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