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气死我了。”吕建华气呼呼的往办公椅一座。良久又说了一句:“你自己再考虑一下吧,傍晚告诉我。”
考虑个毛线。艾馨怡心里想,大不了我下车间。再不行我辞职另找工作好吧!
下午临下班,吕建华又问艾馨怡想的怎么样了。
艾馨怡说:“我不去陪什么张市长、李书记的,我自愿下车间去总可以吧?”
吕建华脸一沉:“随便你。”然后摔门而去。
他心道,找个男朋友一夜之间老了二三十岁,还不和那些年过半百的副市长、副书记差不多啊,装什么高傲!
艾馨怡回到宿舍就往床上一倒,其实她心里也很乱。
当时生气沒好话,冲曼申乱吼了,他这几天也不來了。孩子还沒拿掉,万一这明天下了车间,拿掉孩子不多休息几天肯定吃不消。
还有,叶雄心这几天都对她冷冰冰的,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如果不是他一夜之间老了二十多岁,和徐丽倒是挺好的一对。可现在,徐丽还会喜欢他吗?
哎,如果曼申不是强大的外星人,我们之间的事不是我能决定的,我倒情愿和他分手,就此陪叶雄心一生。以偿我心里的歉疚、负罪感。
可现在,四面楚歌,到处都不顺!
她正乱乱的想着,宿舍里突然蓝光一闪,一个高大的身影就出现了。艾馨怡知道是曼申來了,便下意识的翻身坐了起來。
海生面带忧郁,无言的走到她床边坐下:“我想问问你,你真的不想选我了吗?你是不是想起了某些你和我哥的事?”
艾馨怡摇了摇头:“沒有。再说,选不选你由得了我吗?我那天只是觉得你太冷酷、太暴躁了,简直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所以才冲口说出那样的话。其实,我只不过看到叶雄心突然间老了二十几岁,有点歉疚,想为他做点什么而已,你为什么一出现,根本不问青红皂白就打他呢?他已经够可怜了!”
海生不觉伸手握住她温润如玉的纤手:“对不起,我当时看到他握着你的手,确实很生气,所以不够冷静。但我出手是有分寸的,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鼻梁都断了,还不会怎么样。”艾馨怡不觉幽叹。
“再接上不就是有。不过受点皮肉苦而已。”
“你说的那么轻巧,那住院费呢?谁赔付?还有,这刚來上班沒几天就受伤住院,影响多不好啊。”
“我赔他住院费、营养费,好吧?”海生有些不耐烦的,“你为什么老为他说话呢?你是不是心里有他?”
“曼申,你说什么呢?”艾馨怡怒气上涌,声音不觉高了一点。
“我不是聋子,你不用那么大声音。”海生霎时满脸的不悦,“他如果不是过分侵犯了你,他怎么会突然变那么老?我本來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算了,你还给我叫什么?”
“……”艾馨怡突然窘迫无语。
可是,她马上又气愤的说:“是的,他是趁我昏迷失控吻了我……可是,为此就付出二十几年青春,那也太过分了吧?”
“过不过分,你不应该问我,而是问你自己!”海生忽然愤怒的站了起來,“宝石里面只有一个公式,他得到了多少就会付出多少。是你太投入了!”
艾馨怡一听,顿时也又委屈又愤怒的站了起來:“可我当时迷迷糊糊地以为你是!”
“以为是我?感觉会一样吗?”海生突然面带微笑的讥讽地看着她,“一定很舒服吧?缠绵缱绻的、一口气吸取了他二十几年的岁月精华。”
“你……”艾馨怡怒不可遏的伸手指着海生邪肆妖孽的脸。
海生直视着她邪魅的勾唇:“你当时怎么沒有干脆将他吸干?”他为了她都可以守身如玉,可她呢?表面微笑的海生,其实内心相当痛楚!
艾馨怡突然摘下胸前用红绳串着的那对精美红宝石耳环:“是这东西捣的鬼吧?还给你,我不要了!”说着就往他怀里一砸。
“你……”抓住耳环,海生脸色大变,“艾馨怡,这可不是儿戏,你最好考虑清楚!”
“不用考虑了。”艾馨怡决然的一甩头,“我不想当金丝雀,也不想当吸人生命精元的女巫。”
“根本不能完全怪这耳环,你现在和平常女孩已经不一样了。其他男人碰你,你要么变成和嘉里亚那样的欲.女,要么吸取对方精元补充自己,就看对方是什么人了。”海生禁不住冲口而出。
“嘉里亚?”艾馨怡闻言,震惊的瞪大了深潭般的明眸。然而,她马上又一甩头:“我不相信!”
“你最好相信!”
“那开始嘉里亚是海生的女朋友,他们俩怎么相安无事?”
这一问,使海生突然惊醒。
他握嘴宝石耳环一垂眼帘:“算我沒说。我们两个今天都太不冷静了,我先走了。”
说着心情沉重、复杂的把耳环放到她床上:“为了你自身的安全,这个最好还是戴在身上。”
艾馨怡总觉得脑海中有什么东西在闪现,可却抓不住。因此她呆立着,也沒有听到海生最后的话。
“噢……”她忽然又感到头痛了,便慢慢摸着床沿躺了下去。脑海中,突然有四个人影跳了出來,两两碰撞着,,海克平vs曼海客,海生vs曼申。
他们的身影都很像……
“啊!”艾馨怡感觉自己的脑袋似乎要炸开了。之后,又昏了过去。
再次來到虚拟培训基地。捂着脑袋的艾馨怡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