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没呢!”熊思卉俏丽一笑,对妹妹的问话又兴奋又羞涩,瞄一眼方斌,看他似乎毫不在意,这才嘻嘻地笑着说:“对了,妹妹,这是方斌,我们的合伙.)”熊思卉指着方斌介绍,“别看他样子老实憨厚,其实人很精明呢,妹妹你可千万莫小瞧了他。”
“啊哟----”方斌爽朗地笑:“有这样表扬人的么?”方斌伸出手,接过熊思佳的行李厢,诚朴热情地说:“欢迎熊总故地重游、衣锦还乡!”年纪轻轻的熊思卉是美国大名鼎鼎的黑石投资公司的副总。
“谢谢!”熊思佳伸出绵软温柔的小手,摘下墨镜,略微偏了头,笑嘻嘻地说:“你和我姐是合伙人?合伙到了什么程度?是不是全包啊?”方斌人老实,没有什么历练,没大听懂这句话的含义,旁边熊思卉脸上挂不住了,脸颊彤红,俏眼一瞪,呵斥妹妹:“疯丫头!说什么疯话呢?”惹得熊思佳哈哈大笑,一直笑得娇喘吁吁、花枝招展。方斌看在眼里,大致猜测到是在调戏自己和熊思卉,好在自己心底无私,遂呵呵地笑:“请吧!大秀二秀!”提着熊思卉的行李走在前面。
“姐!爸爸还好吧?”两姐妹坐在汽车的后排,手挽手肩并肩,熊思佳贴着姐姐的脸问。
“爸?”熊思卉似乎有点神不守舍,略略怔了一下,随即淡淡地笑:“还好吧!只是天天想你,也老了!没有以前那么精力充沛了!”
“是啊!爸爸今年也是六十大几的人了,年轻时吃了那么多苦!”熊思佳轻轻叹口气,又附在姐姐耳朵边说了句什么,惹得熊思卉嗤嗤地笑。亲妮地打了妹妹一下:“你自己去和爸爸说吧,我说的没用。”方斌目不斜视地开着车,耳朵却没有落下姐妹俩任何一句话,猜测到也许是说要给你父亲找老伴的事。也是啊,少来夫妻老来伴,两个女儿都大了,再也不用担心她们会吃后妈的苦了。给老爸找个伴是个好办法,一省了她们姐妹俩许多事,二可以稍解老人的寂寞。但这话只能埋在心底,不关自己的事,还是少掺和的好。
绕过高架桥,远远的就是熊思卉家的独门小院,中午毒辣的阳光下,熊实达短袖短裤,正站在门口四面张望。看到熊思卉的汽车,老远就扬起手,咧开嘴呵呵地笑,汗水从脸上腮边成串流下。熊思佳看到几年不见的父亲,鬓角白发丛生,体态明显发福。眼眶一红,泪水汹涌而下,使劲抿着嘴唇。还是不由自主地哭出了声,熊思卉紧紧地扣住妹妹的手,也是泪水满面。
“爸!”汽车刚刚停下,熊思佳就迫不及待地拉开车门,飞快地跑了出来,几步蹦跳到熊实达面前,纵身一跃,就吊在了父亲脖子上,丰腴的身躯震得父亲身体一歪,呵呵地笑道:“傻丫头!你以为你还小啊?爸爸老啦。再象以前回家,蹦起来吊在爸爸身上,就要把爸爸压垮啦!”熊思达亲妮地拍着女儿的背。乐呵呵地笑。
“爸爸没老!爸爸永远年轻!”熊思佳流着激动的泪水,使劲往爸爸身上脸上拱。
“呵呵,又哄我了吧?人哪有不老的?你不也从一个忻娘变成了大姑娘?”熊实达咧着嘴傻呵呵地笑,任女儿吊在自己身上撒娇。
“熊伯父好!”方斌和熊思卉走出汽车,等熊思佳和父亲亲热了一会,才恭恭敬敬地问候。
“小方啊?”熊实达呵呵地笑,“好c!”旁边老仆人夫妻周姨和林伯早过来问候并抢着提上熊思佳的行李进了门。
“佳佳!这次回来,有么事啊?”在客厅里坐下,熊实达亲热地抚着小女儿的手,笑眯眯地问。
“爸!我是专门回来看您和姐姐的!”熊思佳娇憨地说,旁边熊思卉抿着嘴偷偷地笑,方斌笑容可掬地看着这温馨的场面。
“好c!我女儿有孝心!”熊实达乐呵呵地说:“你和那个什么彼得,现在怎么样了?”
“早拜拜啦!”熊思佳夸张地挥挥手,“别提那个老土冒!”
“呵呵,洋人也是老土冒啊?”熊实达呵呵地笑,又望望方斌和大女儿,“那我们这些乡巴佬不就是老老老土冒了?”
“切!爸,你以为洋人就不老土冒啊?”熊思佳放肆地大笑:“美国人也分得很清的!纽约人看哪儿都是乡下,就象上海人看其它地方一样!”熊思佳一边说一边夸张地挥舞手臂,眼睛一扫,看到桌子上的电脑,那是红红绿绿的股票行情,“爸,你开始炒股票了啊?”
“哎----哪有时间炒股票啊?”熊实达面色一黯:“自家公司的股票都顾不过来,哪管得了人家?”行情显示,实达股份的股价又是逆势下跌,已经跌破了八元整数关!
“怎么回事?”说起专业,熊思佳精神一振,俯身在电脑前,点击实达股份的k线图,“怎么跌了这么多?和大盘太不相称了啊?”熊思佳面露讶异,问父亲和姐姐:“我们公司最近出了什么事么?”
“没啊!没出什么特别的坏消息啊?”熊实达也是满面疑惑,也正为自己公司的股票价格跌跌不休而苦恼,公司的股价往往反应了市场预期,也是和商业对手谈判的一大砝码,“虽然现在房地产市场不太好,建树家具日子也不太好过,但大家都是一样啊?为什么我们公司的股价会远远跑输大盘那么多?”
“是啊!爸!”熊思卉突然想起早上方斌和她说的话,扫一眼方斌,对父亲和妹妹说:“会不会有人打我们公司的主意啊?方斌有个朋友是做私募基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