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ol和叶雅言回到家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的点，叶雅言因为之前的事情一直都没有胃口。caol煮了一些白粥，也不过勉强喝下去了小半碗，caol有些担心的看着叶雅言，打算让她去房里睡一会，不想才走到楼梯上，门铃却响了。
“这个时候会是谁？” caol问着叶雅言。
叶雅言摇了摇头，“不知道，你去看看。”
林伊敏是绝对没有想到，或者说是也根本不愿意在这里碰到caol，就连贝裳韫也很奇怪，怎么自己雇佣的侦探会出现在自己母亲的家里。
“进来吧！”caol的话无疑是宣布了她是女主人。
贝裳韫疑惑归疑惑，可是什么事情总不能站在家门口解决。虽然有些扭捏，但是还是走了进来。看到楼梯口站着叶雅言脸色白的有些吓人，贝裳韫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去，“妈，你怎么了？”
caol没有听到后来叶雅言和贝裳韫说了些什么，因为林伊敏一直都在用一种嘲弄的眼神望着自己，仿佛自己被剥光了一般。
“你和她在一起了？”林伊敏的声音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发出来的，让caol听着心里不大舒服。我和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了？我爱和谁在一起就和谁在一起，你这是什么口气，凭什么来质问我？
caol看了看林伊敏，并没有说什么。哪知道林伊敏却得寸进尺，见贝裳韫扶着叶雅言进了房间，便把caol逼到了角落。双手缚住caol的手，低头就要吻下去，caol也不是吃素的人，眼看着林伊敏越来越失去分寸了，现在居然来强的。caol伸出一条腿，一下就顶到了叶雅言的双腿中间。虽然女人和男人不同，但到底都是柔软的地方，caol又下了狠劲，林伊敏疼的一下子眼泪水都出来了，缚住caol的手也松开了。
“做人有点分寸、有点风度，没有坏处” caol说完这句话，也不管林伊敏是不是有事，抬腿就往楼上走，却看到呆立在楼梯口的贝裳韫。看着贝裳韫失落的眼神，caol似乎察觉到了些什么，不过现在她没心思来想这些，她关心的是叶雅言。
推开房门，叶雅言已经躺在了床上，似乎有些害怕，卷紧了被窝缩在被窝里，caol拉开被子，也躺了进去，环住了叶雅言的身子，“不怕，以后那些地方就不要跟着我去了，乖乖在家里呆着。”
叶雅言乖巧的窝在caol的怀里，闻着那个熟悉的味道，心里的恐惧似乎也消散了不少，“那些人皮被割下来做什么了？”有了caol在，叶雅言胆子都大了不少，caol听到叶雅言的话差点没笑出来。
“你啊……”caol点了点叶雅言的鼻子，“既然不害怕了，我就下去了。”
“唔，不要”叶雅言死死搂住caol的脖子不松手，“讨厌，你故意的。”
“故意的是你吧？”
“好了好了，你不说拉倒，其实我那天有听到你和那个张超然说拿人皮去做人皮唐卡，这，这也太残忍了吧！”
caol轻抚着叶雅言的后背，“残忍的事情多了去了，我们看的多，多少有些麻木了”。 caol说着，思绪飘到了多年之前，环住叶雅言的手臂也开始有些发颤……
“你，没事？”叶雅言总觉得caol这几天的行为有点让人担心，虽然外表看不出有什么异样，但是叶雅言肯定caol心中有事，而且还不是小事。
“我……”被叶雅言这么一问，caol不知道作何回答，只是苍白的脸色却早已经作了最好的回答。
痛苦的记忆被撕开，是需要勇气的，再次面对鲜血淋漓，即使失去过去了好几年，但是caol却依旧难以忘记那些血腥的场面。
刚在警局上班的第二年，caol便被派到中国作交流，一到中国就碰上了一起案子，和现在caol接手的案子近似，只是当年的案子似乎比今天的更加残忍。
“我去中国的时候，遇到的也是个剥皮案子，当时的现场，就是光看照片你也能呕上一天，更别说现场了”不知道是不是回想起了当时看到照片的一幕，caol停了好长一会才又继续说道：“在人的头皮上开个口子，把水银灌下去，整个人就像脱衣服一样，皮和肉分离……”
caol的话才说了个开头，叶雅言就忍不住干呕起来，caol心疼她，可是嘴上却还不住抱怨“说了不让你知道，你偏不听，现在难受了吧！”
“我哪里知道这么恶心”叶雅言靠在caol的身上，缓和着胃里的翻江倒海。
下午，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黑沉沉的天说不出的不舒服，有些压抑，又有些烦躁。caol看着在床上熟睡的叶雅言，心里暂时平静下来，却被一个电话破坏殆尽。
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急促，断断续续，不知道是因为紧张、害怕，还是因为下雨天电话线受到了干扰，时断时续的话语里caol听出来是米高奇出了事，因为发现的早，现在正在医院里急救。张超然的意思是让caol过去一趟。但是想到叶雅言的状态，caol找了一个理由拒绝了。
“米教授还在抢救，我过来也没有什么用，何况现在下雨，路也不好走……”
张超然并没有过多的去强求caol，毕竟委托caol去查案子的是米高奇，人家教授还没有吱声，自己自然不好多说写什么。
米高奇是一个华裔的英国人，算是第二代的移民。很许多移民来的华裔家庭一样，他们一般都从事着比较体面的工作，因为米高奇的父母在国内都是医生，到了英国虽然不能够继续从事自己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