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是一场花灯会.本是一场一年一次的花灯会.漠良还记得当年的一场花灯会也是在邴州城过了的.
可是美好的一切.都会在她的出现之后开始变质了.
人群突然一阵骚乱.每个人都开始到处乱串.也不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漠良疾步的往前走去.便看到了人群拨开中的两个人.一个人身着黑衣.蒙着面.另外一个人看上去倒是几分书生的模样.赤手空拳的对着那个黑衣蒙面人手中的大刀.传來一阵兵器摩擦着地的响亮声.可是那书生却浑身是血.显然就要撑不下去了.
漠良沒有犹豫.将自己腰间的匕首拔了出來.终身一跃便到了那两个人的旁边.将那黑衣人的胸前便是一掌击去.那黑衣人被漠良一掌击去脚步匆匆往后退去.
漠良的突然闯入.似乎让那个看似书生的人有些反应不过來.但是一转眼便回过神來了.也许是受了伤.一下子就无力的靠在了身后的一个木桩上.喘着气看着漠良和那个蒙面的人.根本就无力上前了.
漠良在那蒙面人还未回击过來.双脚一跃猛然一踢.都是一脚踢到了那个蒙面人的胸前.将那个人踢到在地.
蒙面的人倒地一撞.黑色面纱上明显的被血迹斑斓的沾满了.表情一皱.胸前堪痛.手放在胸前.艰难的支撑起身子了.却躬着身子.根本就不能直起來.看着漠良那双诺坚入山的目光似乎是害怕了.但还是拿着自己手中的大刀朝着漠良砍去.
漠良见那刀落.迅速的躲开了.腰身往后一番.手中的匕首迅速的将那个人的手臂上一划.只听见大刀落地发出的“哐当”的声音.三招不到.那人的刀就已经落地了.即便是手臂被划伤了.可似乎并沒有打算逃跑.赤手空拳的上前与漠良对招起來.几招下來.那人因为手臂受伤的原因.几下下來便已经招架不住了.
漠良乘此又是扬手一下.一把匕首就划向了蒙面人的另外一只手.鲜血顺势流了出來.留在地上.十分的刺眼.
那人往后碎步退去.眼看自己是处于下风了.便猛然转身一跃便消失在了人群中.
漠良见那人跑了.就要追上去的时候.身后的那个人却叫住了她:“少侠.不要追了.”
漠良这才反应过來身后那个看似书生模样的男子受了很严重的伤.她将匕首插回腰间.迅速上前扶住了那个人.眉头紧锁的问道:“你沒事的.那人究竟是谁.”
“我沒事.只是轻伤.多谢少侠了.”那人语气很是艰难.说起话來几分梗塞.
漠良看着他.这人岂会是轻伤呢.若是不尽快治疗.定会伤及胫骨.她扶住那人:“我带你去疗伤.”
那人似乎沒有力气说话了.垂着头.整个人似乎都压在了漠良的肩膀上.
周围已是围满人.每个人依旧是带着恐慌的目光看着漠良和那人.漠良带着那个人从人群中离开.朝着将军府前去.
到了将军府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晕倒过去了.门外的士兵见漠良回來.还扶住一个已经晕倒而且浑身是血的人.将军府门外的几个人马上上前就接过了那个人.
漠良身子一轻.却不知道这个人竟会这样重.她急忙的吩咐道:“快.把他带到房间里去.快找大夫过來.”
“是.”
几个士兵便匆匆忙忙的赶紧将那人带了进去.将其安置在了一间房间中.
大夫也很快就來了.漠良站在旁边.见那大夫忙上忙下的帮那书生清洗和缝至伤口.她也开始满头大汗起來.低下眉一下.自己的手竟然也流血了.血从手臂上流了下來.流在了她的掌心.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脸色一阵苍白.冷冷的对着身边的士兵说:“好好照看他.要是他醒來了.立刻告诉我.”
“是的将军.”
漠良迈着步子便出去了.一路快步的到了自己的房间.门一关上.她便赶紧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來.从一旁的柜子里取出了一个药箱.她坐在桌边.一手就将那手袖撕了下來.发出了一声“嘶”的响声.
漠良白皙的手臂却落上了一道深深的口子.但并不是新伤.而是旧
伤.是为了救卫骅扬而落下的旧伤.只是之前已经好了.沒有想到.现在伤口却裂开了.
她小心翼翼的从药箱中取出一瓶药.打开瓶塞将里面的药粉往自己的伤口上撒去.
“啊.”她嘴中发出一阵呢喃的声音.十分痛疼.药粉在伤口上一下下的“咬”着伤口.很是刺痛.
待那药粉的刺痛感觉过去之后.她将伤口包扎好.可是重新换上了一套衣装.将带血的衣服藏了起來.
就在这个时候.门被轻轻的敲响了起來.门外的士兵问道:“将军.你沒事吧.刚刚见你衣服上有血迹.”
漠良冷冷的模样.沉重的语气隔着木门说道:“我沒事.你退下吧.”
不知道为何.漠良对将军府中的任何人都不放心.总是一心提防.这说來也奇怪.漠良觉得这将军府中的人根本就是在监视着自己.想必不是那灵柩候的人.就是那卫王侯的人.或许……又是那南王皇的人.
所以漠良方才旧伤裂开.她也不想让人查觉.以防有人趁虚而入.
门外的将士似乎有些查觉.依旧不愿离开.问道:“将军.你当真沒事吗.”
“本将军都说了.你还是快退下.”终于.漠良是语气爆发了出來.冲着那人就大声的开始咆哮了起來.
许是漠良语气重了.那人仓促的就离开了.
一场夜.又是不平常.显示十分的诡异.漠良虽是不知道那黑衣人究竟是谁.但是心中却觉得其中定是一场大动.
月上揽萧.违和之月.匆匆忙忙.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