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提上了裤子,那鳏夫却后怕起来,生怕这雪茹回来告诉何大郎,便跪在雪茹脚下,直拿那蒲扇般大小的巴掌抽自己嘴巴子,说自己是糊涂了,叫雪茹不要和他计较。
那鳏夫力气大,物事又长大,十分能干,不似何大郎那般短小瘦弱,每每鞭长莫及,弄得雪茹不上不下的。那雪茹被他入得尽兴,只觉得活了这半辈子今日才算是知道了男人的好处,正巴望着以后都能来往,见他这般,心道倒是个好拿捏的,不如哄了他和自己玩乐,当下便媚眼看他,口中道:“冤家,奴家早就对你有心,你怎的今日才来?奴家等你等得好苦,这会子被你入的站都站不稳,还不快些扶着。”那鳏夫见她并不生气,心里也是欢喜,忙从地上爬了起来,搂住她,讷讷道:“往常不知道你的心思。”雪茹便叫他发誓:“你如今已经与我好了,须得以后都听我的,否则再不叫你挨我的身子了。”那鳏夫今日受用了一场,已是意外之喜,见雪茹有意与自己相好,哪里会不乐意,忙道:“都听你的。”
那雪茹便解了那鳏夫的腰带,将手探入里面去摸那鳏夫的物事儿,一边摸一边叹息道:“这般好东西,怎么到今日才得以享受到?你不知道,我那口子十分不中用,我过得竟像是寡妇一般。”那鳏夫虽然已经发了一次,可他刚才不过是匆忙行事,并不过瘾,如今又被雪茹这般揉弄,那物事儿登时又抬头挺胸,迅速涨大。雪茹自然也是察觉到了,心头更是欢喜,忙道:“冤家,还愣着做什么,还不抱我进屋,难道还想在院子里头入我不成?”那鳏夫被她催促,傻笑几声,急忙将她抱了起来,将她两条腿儿盘到自己腰身上,就着她腿间的糯湿便入了进去,一边入一边往屋里走去。他此时放了心,不似方才那般急切,那物事儿便分外精神,直将雪茹入得没口子喊叫起来,恨不得与那鳏夫双宿双飞。两人这一番天雷勾动地火,直干到入夜方才完事。也是机缘巧合,那何大郎流连赌场,直到半夜方才回来。此事那鳏夫早已翻墙回去,雪茹收拾停当,那何大郎到家倒头就睡,什么也没有发现。
既然有了一,肯定就有二,那鳏夫尝到了雪茹的滋味儿,心里自然是放不下,雪茹也贪恋鳏夫体力过人,自此,两人便勾搭到一处,时常趁着何大郎外出赌博的时候幽会。
这次何大郎往孙家去,也是前脚刚出门,后脚雪茹就叫了那鳏夫来,在床榻上巫山*,直将何大郎弄得绿云罩顶,尽了兴方才散了。
那雪茹在家等了许久,也不见何大郎回转,初时还以为是何大郎要到了钱,故态复萌,又去喝花酒光顾赌场去了,还骂了他几句。谁料等了几天,还不见何大郎回来,心里觉得不妙。
雪茹便找了那鳏夫,叫他去孙家探问。那鳏夫正恨何大郎活着,若是真打起来未必是自己的对手,可他却是雪茹名正言顺的夫君,他活着,自己与雪茹就不能尽情欢好,心里巴不得何大郎就此不再回来,自己好与雪茹将这露水姻缘做得长久一些,省得老是偷偷摸摸的。闻言虽然不愿,却架不住雪茹央求,只得去孙家问了一次,孙家自然说从未见过此人。那鳏夫便欢天喜地地回去了,雪茹虽然心有不甘,然而想到从此就可以与那鳏夫日日相处,做那*□,也是顾不得何大郎了。自此,两人便你来我往,初时倒还收敛些,等过了一段时日,见何大郎仍旧是无影无踪,便不避人眼,光明正大地搬到一处住了。那鳏夫体格壮实,人又听话,雪茹叫他如何他便如何,何大郎做不到的他能做到,何大郎不肯玩的花样儿他肯玩,两人不分昼夜地淫/乐,真正是乐不思蜀、畅快难言,雪茹直觉得自己快活似神仙了。四邻见他二人丝毫也不避讳旁人的眼光,公然同住,先前何大郎失踪的时候又不曾报官,纷纷猜疑是这两人有了□,嫌何大郎碍眼,将他给害了。然而四邻也都是些老实人家,那鳏夫体格健壮、非比寻常,哪里有人肯无端遭祸,因而只也是私下说说,并无人肯跑到官府去招惹是非,去告发两人。
过日子是要花钱的,偏这雪茹并无别的手艺,那鳏夫也只会卖力气,挣得还不够雪茹花用的。这雪茹思来想去,也无别的法子,且那鳏夫就是再好,时间长了,也没趣味,便开始重操旧业,干起了私娼的买卖,她虽然不复昔日容颜,然而半老徐娘,也是别有风韵,她要价又不高,倒是也时常有人来光顾她的生意。那鳏夫虽然不乐意雪茹与旁的男人欢爱,可雪茹本来就不是他的正头娘子,两人本来就是苟合,且雪茹还每常贴补他一些,倒是也相安无事。
雪茹只觉得自己过得比何大郎在的时候还要舒畅,愈发想不起何大郎了。也是她倒霉,不到半年,也不知是哪个恩客缺德,得了脏病却还不知检点,连带着雪茹也染上了某种叫人不好言说的病,复又传染给那鳏夫。这病是瞧不好的,没过几个月,两人相继奔赴黄泉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那韩氏将韩玉恒弄回房中,叫身边可靠的婆子给韩玉恒收拾。过了许久,那婆子方才回来回话,说:“表姑娘也忒可怜了,被那何大郎弄得浑身上下就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