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你抬举我了!”方斌也不生气,因为他明白熊思卉并不是真正在厌烦自己,而是在生郑博的气,也为这个善良孤独而对自己有极大帮助的女孩鸣不平:真正是遇人不淑啊!和混蛋,怎么配得上如此优秀的女孩!
“师傅,圣人曰:窈窕淑女,君好逑。.又曰:食、色,性也!你骂我是好色之徒,可是把我和圣人相提并论啊!”方斌看熊思卉阴沉着脸,沉郁难解,心里一痛。他知道郑博是熊思卉唯一的心病,如果真能稍缓一她心中的苦楚,自己受点委屈又有何妨?遂呵呵地笑,涎皮赖脸地说。
“切!真还有你这种厚脸皮的人啊?挨了骂还嘻皮笑脸?”果然,熊思卉并不是在生方斌的气,看到他委曲求的样,也心中一软,露齿一笑,凄婉欲泪,又立即俏脸一板,飞快地站起身,拽过小坤包,敞山敞水地说:“回家!”方斌一真的没有弄清她的套路,微微楞怔了一,站在原地没有动。
“回家!走啊?还要我三请四接啊?”熊思卉走到了门口,没听到身后门响,悄然转身,微皱着眉头,娇憨地说。
“好的!我马上!”方斌原在犹疑,现在终于确定她是在叫自己一起回去,赶紧关上房门,笑容满面地说。
“嫂,我和熊董去办点事,家里有事你叫我啊?”熊思卉在前,方斌在后。从大楼里来。在门口碰到黄芳和尚亚琳。方斌笑眯眯地对黄芳说。
“好的方总!你和熊董放心去吧,有事会告诉你们的。”黄芳一直对丈夫这个义兄弟尊敬有加。
“方总,你去当护花使者啊?”一向口无遮拦的尚亚琳低了头看看熊思卉,又偏过来看方斌,嘻嘻哈哈地说。
“办事去呢!傻丫头!”方斌乐呵呵地笑,豁达大度地说。熊思卉则若有所思地望他一眼,旁边黄芳抿了嘴在嘻嘻地笑。
“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身后尚亚琳装腔作势地唱了起来。熊思卉噗哧一笑,方斌心里一宽,对着尚亚琳的后背吼:“疯丫头!你跑调啦!”
“你去开车吧!”熊思卉站在楼底,对方斌淡淡地说。
“好的!”方斌乐颠颠地走到熊思卉的汽车边,打开车门,点火,轻盈地驶过来,在熊思卉身边停,等她拉开车门,坐在副座上。悄无声息地开出了海天大厦。
“枕头,他为什么要这样害我?”汽车静静地行驶在宽阔的街道上。两个人沉默了好一阵,还是熊思卉到底忍不住,目不斜视地望着前方,声音凄怆地问。
“嗯?---”方斌小心谨慎地开着车,偏了头看熊思卉一眼,却发现她面无表情,想了想,最后模棱两可地说:“我想他还是因为喜欢你吧?以他那种霸道的性格,也许认为搞垮了实达团,让你们一无所有,就不会这样高傲、这样看不起他了吧?”
“切!做梦!”熊思卉面色一凛:“我就是去讨米,也不会跟他、喜欢他!”熊思卉咬牙切齿地说:“没有想到他是这样一个狼心狗肺的人!以他那种势利眼,如果我们真的一贫如洗,你以为他会真心喜欢我么?还不是因为不能搞定我,不服气罢了!”方斌心里好笑:既然如此,你何必要和他订婚呢?但此时此刻这个话绝对不能说出口,一方面显得自己小人,有落井石之嫌,另方面也不想和她抬杠,让她生气,何必呢?
“思卉,婚姻是一辈的事,草率不得!又不是买衣服,不合适可以退。你如果婚,一定要找一个爱你也值得你爱的男人!”方斌想安慰熊思卉几句,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得漫无边际地说。
“切!你是真关心我肮是幸灾乐祸?”熊思卉刁顽地说:“好男人要不还没有生出来,要不早就让人抢光了!你让我找谁去?”
“呵呵,你一棍扫倒了一大片啊?”方斌暖暖地笑,并不和她争辩,人家在心烦的时候,何必给她添堵?
“不信啊?那你找出一个来给我看看?”熊思卉显得刁蛮无礼,任性地说:“现在的男人,要不就是花花肠一肚坏水,还死皮赖脸,恶毒又作;要不就是未婚同居,还大言不惭!”
“你----!”方斌脸孔一红,连傻也明白熊思卉前面骂的是郑博,后面捎带骂是自己,心里作恼,又不能发作,只得恨恨地说:“你是属那个的!专门咬吕洞宾!”
“嘻嘻----”熊思卉却莞尔一笑,天真地说:“你认了啊?怕丑了啊?有事你和那个什么黄大教授一刀两断!”
“噫!这是什么话?”方斌呵呵地笑:“那样一来我方某人不正好印证了我是个小人么?始乱终弃,无情无义,现代陈世美,什么话你都能说出来!”方斌嘻嘻地笑:“再说,我和玉蓉,两情相悦,你情我愿,虽然没有正式婚,其实我早就把她当成我的妻!一生一世,永不变心!”
“开你的车!哪里那么多话?”熊思卉脸变得飞快,刹那间就阴云密布,瞪了他一眼,恶声恶气地说。方斌也不想再去自己找没趣,开了车往熊思卉家里赶,两个人都紧绷减脸,好象是仇敌一样,互不理睬。在门口按响喇叭,林伯飞快地跑出来开门,看见是熊思卉和方斌,满面春风地说:“大秀,二秀正在家里等你呢!”
“姐!我正要找你呢!”听到楼汽车声音,熊思佳迎立在门口,笑嘻嘻地说,又看了方斌几眼,促狭地笑:“方总,你是保镖呢?还是情人?还是丈夫?还是别有用心?”
“疯丫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