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奕真心思多灵光啊,立马便猜到魏缘此番辛苦作为定是为了搏得上官澜的好感。也就是说,北极国的公主看上上官澜了。果真此,那……
看武念亭纠结的说不下去了,龙奕真有些担心道:“他们怎么了?”
武念亭缓缓的起身,缓缓的走到龙奕真身边,缓缓的侧身坐到他腿上,然后缓缓的伸出双手将龙奕真的脖子搂住。
咳咳咳,龙奕真止不住的咳嗽起来,为避免尴尬,他急忙避过头。
“他们就是这样的。”
果真是这样,那还真是男女授受不清。但好歹,上官澜的为人他多少还是有些了解的,不至于连坐怀不乱都做不到。是以,他强行镇定住,问:“那你师傅呢?他的手呢?”比说他龙奕真,现在双手就不敢抱武念亭,只是妥妥的垂在身体的两侧。
“桌子挡住了,不知他抱着还是没抱。”武念亭实话实说。
依上官澜的武功,没有挡不住那些喜欢纠缠他的女人的道理。他听说过一些上官澜比较洁癖的事,也听说过上官澜将那些想故意凑近身边的女子给拍飞或者踹飞的事。果上官澜任了北极国的公主坐腿上,也就是说……
而且,魏缘的事他龙奕真多多少少听说过。在许多南来北往的茶客浅谈中,他知道魏缘被他们形容成尤物,且是个铁腕的公主。
这样的女人,很多男人是抵不住诱惑的。
上官澜此番没能抵住也很是正常。但是,上官澜怎么能够没抵住呢?明明要娶妻的人了,在这个时候犯错是不是也太‘及时’了点?
有点不真实。
龙奕真思绪间,突地见武念亭解起衣襟来。他大骇,急忙伸手摁住,道:“你做什么?”
“做魏缘做过的事啊,当时,魏缘就是这样来着……”
武念亭和龙奕真还在这里忙和着案情重现,却不知御香湖岸边的御香楼早被上官澜率领的人翻了个遍。
知府大人肯定是不方便露面的,他只坐在软轿中,有些头疼的盯着御香楼方向。
半晌,天猛率领着一众捕快们都出来了,道了声‘没有’。
“没有?”不可能,只剩这里没搜了,定在这里无疑。上官澜咬牙切齿道:“再加派人力过来。给本府一间间的搜。凡搜过的房间,全部安排人手站岗。以免东房窜至西房,西房的窜至东房去了。”
“是。”天猛又忙去了。
官府动静此大,一些恩客们急忙撒起脚丫子走人。御香楼的老板一路随着天猛出来,也一迳来到了上官澜的软轿边霸爱,心机嫡女。听到软轿中的话,才知道原来知府大人也来了。
有什么能够劳动知府大人亲自出马呢?
想着合州这段时日的不太平,想着还有一个cǎi_huā大盗没有归案。那是不是那个cǎi_huā大盗夜静深跑这里来了?果真是这样,那着实太可怕了些。
念及此,她急忙帖近上官澜软轿旁,道:“大老爷,知府大老爷,您一定要替小民们做主啊。小民是真不知那cǎi_huā大盗夜静深藏在此处啊。”
本来就头疼于龙奕真会不会教坏小徒弟,今一听御香楼的老板说及夜静深,上官澜的头就更疼了。因了千面郎君孟秋迟的事,他时刻提防着事件不要再重演。万不想今天出了这么一出。夜静深之所以横行cǎi_huā界这许多年,是因为夜静深有一身出神入化的功夫,果小徒弟果然碰上了夜静深……就算有龙奕真在身边,十个龙奕真也不是夜静深的对手啊。
小徒弟是个什么性子,他这个做师傅的再清楚不过。今日衙门中的种种,不是一句话两句话就能够解释清楚的。
在感情世界中,素来将小徒弟教导得同一张白纸。依小徒弟逮谁问谁的个性,今日之种种,她肯定会问在她身边的龙奕真。一二郎山时,她恨不能去问龙世怀那个吻是怎么回事般。
一想到小徒弟可能和龙奕真在重演着今日衙门的种种,上官澜的心都痛了:龙奕真,若你……你敢……
上官澜正思绪间,一个人影横空从御香楼中飞出。身形之快,若黑夜的闪电。
“夜静深。”
随着天猛的声音传来,又一道人影似黑夜的闪电直追前面的人影而去。
上官澜急忙掀了轿帘看向动静传来的方向。只见两道身影快若闪电从御香楼飞出。后面的身影就是他的保镖天猛。
天啦,果然在抓夜静深,她御香楼居然藏了个重案犯,这可何是好啊。御香楼的老板在天猛喊着‘夜静深’的名字的时候就吓得瘫软在了地上。半晌都作声不得。
上官澜急忙放了一侧的轿帘,又掀起另外一侧的轿帘看向御湖方向,两道身影已快速掠至御湖中停留着的一艘超极富丽堂皇的画舫上。
天猛的武功虽然不及夜静深,但抵挡个百招还是绰绰有余的,等天平、天玄他们赶到,不用他上官澜出手,肯定能再次生擒夜静深。
但果船上的人太多,估计天猛会施不开手脚。
念及此,上官澜道:“本府问你,画舫上的人多不多?”
直到听到上官澜的问话,老板才回过神,哆哆嗦嗦答道:“不……不多。”
“不多!”那就好办了。
在上官澜的心一松间,只听那老板又哆哆嗦嗦道:“只有两位公子,他们今日包了……”
话还没说完,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老板看向软轿,只见轿帘轻微的抖动着,话说,她才刚果然