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阳讲述完后,不远处就响了余排象征开饭的哨声。
可是李班依旧站在原地,并没有打算开饭的意思,脸色没有变化的继续问:“张发财,你告诉我,是这样的吗?”
张发财顿了顿,唯唯诺诺的说“是...是的,班长。”
李班阴着的脸色这才逐渐缓和下去,但还是冷冷的说:“以后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这里不再是外面那个自由松散的社会,任何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对的起自己身穿的这身军装,都听清楚了吗?”
听到下面的回答后,李班继续说:“集合开饭。”
于是队伍就在这样凝重的气氛下集合往食堂进发了。
走在队伍里的我边想着‘是啊!可能大家刚来到这里,心里还是停留在外面那个自由的世界里,不过现在既然来到了这里,就已经不再属于外面那个自由,放诞不羁的自己了,必须从思想认识上彻底的改变过来。’
这餐午饭就在这沉重的气氛中结束了。
当队伍回到篮球场上的集合点时,我们就站在那里,指挥位上只有何排和吴班一脸凝重的站在那里,我们班长和张班在刚才队伍停下的时候就冷着一张脸一起走上楼先到十班的宿舍里了。
就在我们奇怪怎么了的时候。
“哗,哗,哗。”连续几道黑影从楼上甩下。
随着几声落地的声音后,我才看清,原来是大家的被子正横七竖八的躺在我们面前的水泥地上。
这时何排才开口说:“同志们,并不是我们不给你们多几天的时间,让你们反复的练习这些内务,而是上面领导给了更重的担子需要你们去扛,而危危可及的边防形式也一样不容许你们在这些内务上浪费时间了,必须提前开始训练,而且还要加快训练进程,可是这内务的规范又是我军正规化标准中严格的一项任务,所以也不能拉下......”
队伍里的我看着楼上我们的被子已经连续甩了七床下来就没在继续丢了,可见应该有三床在班长眼赖模所以能在班长的魔爪下得以幸存。
可是没过几秒钟,楼上又开始“哗哗哗”的丢起军大衣起来了,这次结果就全军覆没了,十件大衣,无一例外的享受了天外飞仙的待遇。
丢完后的李班和张班走出十班宿舍门,拍了拍双手,冷冷的看了楼下一眼后就往十一班的宿舍走去了。
指挥位上何排依旧是苦口婆心的的说着一番大道理。
可是?我心里一句也没有听进去,而是看着眼前地上,在想着‘这是件大衣里肯定是有我的一件了,就是不知道在地下的七床被子中会不会有我的那床。’
我最后又想到今天早上因为昨晚没睡好的缘故,在整理内务时精神都是有些恍惚的,实在是没什么把握,随后就不再想这些了,仔细听着何排讲的话。
“......好了,我该讲的也讲完了,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吴梦你有什么要说的?”何排讲完了最后一句就转头问向一旁的吴梦。
吴梦用凌厉的目光看了一眼十二班的女兵后冷冷的说:“女兵班从明天开始,每天中午也开始内务检测,我要说得说完了。”
这时,三排八班的窗户边,站着一高一矮两名新兵正透过窗帘的的一条缝隙看着外面的情况。
高个子说:“你看他们四排多严格啊!才几天就开始丢被子了,不过说起来,我们班后天也一样要丢了,所以这几天我要把内务整好,可不能这样被丢出去啊!多丢脸啊!”
矮个子也同意的说:“是啊!好了,不要看了,我们还是继续整内务去吧!”
说完两人就离开窗户边了。
而这时外面,楼上的李班和张班在十一班一阵狂丢后也已经下来站在何排的身后了。
而水泥地上又光荣的倒下了八床被子和八件大衣,也就是说十一班的战况之惨烈,只有一床被子幸存下来,不过让人没想到的是居然还有一件复杂难度超过被子的大衣也幸存下来。
何排看了看地上的被子和大衣后,脸色也变得阴沉下来,原本心中是有做好有三成幸存率的,可是现在这情况如何叫他平静的下来。
过了几秒后,何排对着身后的李班和张班说:“你们两个有什么要说的吗?”
张班首先向前走了一步,那张原本阳光帅气的脸庞上,脸色是要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张班看了一眼自己班上最寄予希望,也是表现最好的聂松后说:“真是让我惊讶啊?平时最让我看好的同志,今天我亲手把他的被子丢了下来,然而平时最不看好的一床被子和大衣却安静的躺在楼上,你们说其不奇怪啊?”
张班的目光中隐射出一道可怕的目光,扫视过十一班的每一人后继续说:“李志超,出列。”
“到。”队伍里传来一声比较奶声奶气的声音后,一名长得还比较稚嫩的,应该是在学校没有毕业的战友跑出了队伍。
在李志超站好后,张班继续问:“你告诉全排的人,为什么你的被子和大衣会躺在上面?”
李志超小声的说:“报告班长。”
张班这时打断李志超的话说:“大声地说。”
李志超憋足了劲喊着:“报告班长,昨天晚上我站完夜岗后就一个人在储藏室练习了。”
张班继续问:“再告诉大家,你练习了多久。”
李志超想了想说:“报告班长,这个我忘了,因为我后来睡着了。”
张班朝队伍里却大声的说:“那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