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
“母后!”
望着璃芳身子缓缓栽倒的云丹和零涛同时惊叫起来。
零涛一个箭步便到了璃芳身侧,在扶住璃芳的同时还将云丹伸出的手狠狠地甩开,并寒声质问道:“是不是你在茶水里放了什么?”
“你……”云丹银牙紧咬被气得一字也说不出来。
“母后,母后……”零涛轻轻地椅着璃芳,而后者却没有任何反应,完全陷入沉沉的昏迷之中。零涛怀抱璃芳回头怒瞪着云丹吼道:“母后有亏待过你吗?为什么你这么狠心……”
“你……”云丹又急又气,璃芳突然这样她也非常担心,但零涛的态度更让她心寒,可笑啊!自己之前竟然还对他有那么一丝好感;没想到他竟然变得这么快,王室之中真的不会有感情吗?在云丹眼里,这皇宫已经变成了一个极其丑恶的世界,所有人都为了权势将一切出卖。
“王后!”一群婢女也围到璃芳身边,她们的声音也将云丹远去的深思拉回到这间屋子。
“还不去找御医,你还在等什么。”
云丹与零涛仅仅只有一步距离,但心与心的距离却已经远得无法丈量。零涛凶恶的眼神已经将云丹视为敌人了。
零涛闻言抱起璃芳就往外跑去,同时头也不回地说道:“之后我再来找你算账,别妄想逃出皇宫。”
云丹望着急速离开的一群人,全身无力地颓坐下来,委屈的泪水又再次流了下来,为什么要被零涛这样怀疑,零涛为什么会怀疑紫阳,难道零涛也想成为‘王’吗?
云丹用力的摇头,就算零涛真想争夺王位,应该也不会对自己的母后做出过分的事来,眼角瞟到桌上璃芳用过及自己未用的茶盏,想到了那个端来茶具的丫鬟,想到这的云丹立即起身往外走去,但当她来到门口时却被拦了下来。
“云丹秀,世子殿下请你不要离开这间屋子。”两个侍卫极为客气地对云丹说道,但他们的动作就没有那么客气了,两把明晃晃的佩刀架在门口。
“废物!”云丹终于忍不住爆了句粗口,甩手将门重重地关了起来在屋里生起闷气,这摆明了就是栽赃陷害,而零涛却毫不犹豫地怀疑到她头上,现在该怎么办?必须与隆烜见面,至少也要将这里发生的事通知风卫。
璃芳寝宫。
零涛紧张地在门外走来走去,几名御医已经进去好一阵了,可到现在都没有消息,心中也猜想:是不是因为自己发现了云丹她们的计划才使得她提前对璃芳下手的?那为什么要当着他的面呢?难道她为了让紫阳的计划成功已经不惜牺牲自己了吗?
“零涛,怎么回事?”隆烜在听到璃芳突然晕倒之后就赶了过来,对于发生了什么也是一头雾水。
“父王!”零涛闻声便回头说道:“云丹在母后的茶水里下毒。”
“什么?”隆烜震惊地望着零涛,喃喃问道:“为什么?云丹为什么要这么做?”
零涛摇头,他实在没有勇气将紫阳谋反的话告诉隆烜,于是说道:“既然父王来了,那就请父王先照顾母后,我要去问个清楚。”
“去吧。”隆烜挥手,同时提醒道:“注意分寸,不要做出让你大哥生气的事来。”
“是。”零涛的拳头握得铁紧,隆烜不提醒还好;这一说到紫阳,零涛心里便升起一股莫名的怒火,冷脸向云丹的住处走去。
“唉!”隆烜深深地叹了口气。
这个皇宫里发生的一切都是这么突然,到底是谁在背后*纵这一切?做了这么多年的王,隆烜自然知道璃芳中毒有蹊跷,紫阳能带来的人自然不会对皇宫有什么危害,而且本就对王位没有念想的紫阳也不会做出毒害璃芳的事;但要查出幕后黑手,最好就是先顺着他们的意思去做,只要他们一露出尾巴便可一网打尽。隆烜的这一想法虽然很好,但他却让已经对云丹生出恨意的零涛处理去质问云丹,其结果可想而知。
“啪,啪!”
一只纯白色的信鸽落到身前,风卫想也没想便将鸽子捧到手里,熟练地接下它脚上精小的信筒。
“怎么会……到底发生了什么?”
风卫惊骇地望着简短的字句,本以为是紫阳派来任务,但出乎意料的却是云丹危急。拒惊骇,但风卫立即就想到了陷害云丹之人必然是针对紫阳而来,但紫阳现在又不在燕国,想来也是趁紫阳不在的时间里清楚他的势力,那么他们这些一直跟随紫阳的人定然也是那黑手的目标。想到这些的风卫立即跃身而出。
零涛才推开门,云丹便急切地问道:“母后怎么样了?”
“怎么样?”零涛冷笑道:“你下的毒,你会不知道吗?”
“呼……”云丹深深地呼了口气,努力地平复心情后,淡声问道:“你真的认为哥哥会为了一个王位就加害父王、母后吗?”
“你们都这样做了,我还有什么不信的?”
“呵呵!”云丹气极反笑道:“那你打算怎么处置我呢?斩首?凌迟?”
“你……”这一次终于换零涛说不出话了,要是治云丹的罪无疑是激怒紫阳,而且他手里就只有一本册子,作为证据这不够充分;而且若是惊动紫阳,以他和若月的身手才学想要取代隆烜轻而易举。这样一来更对隆烜不利。
“怎么?”云丹冷笑道:“你怕了吗?”
“你以为凭一个燕紫阳,我就不敢对你怎么吗?”
“燕零涛!你就是头脑简单不分是非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