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斯戈那个家伙竟然越來越嚣张!如果不是灵石在他手里,你大爷我连鸟都不鸟他!”穷奇毫不顾虑身下的人的感受,粗糙的大手麻利地将那被玷污的锦衣扯开,将那穿在下身的白色裤子化成了可笑的碎片,然后拉开那双修长而均匀的腿,“老子我现在极度的不爽!所以你最好识趣点!让老子**一点!否则我就将角落的那个废人杀了!”
“你才是废人9是贱人!放开本宫!”眼前发黑的视线还沒有回复,话是从牙缝隙里挤出來的,天权将双腿合并上,潜意思里在酝酿的神力还未释放出來就被牢房的墙壁吸取。
“你还是放弃运用神力吧!留着点等完事后自愈伤口!”穷奇淫邪的笑着,双手麻利的将自己的裤子脱掉,露出储蓄已久,狰狞的猥琐下身,然后再次用力的拉开男人的白暂的双腿,却遭來男人狠狠的一踢。
不偏不倚,正好落在那猥琐抬起的昂/扬上,穷奇立刻捂住那被打击的下身,顿时冷汗直冒,狭长的针叶眼愤怒的燃烧着两把气愤的火把。
“活该!”天权狠狠的瞪着一眼穷奇,“本宫警告你,你会为你现在对本宫做的事后悔的!”
“操!如果你有让我后悔的时间,我会很期待!”穷奇揉了揉通红的下身,然后愤怒扯开男人的双腿,挺起腰板方便进攻。
“嘭,,”突然一声巨响,废弃的床板被重物砸烂的声音,飞扬的尘灰中,只见穷奇从地上爬起,愤怒的双眼里不禁闪过一丝惊愕。
在他的面前,那个原本堕落在一角的亚麻色发色男人正一步步向他迈近,愤恨的金色双眸死死的盯着他,仿佛他每逼近一步,四周的空气都被他身上散发出的愤怒所牵引,带着强烈的压迫感居高临下的停在他面前。
“废人是吧?”突然之间觉醒的男人俯下身,伸出如葱跟的手指一把抓住穷奇的衣领,将他拉起,然后右手握紧拳头重重的落在那狡猾的脸上,穷奇直接又被甩到了墙的另一边。
被揍的人还沒有反应过來,这个男人刚刚还堕落的就像一具被抛弃的傀儡,竟然突然之间就清醒了!而且,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愤恨神力竟然沒有被墙壁吸收!
“以墨……”就连天权都还沒有反应过來,他艰难的抬起头看着那熟悉的身影,却是如此的陌生。
从他身上散发出的暴戾气息就连他都感到可怕,就像被惊动的狮子,甚至还要更可怕,一举手,一抬足,刚刚还猖狂的穷奇又被摔倒了墙的另一边,还沒有來得及爬起,又被狠狠的踢到了另一边,完全沒有反手的机会。
“怎么?刚刚不是还很嚣张的吗?”安以墨一个回旋,一脚重重地落在穷奇的脖子上,将他按捺在布满抓痕的墙壁上,盛气凌人的逼近,“活腻的人应该是你吧!竟然敢放肆的从中作祟我跟天枢之间的事!”
安以墨加重了一份力道,愤怒的铜铃眼瞥了一眼穷奇那狰狞凸起的下身,“真龌龊!”然后毫无预兆的在空气里抽出一把银剑,一挥,鲜红的血液立即泼到了他英气凛然的俊脸上。
“啊,,”只听整个牢房被穷奇惨绝的叫声充斥,他狂暴的推开按捺他的人,面部扭曲的捂着那一丛黑草下的布满鲜血的切口,而那狰狞的昂扬染着血,还带着炙热的温度落在乌黑潮湿的地上。
“安以墨!你找死!”穷奇蜷缩着身体,抬起狰狞的脸怨愤的瞪着男人,仿佛要把他活吞了般,与此同时,他捂着下身的双手空出了一只,想去拾起那躺在地上渐渐失去温度的器官。
“我从來都沒有想过要活下去!”安以墨一脚将地上那猥琐的器官踹到了墙的另一边,然后转身走向天权,将钉在他双手上的匕首拔下,往后一甩,直接刺到了穷奇挪到墙的另一边,伸出去拾起器官的手上。
“操!”穷奇看着钉在手上的匕首,全身不由的颤抖起來,接着一股黑烟随着怒气将他萦绕,瞬间整个牢房的气氛被阴郁包围,还带着让人寒颤的浓浓怨念气息。
“我们走!”安以墨感觉情况不妙,扶起天权赶紧往牢房门走去,却无论如何都打不开牢房门,而此时空气里弥漫的怨念气息越來越浓,黑烟也已经彻底将穷奇吞噬,弥漫了大半个牢房,预兆着未來的惊险。
“情况不妙!要是他化身为原型,在这个狭窄的牢房里,我们沒有多大的希望,而且到现在本宫的神力还是无法使用……”天权看了看渐渐逼近的黑炎,再回过头看近在咫尺俊脸。
如果能跟这个男人死在一起,他无怨……
“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出去!”安以墨大量了一下天权的服饰,只是被去掉了裤子,锦衣只能遮挡到膝盖,但也够遮体了。
他握过他的玉手,沒一会就将手背上的伤口治愈,“天枢他现在在外面的情况很危险!无论如何,我都一定要回到他身边!”
“……”天权眼神黯淡的看着对方如葱跟的手握着自己的玉手。
“大熊星给你的任务沒有完成,你一样不可以死!”安以墨说着,突然一把推开天权,身后“嘭,,”的一声,一只巨大的品红色的毛爪重重地落在牢门上。
乌黑的烟雾慢慢消散,狭窄的牢房里,一只巨大的怪物俯着身子挤在牢房里,红艳艳的一大片,外形像虎、披有刺猬的毛皮、长着一双鸟的翅膀,发出的声音像狗。
“你沒事吧?”先着地的是天权,但是他却更担心压在身上的男人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