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陋至极,寒碜到了极点的老屋,因为两个好人儿而春意满满。
四目凝视含着一样的**和情意。两人所呼吸的空气,似乎都有很多含盐的水分,咸咸湿湿。
不等她答应……
凌霄的手,轻轻地滑进了余晴美的裙底,两根指头一挑,小裤裤的松紧带就被拉了起来,而他的手则泥鳅一般滑了进去。好光滑的丘壑,没有一根调皮的野草。顺着那条水渠下去,他的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最后,他感觉他是陷入了一个泥潭之中,好姐姐的那里,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
余晴美的身子很明显地哆嗦了一下,然后她就像是一头饱受猎物刺激的雌豹,一把凌霄紧紧抱住,她的双手也主动在凌霄的身上摸索起来,上面和下面,前面和后面,一个地方也不落下。
两人的舌头,再次纠缠子在了一起。
两人的位置,也从书桌转移到了床上。
很简陋的床,但它现在却承载着数万吨的爱意,还以数亿吨的**,它是伟大的,是乐土,是天堂!
两人的衣服,一件件地掉落在地上,白色的小裤裤和黑色的小裤裤,仿佛两只蝴蝶一般在空中飞舞,最后栖落在同一片地面上,纠缠在一起。余晴美所穿的那条白色的,正面好像被蜜汁浸泡过一样,湿哒哒的好夸张。
幸福的时刻终于要来临了,凌霄心中一声欢呼,一个翻身,将光溜溜的余晴美压在了身下,却就在他为小兄弟寻找爱的港湾的时候,身下的余晴美忽然野蛮地将他掀倒,反压倒了他的身上。
“霄子,你是不是想干姐?”余晴美的呼吸急促得很,她的皮肤因为荷尔蒙的分泌出现了一种胭脂一般的粉红色,鲜嫩到了极点。
这算是哪门子的问题啊?凌霄有些发懵了。
“快告诉,你是不是想干姐?快说啊!”余晴美很着急。
凌霄下意识地重重地点了点头,“嗯!”
“那好……你干!”
凌霄,“……”
余晴美从凌霄的身上滑了下去,闭着一双美目,一双修长圆润的美腿微微张开,等待着什么的样子。
凌霄深吸了一口气,再次翻身压住了余晴美。
“还是我来,姐伺候你,姐让你先舒服一下。”余晴美忽然又将凌霄从她的身上推了下去,翻身压在了凌霄的身上。
凌霄快哭了,“姐,你这是要闹哪样啊?”
余晴美的却跪在了他的双腿间,一口将他的小兄弟吞了下去……
凌霄的嘴巴一下大大地张开,却吐不出一个字的声音来,一种从未有过的美好感觉如潮水一般冲击着他的身体,他的神经,加持不到一分钟,他的腰杆便往上一抬,痉挛了,喷了……
余晴美从他的腿间抬起了头来,小舌头围着湿润的樱唇绕了一圈,那俏模样儿就像是一只贪吃的小花猫偷吃了豆浆一样,刺激死个人了!
“小sè_láng,现在,还想不想干姐呢?”她笑着说。
她这是挑衅吗?
凌霄猛地将她掀翻在床,死死地将她压住,然后粗鲁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哦……好弟弟……你真的行啊……啊呀,你轻着点……”
凌霄已经发疯了,哪里还听得见她的声音,她的求饶,他就像是一头发疯的牛,在一块狭窄的天地里疯狂地奔跑着,冲撞着,发泄着身体之中的野蛮而强大的力量……
“哎呀……我要死了啦!”余晴美叫出来的声音,好特别。
这都会死么?
她好搞笑!
天上的一轮皓月也被羞着了,拉过一朵乌云挡住了大圆脸。
这一夜,余晴美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凌霄的强大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征服了她。十二次,十二次呐,想想这数字就让她双腿发软,无力求饶!
从天黑到天亮,她就没有好生休息过。
天亮的时候,余晴美从凌霄的家里出来的时候,双脚都在发颤,走路的姿势也一瘸一瘸的。可她心里却快活得很,嘴角含笑,满足得很的样子。
“姐,让我送你回去,你这个样子,我放心不下啊。”凌霄送她一段,看她走得别扭,很想背她回家。
“还都不是你这个小sè_láng给害的呀,你还好意思说。”余晴美娇媚地白了凌霄一眼,脑海之中不禁又浮现出了他的强大之处,心中好一阵激荡和后怕。
“我的姐,你也有责任好不好?每次完了,你都要把人家的那个放进你的嘴里洗澡……洗着洗着,不就又要了吗?”凌霄很委屈地说。
“哼,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小sè_láng,快回去,我走了,不要你送。”余晴美不敢再和凌霄说三说四了,转身就走。
目送她一瘸一瘸地走远,凌霄舒坦地伸了一个懒腰,戴在头上的长达十八年的处男帽子终于摘下来了,心里那个爽呀,得儿郎当飘一飘,得儿郎当飘一飘!
回屋里,掉在书桌下的一条白色的小裤裤偶然进入了凌霄的视线,凌霄将它拣了起来,愣了一下,旋即又笑了,“余姐还真是很开放的女人啊,连内裤都不穿就走了,她着什么急呢?”
曾经很湿润的小裤裤已经干了,正面的一大片布料仿佛被米汤浸泡过,有点僵硬的感觉。
犹豫了一下,凌霄将余晴美的小内内放在鼻孔间嗅了一下,一种很成熟的味道顿时扑鼻而入,还带点淡淡的香水味道。他露出了很陶醉的神情,然后将小裤裤放进了书桌的抽屉里,骂了一句,“你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