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了啊,我煮粥了,要喝吗?”穿的圆圆鼓鼓的人站在床边,明明房间里很热的啊,來信觉得。而且这个人是不是长的,太黑了点?
慕尼黑看他沒有什么反应,又问了一句:“我煮了粥,你要喝点吗?”
來信反射性的摇摇头,然后又点点头,慕尼黑被他这反应搞的懵里懵懂的,然后笑着介绍自己:“你记得我吗?我是冷情以前的助理,叫慕尼黑。”
來信摇摇头,整个人都是晕的,是在翻不出那破碎的记忆了。只知道,这个人真的好黑啊。
慕尼黑也不祈求他能正常回答出什么,就擅自去厨房盛了粥,然后扶來信起來坐好。一边帮他吹着粥,一边说:“我不是很会下厨,所以不知道这个好不好吃。”
來信尝了一口,顿时觉得,自己的烧好像又升了一点了。难喝啊难喝,这种粥真的是正常人会煮出來的吗?连自己的手艺都比面前的这个人好多了。虽然难喝,可又不好表现出來,只好说:“你先放那里吧,我沒什么胃口。”
來信的声音很沙哑,喉咙也好痛。慕尼黑听他说沒胃口,只好把粥放到一边,也沒有怀疑是不是自己的粥有问題。
慕尼黑很热情,自我介绍到:“是冷情让我过來的,自从冷情的公司倒闭之后,我们就沒有什么联系了。刚才接到电话的时候还真是惊讶呢。对了,想不到你是他的男朋友啊,你多少岁,应该很小吧?”
这是慕尼黑第一次和來信单独面对面的交流,慕尼黑有个毛病,那就是话唠。以前在冷情公司上班的时候,还能够抑制一下,可现在他觉得冷情不是自己的上司了,话唠的毛病又开始犯了。
來信被吵的头疼,想着冷情沒有让两个孝上來果然是正确的选择,可是也不用让这么一个人來照顾他啊,感觉头更疼了。
其实他和冷情都沒有想到,万漓生不在家,并不意味着木流也不在家。不然两个孝子在家,两个大人放心吗?所以说,木流是被自动忽略的。
“來,吃点苹果,对身体好,提高免疫力,要是感冒了就不好了。”木流把苹果递给两个孝之后就打了个喷嚏。毛毛好奇的看着他问:“大爸爸,你感冒了吗?”木流摸摸鼻子想着,应该不会那么晦气吧。
來信根本就沒有精力去回答慕尼黑的问題,只想睡觉。慕尼黑忽然想起冷情的嘱咐:“他需要休息,所以不能打扰他知道吗?”这才闭了嘴。
自己难得的假期啊,不用上班,最后被前任上司给抓过來当起了保姆,是在不容易。慕尼黑忽然就觉得自己都被自己感动了。
“你先休息吧。”慕尼黑帮來信掖好了被角,然后把床头柜上的台灯给关了。虽然是白天,但因为房间用的是加厚的窗帘,硬是把什么光亮都给隔绝了。來信“嗯”了一声,就躲进去睡觉了。
慕尼黑正把沒喝完的粥端出來呢,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把碗放到厨房才接起手机,对方立刻就恼了:“你怎么才接电话呢?一大早的就跑了。”
“我,我以前上司让我帮他照顾人呢。”慕尼黑脸上满是抱歉的说着,可惜对方看不到。
“你有那个时间怎么不照顾照顾我啊,老子昨天第一次给你上,你竟然上完了,大早上的就这么跑了。你要是给我逮着,看我不在床上干ap;死你。”
对方很生气,慕尼黑听的出來,只好好声好气的说到:“岩辛,你别生气。这里有个病人,我是真的很急,下次,下次一定好好帮你清理好不好?”
“慕尼黑!你还想有下次,做梦吧!”说完这句话,对方就把电话狠狠的给摔了。慕尼黑听着挂电话的刺耳的声音,无奈的挂了电话。
再说冷情这边是怎么都不放心,手机是拿了又放,放了又拿。公司里的同事看他这样就笑:“怎么了?和女朋友吵架了,想着怎么道歉呢?”
冷情笑笑,说是呢。那人就八卦了,说女人都是很无厘头的生物,要是不去道歉,等到以为自己会失去你的时候,自然会回來找你的。冷情听了这话,说他不是女人,而且,明明是自己无法失去他好不好。
手上的工作结束之后,还是找了个空闲给慕尼黑打了电话,问來信怎么样了。慕尼黑正帮來信换毛巾呢,轻声说到:“好很多了,估计晚上应该就能退烧了,他发这么高的烧,你怎么不送他去医院呢?”
“他害怕去医院,我就沒去了。你先帮我看着点,我今天尽早回去。要是我沒有回去,你也不许回去知道吗?”冷情一时间紧张,也忘记了明明是自己求别人來帮忙的,最后还这么跟人家说话。
慕尼黑无语的说:“知道了知道了。”
其实选慕尼黑來照顾來信,可以说是一个明智又是一个很愚蠢的决定。明智的是,慕尼黑对医学方面有一点研究,愚蠢的是,这家伙根本就不会怎么照顾人。如果说让刘岩辛來还差不多,慕尼黑想。
冷情挂了电话之后,就去了经理办公室,想说说提早下班的事情。可这刚进去呢,经理就发话了。
“小冷啊,你來的正好。那个我今晚其他部门有个聚会,我想着啊,带你去。对了,你进來是有什么事情吗?”经理抬头看他。
冷情说:“经理,那个,我想我暂时去不了了,我家里今天有个人生病了,我想早点回去照顾他。”
“这样啊,可是这次聚餐还有别的部门和上头的人啊,你家里难道沒有其他人照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