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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炾一心都在雨仙子身上,连自己伤势也不顾了,邵灵霞闻言却是斜睨一眼,冷冷板着脸孔,脚步一动也不动。
“我凭什么听你差遣,想过去就靠自己,本姑娘可没那么好心,之前如果不是雨师祖命令,我会管你这混蛋么。就凭你对我做的那些事,我恨不得亲手杀了你。”
“你……,咳!霞儿,事情既然发生,我们也没有谁对谁错,此刻也不是追究的时机,你看雨儿受伤,我们必须过去看看,万一再出什么意外,我们就变成待宰羔羊了,一点自我保护能力也没有了。”
许炾心中焦急,苦口婆心劝解起邵灵霞,希望这丫头放下芥蒂,能够看清眼下情势,晓的事分轻重缓急,此刻雨仙子一人安危,可是直系三人性命。
“哼!姑娘不在乎,生死乃命由天定,倒是你这混蛋,如果先死在我面前,我倒也可以瞑目了。还是那句话,想我帮你过去,纯属白日做梦。”
邵灵霞话一说完,便自顾纵身走了,往雨仙子所在而去,把个许炾孤零零扔在地上,心中气恼无法言语。
“你……”许炾见此气的牙根痒痒,却又拿这丫头的任性刁蛮,一点应付的办法也没有,而且自己心中隐隐的,也觉对她有些愧疚。
许炾只能伸长脖子。向雨仙子那处看去,又不敢大声呼喝。怕惊扰雨仙子疗伤,就这样在原地,焦急得等待着,心中祈祷着,老天爷别再整出花样,来消遣自己三人。
雨仙子瘫坐地上。先将体内元息,运转了数个周天,将伤势稍微缓解,待得邵灵霞来到之时,已经将反噬之力,缓解压制住了。
“你怎不好好守着他,跑到我这来做什么。我并无大碍,倒是你们前后出来。怎么会跑到此地,还惹出这多事来,又是谁,将你姐夫伤成这样?”
雨仙子看了眼邵灵霞,语气之中带着几分责备,无形中透露几分埋怨,毕竟许炾是追她而来,如果不是这丫头任性。今天又怎会有此番事情。
“我见师祖受伤,所以过来看看,想替师祖护法,师祖无碍我也放心了。那混蛋生龙活虎的。哪里需要人来照顾。至于是谁伤了他,你要去问他自己,我当时并不在场,那混蛋居然将我关进了,一个古怪的巨大空间。我看他身上那么多秘密,绝不是什么好来头,师祖还是提防点,说不定,这混蛋混进宗门,就是有所企图呢。”
邵灵霞弱弱得回了声,不知道是雨仙子积威已久,还是前几日在她纵容下,许炾对自己的几番惩戒,令的邵灵霞记忆深刻,心头对雨仙子颇有惧意。
“好了,你这丫头也别太任性了,难道所受教训还不够么?现在你也已为人妇,虽然我们这些修行之人,自诩超脱世外,对于贞操观念比较淡薄,但也讲究从一而终比较好,有些事情若是干系重大,最好还是替他遮瞒着点。别忘记,待得回返宗门,还有人急着,要为你们完婚呢,如果你一直这样,对他横竖怀有偏执,以后又如何相处下去?好了,别话也不多说了,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须尽快离开。”
雨仙子一边训诫邵灵霞,一边就站起身来,挥手收了那套阵旗,转身往许炾处缓行而去,在她身后裸露出的地面,仿佛经受过火烤一般,满目疮痍焦黑干裂,更有几处犹如晶化,看上去光闪闪煞是耀目,至于那老毒怪尸体,是早已了无踪影。
“我才不要跟他成亲,就算嫁鸡嫁狗,也不会嫁那混蛋。我对他只有恨意,偏执也好成见也罢,总之不会原谅他,对我所做之事。我看师祖与他倒是良配,莫若干脆让他,退了我家亲事,以后就与师祖携首白头好了。”
邵灵霞看了眼,撤阵之后展现的场景,心头震撼暗自咂舌,果然高阶修士的手段,不是自己所能想象的,嘴里却是嘀咕着,反驳雨仙子的话语,若是旁人听来,倒要觉得她言语之中,暗含讽刺之意。
雨仙子闻言摇摇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也不与她争辩,更不管她语中含义。剩下来的事情,自由掌门他们料理,至于自己的事情,怎会去与小辈争宠。
只是想着等有闲暇,找个机会,好好交代这丫头一番,绝不容许将自己情事,在人前抖露出来。而且为了许炾将来打算,自然是要帮助他,将三元峰一脉势力,紧紧的抓在手中更好。
“冤家,你的伤势怎么样?怎么出来追个人,就闹出这大阵仗,若不是我心头起灵兆,及时赶了过来,你们岂不危险。究竟是谁,将你伤成此番模样?”
雨仙子行至许炾身边,蹲下身将他扶坐起来,开始探察他的伤情,嘴里带着几分责怪质问起来,语气却又掩饰不住,自己心中那深深关切,若说见到许炾伤成这般模样,她心中不急才怪了,那种酸涩虚落落的感觉,又有几人能够知晓?
“呵呵!我的伤没什么事,是那该死的枯木老魔,我追灵霞到此刚好遇上,争斗之时被我算计,他却自爆尸身伤了我。原来上次在宗门附近,我误入阵法之中,也是他布置的阴谋,估计他是在那养伤,顺便想猎杀本门弟子泄愤,却刚好被我们撞破,等他发现了我,就一路追踪而来。”
被雨仙子扶身坐起,许炾强忍着胸口断骨,穿刺筋肉带来的剧痛,强装笑颜与雨仙子交谈,却忍不住浑身冒汗,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