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江城的时候,已经是晚上,紫薇园小区里如同往常一样安静平和。打开门,一股既温暖又熟悉的居家风味迎面而来。
“到家了-----”玉儿长长地吁一口气,放下行李,轻轻揭开盖在大床上的床罩,头也不回地对男人说:“你先去洗澡,我来收拾房间,今天你开车也累了,早点休息!”
“遵命!夫人!”方斌嘻嘻地一笑,难得地没有黏着女人,乖乖地一个人去洗澡。说来也奇怪,两个人在外面玩了一个多月,不说起回家还好,一动了回江城的意思,就感觉归心似箭,恨不得一步飞回家。从沈(sy)阳到江城,方斌一个人开着车,马不停蹄,日夜兼程,除了吃饭睡觉,一直在车上,虽然没有喊累,但玉儿知道他是在硬撑着,只是自己不会开车,又没有办法替换他。
等方斌洗完澡,玉儿已经把房间简单收拾好了,在路上吃过饭,家里差不多是空的,也不用急三火四的做饭。
“宝贝儿,你快去洗澡吧?”男人用毛巾揉搓着头发,光着身体跳到床上,用薄被盖住自己,望着玉儿嘻嘻地笑。
“嗯----”玉儿嗔一眼男人,看到他眼里喷出的火花,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脸颊一红,拿起早就准备好的衣服,往厕所里走,不一会儿传来哗哗的水响,又响起吹风机的声音。方斌双肘支在下巴上,望着水响的方向,心急火燎。好不容易看到玉儿出来了,头发松散地披在脑后,丝质睡衣被高耸的*顶得老高,纤细的*,洁白无暇,全身氤氤着温暖暧昧的气息,让人心潮澎湃又急不可耐。
“来吧!宝贝儿!”方斌掀起薄被单,敞开胸怀迎接自己的女人。玉儿娇艳地一笑。俯身扑倒在男人的身上。。。。。。
第二天一大早,方斌就开着车来到了公司,许久没有上班,感觉有点生疏了,一手一个大袋子,泊好了车往楼上走。
“噫----”后面传来惊异的叫喊声:“方总?怎么是你?”
“呵呵,疯丫头!怎么来这样早啊?假积极?”方斌回头一看,原来是最活跃好事的疯丫头尚亚琳和肖玟,心里一乐,笑嘻嘻地逗笑说。
“切!”疯丫头嘴巴一撇:“你个是讲的莫子话?人家来得早。你还打击人家_!”又嗤嗤一笑。看看一直笑而不语的肖玟。紧张神秘地往后面望望,“你不知道了吧?你不在公司这一段时间,熊董每天来得可早了c得我们正常上班也象迟到了样,没办法。只好提前到。”又低头看一眼方斌手上的大袋子,意气风发地喊:“啊呀----方总你带了这样多好东西回来啊?我们有没有的份?”
“有份!都有份!”方斌伸手把一大袋食品递给尚亚琳,对旁边盈盈微笑的肖玟说:“呵呵,肖玟,你和疯丫头给每个人发一份,就是个小意思。”上了楼,打开自己的办公室,清香淡雅,根本不象好久没人来过。方斌想,也许是嫂子一直在替自己打扫办公室。放下袋子和手提包,打开桌子上的电脑。
“咔---咔---咔----”一阵高跟鞋的踢踏声由远及近,方斌心里一笑:应当是熊思卉来上班了{然,“咔咔”声在方斌的办公室门口停了下来。一股熟悉的馨香传进来。
“噫?枕头?----”熊思卉略带惊喜又好奇地说:“你怎么回来了?”
“噫----”方斌嘻嘻地笑:“好象你不欢迎我回来啊?是不是一个人当家作主习惯了?”
“瞎说!”本来还有点酸醋味的熊思卉,听到方斌和自己开玩笑,心里一暖,横了他一眼,委屈地说:“给你看家这样久,讨不到你说句好话,还阴阳怪气的,哼!”
“呵呵,那对不起了!我有错----”方斌滑稽地作了个揖,逗得熊思卉嗤嗤地笑,又从包里拿出一套真丝衬衣,递到她手上:“看看!喜欢不喜欢?”
“你给我买的啊?”熊思卉心上一喜,赶紧接过,喜滋滋地问。
“玉蓉给你选的,她才晓得你的身材,我哪知道那么多?”方斌弯下腰在包里找什么,后面熊思卉却脸色一黯,顺手把丝质衬衣扔在沙发上。
“怎么?不喜欢?”方斌手上托着一挂硕大的海珍珠项链,颗颗珠圆玉润,莹白透亮。
“又不是你买的!我不要!”熊思卉面无表情地说。
“傻丫头!”方斌心里一乐:她这是在吃玉儿的醋!嘻嘻地笑着说:“怎么不是我买的?不过请人家参考了一下。”又递给她珍珠项链:“这个,是我亲自选的,只此一挂,别无分店,要不要?不要拉倒!”
“要!要!要!”熊思卉欣喜若狂,连连说了好几个要字,刚刚准备伸手,却又垂下,脖颈一伸,娇憨地说:“你给我戴上!”方斌感觉心跳加快血脉贲张,脑子里一片糨糊,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重重地咳嗽一声,用舌头舔舔干枯的嘴唇,挺胸抬头,双臂伸得老长,手脚僵硬,把珍珠项链戴在熊思卉雪白粉嫩的胸脯上,手指无意中触到她的肌肤,两个人都感觉猛地一震,似乎被电击了一样,攸地一下分开。再看熊思卉,也是脸红耳热,偷偷地瞟一眼方斌,又独自抿着嘴笑。
“方总!”
“方总!”
“方总!”
当方斌走进会议室的时候,参加晨会的公司骨干都礼貌地站起来打招呼,许多人手上拿着方斌让肖玟分发的各种小吃,也许是一个多月不见,大家对总经理的突然出现还有点不习惯,只有傅悦,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