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传统中医中,很多种“气”都被列为疾病的根源,例如“寒气”、“湿气”、“火气”、“浊气”、“燥气”等等,例如寒气侵体易患风寒,湿气侵体易患“骨痹*”诸如此类,郑碧隐认为,“怨气”作为一种阴浊之气,就如同其他那些乱七八糟的“气”一样,也会对人体产生影响,且影响要远大于其他诸类。以当时的医疗水平与人们的认识程度,能做出如此判断可以说实属不易,但美中不足的是,在莱芜的“万煞劫”事件中,郑碧隐仅是对此个案进行了处理,并未利用这次宝贵的临床机会进行深层次的研究,致使人们对万煞劫的认识直至今日也仅是停留在“怨气侵体”的范畴。
以郑碧隐的理论,既然万煞劫的致病机理更倾向于医学,那么最简单的方法便是服“药”,然而这种“药”与常规的“药”完全不一样,在当时,郑碧隐将怨气分为金、木、水、火、土五大类,而导致老百姓遭殃的怨气,很可能是因为“万人坑”中的兵士不能“入土为安”所致,万人坑是被洪水冲开的,所以此怨当属“水怨”,五行之中土克水,故应以“土”为措平息此怨,遂发动民夫掩埋尸坑,之后又让患者取檐下之土食之,果然系数痊愈,至此,“万煞劫”这种现象便不再单纯局限于道术范畴,也加入了一些医学的机理,但有一点是肯定的,那便是导致万煞劫的怨气绝非一人之怨:只有大量怨气聚集到一个人身上,超过人体所能耐受的临界点时,才有形成“万煞劫”的可能。
实际上,万煞劫的成因并不是固定的,就像那个郑碧隐所说的,至少分为金木水火土五种。然而,郑碧隐的认识毕竟很有限,碰到的病例也只有一次,郑碧隐之后,有很多实例都证明,怨气的种类远不止金木水火土这五种,但却没有明确的诊断方法,因为只要害上那个东西,症状都差不多,‘水怨’跟‘火怨’的万煞劫,从表面上看都一个德行,病人又不能说话,所以如果不确定究竟是什么‘怨’所致,就只能像吕仙龙那样,照着几年几十年的治!就像那个‘曹三代’,那个能耐的人都没辙,必须要抬到四川去治!而究竟是怎么治的也不知道,万煞劫,谁染上,就嘱咐家里人安排后事,这个东西现在弄不了了……!
唐高宗李治(628-683年),中国唐朝第三任皇帝(649—683年在位),字为善,唐太宗李世民第九子,其母为文德顺圣皇后长孙氏,为嫡三子。贞观五年(631年)封为晋王,后因唐太宗的嫡长子皇太子李承乾与嫡次子魏王李泰相继被废,他才于贞观十七年(643年)被册立为皇太子。贞观二十三年(649年)即位于长安太极殿,开创了有贞观遗风的永徽之治。唐代的版图,以高宗时为最大,东起朝鲜半岛,西临咸海(一说里海),北包贝加尔湖,南至越南横山,维持了32年。李治在位三十四年,于弘道元年(683年)驾崩,年五十五岁,葬于乾陵,庙号高宗,谥号天皇大帝。
传统史家认为唐高宗碌碌无为。但事实上,唐太宗末年的辽东战役已使“贞观之治”出现危机,高宗刚登基的永徽四年(653年),江浙一带就爆发了陈硕真领导的农民起义,阶级矛盾再次尖锐。
高宗未及正式登基即下令:“罢辽东之役及诸土木之功”,永徽二年九月下令所占百姓田宅还给百姓。高宗有知人之明,他身边诸多贤臣如:辛茂将、卢承庆、许圉师、杜正伦、薛元超、韦思谦、戴至、张文瓘、魏元忠等人大多是自己亲自提拔,其中韦思谦曾受褚遂良打击,杜正伦被李世民冷落。他在位前期,唐代的领土最大,有的史书称为“永徽之治”。
起初,他在还是太子的时候,就与身为太宗才人的武则天有染;太宗崩后,武则天出家,高宗又把她接回宫中为昭仪。李治的皇后本来不是武则天,是王氏,后因为与萧淑妃争宠,引入武氏,最后两人皆被武氏反食,斩去四肢,泡入酒内;武则天称之“骨醉”。于是武则天被册封为皇后。但是武后并不为高宗母舅的长孙无忌等关陇贵族集团所容,武后遂设法除去她的敌人。高宗因武后慢慢有主导政局的趋势,一度有废后的打算,未料计划被武后得知,事情遂作罢,但是协助高宗拟诏的上官仪则遭灭门。这件事情过后,高宗再也无由压制武后,后来又因眼疾问题,使得主政权完全操纵于武后手中。唐高宗曾在皇后的建议下使用“天皇”称号,与“天后”武则天并称二圣。
李治本性仁慈、低调、俭朴,不喜兴土木,不信方士长生之术,不喜游猎,却也无大志,与四兄李泰争太子位时,也曾流泪哭泣。所以,唐高宗不是个事事称职的好皇帝,但却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高宗后期的治世,有赖武则天执掌朝政。
根据史书记载,李治长期有头痛与眼疾,到晚年,眼睛几乎全盲,曾请御医秦鸣鹤(据考证来自东罗马帝国)医治,秦鸣鹤主张对脑针灸,武则天坐在幕帘后面大怒,认为要刺杀皇帝,李治在情急下则认为不妨一试,短时间内果真有效,但最后仍无法根治。
唐高宗时,朝鲜半岛分成三国:高句丽、百济和新罗。六年,高句丽与百济联军攻新罗,新罗遣使乞援
于唐,高宗遂先后派兵出击高句丽和百济。至龙朔三年(663年),唐大将刘仁轨大败援助百济的倭国军于白江口,破百济,其国王奔高句丽。总章元年(6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