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皮唐卡,即用人的皮肤做的唐卡。先在身体上纹绘唐卡,然后将人固定直立在一个木桩上。在人的天灵盖上钻一个小孔,孔的四周用刀将皮与骨肉分开约2公分,而后用水银一点一点灌入皮肉之间的裂缝。因为水银很重,所以会顺着天灵盖头皮与骨肉之间割开的缝隙从上至下很快流遍全身,这时,人皮就与全部肉身彻底分离了。而后会有专门修习这种技法的人将皮很快取下来,而被扒皮的人当时还是活着的。
一具尸体,一具被剥皮的尸体,血肉筋脉清晰可见,扭曲的脸庞上爆出一双因恐惧而凸出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
caol还记得,那年她查的案子,也和人皮唐卡有关,不过那时候的她不过还是一个小小的助手。案子的告破她已经不大记得清楚了,因为自己参与的不多,只知道最后破了案,至于详情,她所知甚少。
张超然见caol不语,便喝着自己杯子里的茶,也不去打扰caol。
“人皮唐卡是西藏农奴时期的衍生物,太过于血腥、惨无人道。”
“所以,在这个物以稀为贵的时代,它又出现了,仿佛幽冥。”
“唐卡制作流程复杂讲究,而以人皮为材料,处理方法更复杂。首先要用药水浸泡防腐,然后风干,压平,最后着手绘画。一张唐卡,各种人物、风景会塞满各个角落,很少出现留白,而且唐卡的颜色艳丽,丰富多彩,颜色的对比强烈,与水墨画中的黑白主题颜色显然差别很大。”
显然caol的话超过了张超然的预想,他不知道caol怎么会知道这么多,贸然问道:“你看到过人皮唐卡?”
caol点了点头,“前些年我回国参加研讨会的时候正好参与过这么一起案子,不过我当时只是小小的助理,所知并不多。但是我看到过被剥皮的人的照片,惨状真的令人终生难忘。”
记忆有的时候真的不是一件好东西,当你以为已经忘记,却在一个不知道的时候又被记起。
唐卡的绘制是极其耗神费时的工作,较大展幅的唐卡,需要几位画匠穷尽一生的时间绘制。唐卡在绘制过程中极注重细节,颜色都是天然的矿物质颜色,获得这些颜色的矿物质都是极其金贵的宝石,像是金粉或者是珊瑚石、绿松石之类的。用牦牛的油脂,溶解矿物质,作为粘黏剂。这样制作出来的唐卡才栩栩如生,颜色经年不退。在众多的唐卡中,最珍贵的就要算是人皮唐卡了。
“人皮唐卡是旧社会的产物,虽然是血腥和愚昧无知的代名词,只是那些东西流传到今天却是极其珍贵的东西了。东西一旦珍贵起来,价格也就水涨船高了,这就给了那些不法分子一些可趁之机。”张超然很难想象,自己女朋友的皮被制成唐卡,然后被某位收藏家或挂在家里,或挂在储藏室里。想到这些,张超然内心的怒火就要喷涌而出。
送走张超然,caol还是呆呆的坐在那里,直到叶雅言从洗衣房走出来。
“怎么了,发什么愣?刚才谁来了?”
caol不说话,只是紧紧抱住叶雅言,不发一言,脸色白的有些可怕。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你的手冰冰凉的。”
“我没事” caol窝在叶雅言的脖颈里,呼吸那淡淡的,几乎不易察觉的香气,心里才舒坦了一些。
宁静的夜晚,月光皎洁,烘托出一片安静祥和。叶雅言看到抱着自己的人在走神,不由在心里叹了口气,把头靠向caol的肩膀,“嗯,怎么了?”突然来的重量,让caol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是我怎么了,是你怎么了?今天一下午就在发呆,就连现在也心不在焉的。”叶雅言的语气像是一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惹得caol一阵轻笑。
“我在想,嗯,今天下午的事。”caol秀眉一挑,明显在回味什么。这个时候也就叶雅言有些迟钝,反问道:“来的人跟你说了什么?”
caol拉过叶雅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凑到叶雅言的耳边,说道:“他说打扰了我们的好事,很不好意思,让我们现在可以继续前面没有做完的事。”
caol话一出口,叶雅言的脸就红的跟一只熟透了的番茄一般,仿佛轻轻一碰,番茄汁就能滴出来。
caol的唇慢慢贴合到叶雅言的嘴边,轻轻的碰了一下,叶雅言并没有躲开,反倒是有些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只觉得一个温热贴上来,接着有一个湿滑而柔软的东西伸进了口腔里。不难接受,甚至还有些让人紧张和兴奋。叶雅言不是十八岁的小姑娘,当然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和caol相处了几个月,点点滴滴,感受到了浓浓的温暖和爱。
凉爽的秋风撩起纯色的窗帘,银色的月光撒在房间里,那感觉温馨而又充满了诗意。女人光滑白净的身体在月光下仿佛镀上了一层银,毫无保留的呈现在caol的眼前,反射出几乎让人窒息的光芒。
她咬着红唇,把头侧在一侧,不去看俯身在她身上的人,双手紧紧抓住床上的床单,原本整齐的床单早已经被抓的凌乱不堪,整个身体犹如汹涌的波浪,拍打在洁白的沙滩上。在这剧烈的运动下,她身体里那诱人的香味随着汗珠,涌出毛孔,一滴滴滑落到床单上。
低沉而又欢愉的声音之后,叶雅言早已经累的闭上眼睛。一切顺其自然,却又水到渠成。
身后caol拥着她,却在白洁的后背轻舔着,酥酥麻麻的,像是小狗在挠痒痒,舒畅的根本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