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广场的中央,一个十字架形状的木桩上面,一名女子上身**的被束缚在上面,而她的浑身全部流淌着鲜血,乍眼看去,已然瞧不出模样了。
“住手!”林夕大喝了一声,众人看去。
“來者何人!”那挥舞着鞭子的男人终于从女子浑身血迹的身体上面离开,扫射向了林夕,林夕此刻负手而立,竟然气耻是强烈,男子的眉头紧紧的凑在了一起。
就在林夕想要上前的身后,身子却被子桑无泽制止住了,对着林夕缓缓的摇头,有些事情不是他们现在能够管的了的,他们现在人少力薄,而且越是离得帝都近了,风声便会越加的传到那个人的耳朵里面吧!所以还是安安静静的好一些。
“为什么?”林夕虽然知道子桑无泽这么做肯定是有原因的,可是林夕无论如何也不忍心就这样离开,因为刚刚那浑身嗜血的女子是那么的凄惨,怎么……怎么可以这样对待一个女子,那是女子啊!
“林夕,有些事情我们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力不足!”林夕有些嗤嗤的笑着,就在两个人说话的额时候,台上传來一道很是不耐烦的声音,声音有些尖锐,就好似哑了嗓子的公鸡在鸣叫一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接着打。
”给我住手:“林夕再次厉声吼了出來。
子桑无泽一愣!”林夕,我们的身份在这里是不可能救助他们的,这里阶级等级观念特别强烈!”
是吗?林夕在心里面轻蔑的看着台上的男子,那男子眼睛眯成了一条线,正在看着林夕,脑子却在快速的运转着:“磨磨唧唧,快快报上姓名,看你姿色不错,可否是想要紧握杨氏门下啊!”
林夕实在是忍无可忍了,就在要大声的怒吼的时候,一道严厉无比的声音由林夕的头顶缓缓的飘了过來,好似一阵疾风一般的扫过了这个阶级登基分明的羊安小镇。
“本王途径此处,却不料下车第一件事就是看到有人调戏本王王妃,敢问羊安可否将堂堂大帝都放在眼里!”
此话一出,人群中哗然,竟然连那浑身是血迹的女子都扯着最后的一丝力气,看向了这边,台上的男子一惊,可是片刻之后就恢复了平静:“王爷,我……”
可是后面的话还沒有说出口,那人就已经从椅子上面滑了下來,好像是一滩烂泥一般,因为顺着子桑无泽的手指,他看到了那块令牌,代表着尊贵皇室子弟身地位的令牌:“草民……草民叩见王爷,草民……草民有眼无珠!”
“哼!”林夕冷哼了一声。
可是那跪在台上的男子显然不是寻常百姓,竟然说道:“草民斗胆问……是何王爷!”
“本王子桑无泽,排行第五!”此言一出,台上的男子竟然微微的抬起了头,那神情竟然有了一丝的放松,就在此时,林夕更加确定了,这个男子并非是他自己口中说着的草民,以为内子桑无泽五王爷不受宠,沒有什么地位的事情,在这个小镇里面根本沒有普遍到家喻户晓……
“那么草民还是请五王爷去车上暂且休息一下,这处理奴隶的事情怕是玷污了尊贵的王爷的眼睛!”
“什么?”林夕气死了:“因为是王爷,因为手中有着权贵,那么就不能触碰底层阶级人们吗?凭什么?”
林夕此刻显得有些失控,子桑无泽的眉头有些微微的皱了起來,那样子有些不理解林夕,转身就要向着马车里面走去。
“王爷!”林夕噗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双眼中绽放着光芒,预期及其诚恳的说着:“权利是人民赋予您的,所以权利的作用就是要守护人民,如若这一点都做不到,那么权利又是有何用!”
女子的声音不是很大,却是透露着无比的严肃,以至于周边的众人都倒吸着一口凉气,这种话……这种话在这个阶级等级分明的小镇,别说是这个小镇了,就算是帝都,偌大的帝都,恐怕说出这种话的迄今为止也仅仅有眼前这位吧!
子桑无泽看着林夕,脚步顿时守住,就那样定定的看着林曦,他的脸色渐渐地有起先的震惊转变成了理解,如今已经走到了自己娇小的妻子的面前,唇边喊着淡淡的笑容,看,他的小妻子,永远是那么的独特,可是说出來的话,却是让子桑无泽那么的满意以及惊喜。
“本王这眼就是要看遍世间的一切疾苦与哀乐,着子桑国的每一位百姓都是皇帝的子民,如今皇兄身在帝都自然朝政缠身,既然本网今日见到了,那么我身为王爷就理应管理这件事情!”
这话说得于情于理,即便是那人再怎么得想着子桑无泽与皇帝不和的传闻,心里面也是不眠的嘀咕,毕竟子桑无泽这一番话说的,现在已经不仅仅是王爷的身份这么简单了,因为周围的群众眼睛都已经亮了,那些体恤百姓们的话语,已经将这些平日里面任由阶级制度见他的人们的身心温暖了啊!
男子眼中闪过一抹无可奈何,最终抬起头,道:“此等下贱的人撒谎,光天化日之下大街上抢了我家的竹编筛子!”
“哦,确有此事!”
子桑无泽的话音刚落,那男子不远处就走出一人,此人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小……小人……可以作证……少爷……少爷句句属实!”
“本王可曾问你!”子桑无泽难得的口气变得冷冽,这一声不禁让林夕也侧着头看向了子桑无泽,竟然第一次看不透他面具下此刻的表情……
见此,子桑无泽拉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