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特么和说好的不一样啊!怎么会是杨师道?!
李董脸一黑:“斛薛卜怎么会舍近求远,放着丰州不去投降,反而南下灵州投降?”
“听说是因为感念梁丰县男张德恩义,后张德举荐斛薛卜入籍怀远城,率领麾下部众,号曰‘新附义从’,每战争先,力求为父报仇。”
张……德?
多么久远的名字啊,多么熟悉的名字啊,明明离开了长安,特么还能出现在耳朵里,还能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张萌萌哒的小脸儿。
李董感觉胸有点闷,想被重重地挨了一锤。
“就算有人带路,然灵州军野战想要聚歼斛薛部,哪有那么容易?”
“怀远城大河工坊,共制飞凫箭十万支,又有大车五百余辆,斛薛骑士全无招架之力。”
呵呵,大河工坊……
李董脸越发地黑了:“私制军器,此乃大罪,严查!”
“陛下,灵州都督从兵部拿到的公文,可以就地补给,民间赎买。”
什么?!
李董感觉胸口有一团火要喷出来,你特么逗我?侯君集是干什么吃的!
而此时,张礼青在小心眼的侯君集府上抱拳道:“侯公,在下告辞。”
“替某给大郎带个话,有空来长安的话,某摆宴一叙。”
“是,在下一定转告郎君。”
等张礼青走后,侯君集顿时眼睛放光,双手从衣袖中抖了出来,打开了一只只箱子,然后搓着手感慨万千道:“有钱,真有钱,张弘慎的这个侄儿,还真是个机灵人。”
抓了一块银饼子起来,沉甸甸的,好趁手啊,好舒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