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班嘹亮而又短促的几句整队口号声后,从我们身后就响起了两声哨声,随后就是余排喊操课的声音。
李班站在队伍前看了我们几眼后,一脸严肃的说:“下面这节课就是对何排教的那三个简单的动作进行练习和巩固,都给我用心,用脑子的去记住每一个细节和动作,因为你们只有半节课是练习时间,半节课后开始练习其他新的内容,当然如果有人在半节课后就把前面的内容忘了的话,我不介意晚上给你们补习补习,都挺清楚了吗?”
“听清楚了。”队伍里的战友们虽然不知道李班晚上所说的补习是什么?但相信绝对没有人愿意去尝试的,所以在李班话音一落的瞬间,都憋足了吃奶的劲异口同声回答着。
李班嘴角微微一笑后就喊道:“立正...稍息,骆阳,出脚慢了半拍,跨立...立正......”
于是在接下来的几十分钟里,在李班一边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口令和纠正错误中过去了。
队伍里的我们也随着李班的口令认真的做出相应的标准动作,对于被李班指出的不足之处,也都用心的去改正了。
“.....立正。”在李班每个五秒左右就会喊出下一次口令,终于喊到这里就停下没有继续喊下去了。
站在队伍里的我瞥了前面的李班一眼,发现他已经看向其他班没有在看我们了。
也不知道李班是不是后脑勺长了眼睛看到有人偷窥他,慢慢的转过身子来,没有任何表**彩的说:“很好,在最后的二十分钟里,没有一位同志出错,希望你们以后能够保持下去,下面休息五分钟,可以去厕所,但不要打扰其他班的训练,解散。”说完转身就离去了。
这时骆阳抹了抹额头上的汗,说:“没想到,就这三个简单的动作也让我训练的流了这么多的汗,那以后难一点的动作岂不是可以用汗水洗澡啦!”
我笑着说:“没事,这样既锻炼了身体,又可以顺便减肥,何乐而不为呢?谁要一起去的,开组,出发!”
于是除了李忠平,张发财,还有谢金说在上个休息时间已经去过了外,我们七人排成纵队朝着不远处的去了。
“蒋小波,你是不是脑子里面就缺了一根反映神经啊?十次里面就有九次慢板怕啊?还有九班的第三名也是一样.....”
我们刚走几步走,就听到不远处三排的队伍里一位长得比较憨厚的战友在他们的矮个子彭班劈头大骂着,顺道我也找到了站在那位战友旁边的廖达杰,而他也好像看到了我,冲着我隐秘的一笑。
“靠!还有你,廖达杰,你还好意思笑。虽然你比其他人好了那么一点点,难道你就觉得这样可以得意忘形了吗?既然你们对这简单的三个动作这么不上心,那这节课换成体能课了,全体都有,俯卧撑预备,一令一动,一......”明显廖达杰这一笑并没有逃过矮个子彭班的双眼,当然也可能是他觉得骂同一个菜鸟就得没有意思就换另一人了。
我无语的看着廖达杰受着无妄之灾,却也是无能为力,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他祈祷了。
“哎呦!七班长纳!你们排什么时候把队列课改成体能课啦!是不是这些菜鸟们已经掌握的早上的队列动作了?还是太笨在受罚呢?”就在我们走进的时候,张波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响起。
正在喊着俯卧撑口令的彭项转过头白了一眼路过的张波,黑着脸说:“老子管老子排关你屁事?你不训练自己班的菜鸟,在这里瞎逛做什么?”
张波裂嘴一笑说:“呵呵,你自己看?我们排十班和十一班的小子们已经不需要再练那三个动作了,休息一下就教他们接下来的动作咯?你们可别gut太多咯,哈哈....”说完后就不管三排怎么想的大步的就走了。
彭项阴着脸看着张波的离去,并没有说什么?直到几秒后,转过身来看着正在地上撑着,随时可能会趴倒在地的菜鸟们,冷冷的说:“全部都有,起立。”
彭项看了眼前满头大汗的九人几眼,继续说:“听到没有,听到了没有啊?怎么简单的三个动作你们怎么就是不能整齐划一的做出一遍吗?让人家四排的贴着我的脸嘲笑你们,难道你们天生就是这幅孬怂样子吗?你们告诉我,是不是啊?”
“不是。”三排的队伍里一起愤怒的大喊出来。
彭项接着说:“那就证明给老子看看,立正,稍息,跨立......”
这时,我们从走了出来就看到好几道仿佛要吃人的眼神从三排的队伍里传出来。
骆阳奇怪的说:“这三排的战友为什么这么看着我们啊?难道都吃了枪药了?”
旁边的周鹏耸了耸肩说:“鬼才知道,赶紧走咯,时间差不多要到了。”
于是七人就像来的时候一样往训练地走去了。
而然周鹏却微微的转头看了三排的方向一眼就转了回去,用只有自己能听得到的声音说:“这应该就是老爸在走之前提起过的那个只有班排长们才知道的小秘密吗?”
我们一行人走着走着,骆阳又奇怪的说:“咦!十二班的女兵呢?刚才还在那里训练的啊!难道吴班带她们去哪里潇洒去了?”
走在骆阳后面的周鹏忍不住的打击着说:“潇洒你妹哦!我敢说她们过的绝对不比我们好到哪里去?你想知道的话就去问问何排吧!或者去大队长那里申请调到十二班去!”
骆阳憨憨的笑了两声后说:“这个主意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